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婦!你就那麼銀蕩嗎?!」一男子狠狠地扇了自己面前的女子一巴掌。眼中盡是被背叛後的憤怒以及羞恥。好,很好,楚暮歌果然是個名揚天下的才女,居然給他綠帽子戴!他氣得身體都在發抖!
「相公,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楚暮歌撫著被打紅的臉哭喊著。她是那麼地愛自己的丈夫!怎麼可能紅杏出牆!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眼淚竟是止不住地落下。他,沒有相信自己
「姐姐,你真是睜著眼楮說瞎話啊,你被相公捉殲在**,還有什麼好說的!」楚暮舞在旁邊添油加醋道,眼神狠狠地剜了楚楚可憐的楚暮歌一眼。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裝什麼可憐?惡心!
「你胡說!昨天晚上我」
「賤婦,你給我住嘴!我蘇家是造了啥孽喲!居然出了這種丑事!來人,把那個殲夫拉出去杖斃咯!再來幾個婆子,將這個女人拉去浸豬籠!」高坐在廳堂上的蘇老夫人劉氏厲聲喝道。
「娘,您消消氣,為了這個賤婦,不值得」楚暮舞連忙上前為劉氏順順氣,柔聲地道,眼中的得意一閃而過。
「對了,娘,那個孩子肯定也不是相公的親生骨肉!楚暮歌她如此不知廉恥,生下的孩子怎麼可能是蘇家的呢?」楚暮舞在老太太耳邊提醒,這次計劃只能成功,不然,她就永遠擺月兌不了妾的身份!永遠屈居于人之下,她不甘心,不甘心!
蘇凌風一听,頓時氣急攻心,惡狠狠地踹了楚暮歌一腳,他現在只恨不得能將楚暮歌生吞入月復了!楚暮歌忍著疼痛,對上蘇凌風那幾乎能噴出火的眼楮,頓時心如死灰,原來她愛的男人,她愛的丈夫,居然不信自己。還對自己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的血脈心存懷疑,那她這些年的付出,這些年的愛,他竟是看不見?
「哈哈哈」楚暮歌驀地狂笑起來,笑著猖狂。冷眼將這些人的丑態盡收眼底,楚暮舞的得意,盛怒的蘇凌風,一臉老謀深算的劉氏,原來,這些人是真要把自己置于死地啊!
「賤婦,你笑什麼?」蘇凌風被她笑得更加怒火攻心。
「蘇凌風,我只說一句,那孩子,是你的親生骨肉!」楚暮歌停下了笑,轉身便往身後的柱子撞去!霎時間,眾人皆沒反應過來。楚暮歌的頭狠狠地撞上了柱子,頓時血流如注。而她也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楚暮歌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間黑黑的屋子中,她看向窗外,一輪皓月當空,心里卻是起不了一絲絲的波瀾,她驀地回想起自己與蘇凌風的相遇,那麼地美好自己不顧一切嫁與蘇凌風,甚至與娘家斷了關系也無怨無悔,到頭來,自己得到了什麼?得到了一個紅杏出牆的稱號,得到了丈夫的嫌惡,得到了妹妹的算計她哭出了聲,她的全心付出竟換來了這些東西,不公平啊!
「小仙,你知不知道小少爺是怎麼被蘇老爺處置的嗎?」一個婢女在看守時對著隨便的丫鬟道,十足十的八卦樣。
「當然啊!蘇老爺也太狠了,居然」另一個婢女四下看了看,仿佛在考慮要不要說下去。
「說啊!磨磨蹭蹭做什麼!?」小香好奇地捅了捅小仙的胳膊,示意她快說。這賤蹄子,老是這麼吊人胃口!
楚暮歌此時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等著小仙的回答,她的兒子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在下午的時候,老爺與小少爺滴血驗親,結果血不相融!蘇老爺當時就把小少爺的眼楮挖了出來呢!」小仙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眼楮一個勁地瞟向身後的門,聲音也提高了不少。
楚暮歌頓時五雷轟頂,什麼?親手挖了兒子的雙眼?這等血腥之事,他怎麼下得去手!況且這孩子還是他的親生骨肉啊!她瘋狂地沖到門口拍打著門︰「快開門!放本夫人出去!」
「喲,小香,你听听,這蕩婦還自稱自己為婦人,她害不害臊!」小仙听到身後的動靜絲毫沒有動身,反而與身邊的小香搭起話來,眼中盡是對楚暮歌的鄙視。
「當然不害臊啊!她連殲夫都搞上**了,還有什麼人比她還不要臉?」小香站起來雙手叉腰惡狠狠地盯著門喊道。
這一句句話,這一個個字,全都化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捅在自己的心上,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楚暮歌因為身子流血過多太過虛弱,也因為急火攻心,猛地吐了一大口血出來,地上頓時開出了多多血花她已無力哭喊,只得癱坐在地上,任由地上的冷氣侵襲,也沒有任何反應。再冷也比不過心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