女人有時候還是溫柔一些示弱一些好,可這個道理卻在歐陽曉的身上行不通,尤其是在面對鳳夕歌的時候。
也許是因為曾經失去過那個她深愛的男人,所以當再遇到愛情的時候她很想把握住,牢牢地握在手里,可有一天她發現,這樣只會讓她離美好越來越遠,到遙不可及。
然而,這發現,卻是多年以後了。
「你信不信明年的今天就是田默默的忌日。」
「那你也信不信,明年的今天也是你的忌日!」鳳夕歌冷冰冰地說。
「我還就偏不信!」
「那走著瞧!」鳳夕歌轉身離開。
歐陽曉卻叫住他,「你去哪兒?你給我站住!」
鳳夕歌沒理她,大步離開。
「鳳夕歌我再說一遍站住!」歐陽曉發了飆,看來今天不把田默默弄死他是不會甘心的!她高聲道,「來人,把田默默給我來!」
一句話讓正大步行走的男人頓時停下,怔愣了片刻他轉過身,風一樣的速度又回到房間,質問道,「你把默默怎麼了?她在哪兒?」
歐陽曉沒搭理他,今天她非要給他點顏色瞧瞧不可,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在她面前如此的氣焰囂張!
鳳夕歌上前一步,「我問你默默呢!」
「歐陽曉你別逼我動手!」
「怎麼?想打我?你踫我一下試試看。」歐陽曉挑釁地朝他走了一步,梗著脖子,「有本事你就踫我一下試試。」
「我就踫你一下怎麼了。」鳳夕歌突然伸出手指輕輕捅了她一下,在她還沒來得及發怒的時候雙手環住了她,壞笑著說,「踫一下怎麼了,踫一下又不會壞,再說了,我不踫你我們會有寶寶嗎?」
歐陽曉的臉瞬間漲紅,推著他,「你給我滾,能滾多遠滾多遠!」
「你瞧瞧你,一點都不溫柔,女人要溫柔點男人才會喜歡。」
「不喜歡拉到!本小姐又沒求著讓你喜歡!想讓我變成田默默那副林黛玉般的病樣,根本不可能!」
「我又沒說讓你變成默默的樣子,我只是說你要溫柔點,你看你,就跟個小潑婦似的,你說要是到時候我們有個女兒像你這樣刁蠻多不好,我就不說了,攤上你了就這樣了,要是女兒長大了沒男人要她怎麼辦?」
這話怎麼越听越覺得不對勁呢,到底是為她好呢還是說他在訴苦,什麼攤上她了就這樣了,她有那麼不堪嗎?
「鳳夕歌你什麼意思?是你找著要跟我結婚的,怎麼現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我沒有說你不是,我只是--」
「你只是自認倒霉,對嗎?」
「對,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夠了!你趕緊給我滾,我一秒鐘都不想看到你!」
鳳夕歌自知後果嚴重,慌忙哄道,「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對不起,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你現在是孕婦,不能生氣,否則寶寶也會生氣的。」
歐陽曉掙扎著要從他的懷里出來,「你走開!我討厭你!」卻被他抱得更緊。
「別動!」他突然喊了一聲。
嚇得歐陽曉慌忙停住,「怎麼了?」
只見鳳夕歌轉到她的跟前蹲雙手輕輕撫模著她正微微動彈的月復部,笑了,笑得很干淨,「寶寶在動。」
歐陽曉看著他,突然嘴巴一撇,問道,「你真的結過婚了嗎?是不是跟田默默?你們還有了孩子。」
有東西落在了鳳夕歌的臉上,涼涼的,他伸手模了下,抬起頭,她哭了。
他站起身,手扶在她的肩上,停了下又抬起,輕拭她的眼淚,輕聲說,「如果我說我不是這個空間的人,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