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圖志已經安排好了醫院,董珺來學校接董江山一起去探望董八寶時,他還睡著。
在醫院食堂里打飯吃了,兄妹二人坐了一會兒,董江山得回去上課了。董珺送他出醫院的時候,董江山說道︰「昨天大伯家被胡水豐帶人砸了,你知道嗎?」
「哦!」董珺應了一聲,想了想,太冷淡,又加了句︰「是嗎?」
董江山道︰「可不是,電視機冷箱櫃子椅子全都砸得沒一個可用的了,連牆壁都被砸花了。大伯母在家里哭天搶地了一晚上,大伯跟大哥坐今天的火車回來,二哥也要趕回來了。到時候,只怕他們還得把錯怪到你們身上,你們得先有個準備。」
董珺眉眼冷冷︰「嗯。」
「好了,你上去照顧小叔吧!我自己回學校了。」
「過馬路小心。」
當天下午,董珺就接到了陸圖志的電話︰「小姐,水泥廠的事查出來了。是王文俊派人跟老板施壓,要老板辭退老爺的。」
見董珺不作聲,陸圖志謹慎問道︰「小姐,我該怎麼做?」
他沒忘記那天在拘留所時,王文俊曾自稱是小姐的男朋友。雖然小姐否認了,但二人顯然是認識的,而且關系匪淺。
董珺想了想,道︰「找出那個說我爸老了的人,收拾一頓。另外,整理一份王者殿堂的資料給我。」能去水泥廠賣苦力的,大抵是一些窮苦人家,她還不至于為了泄憤而喪性病狂地奪去他們的生存空間。但是這個口出狂言的人,必須得教訓一下。
「是!」應過之後,陸圖志又道︰「蘇春生前天晚上被人打得進了醫院,據說是因為在夜總會睡了別人的女朋友。」
董珺問道︰「這事,你怎麼看?」
陸圖志應道︰「身為檢查廳的廳長,他不應該這樣明目張膽的去夜總會睡女人,還剛好被人抓到。就算被抓到,一般人也不敢對他出手。我懷疑,有人在搞他。」
董珺︰「王文俊。」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陸圖志原本以為董珺跟王文俊關系曖昧,所以雖然懷疑卻不敢明說,現在听董珺自己說了,他便也不再顧忌地說道︰「出事的夜總會的確是王者殿堂的地盤。我懷疑,蘇春生的把柄已經被王文俊拿住,往後雙方怕是會有所往來。」
當然,有所往來只是委婉些的說法。應該說,從此以後,蘇春生就是被王文俊套住了脖子的狗了。
王文俊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十二歲就組建出了自己的幫派,可笑那蘇春生竟敢當眾羞辱他,簡直是不知死活。
沒看到人家報復他根本就不掩飾麼?他前面罵了人轉身人家就敢收拾他,還直接就選在自己地盤上,根本就沒把他放眼里好吧!
「嗯。」董珺和了聲,二人再就門內事務隨意聊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因為知道董八寶次日才會醒,他身體也沒事,董珺就沒有寸步不離的守在他身邊。讓陸圖志請來的人在醫院照看後,她直接回了破天大廈。
這時候,才有時間慢慢接觸門內事務了。一直忙到半夜,晚上就在剛剛裝飾好的專屬于她的頂樓套房里留宿了。
早上醒來時,發現衣服竟然弄髒了,大窘。連忙將被單衣服拖進洗手間里洗了,從櫃子里找了件黑色的長裙換上。
「早啊董珺。」到了教室,旁邊拿著書的劉欣欣微微笑著打招呼道。劉宏是昨天下葬的,她現在眼楮還微微有一點哭過的痕跡。
董珺回以一笑︰「早,送給你!」
「給我的?」劉欣欣接過她遞來的大盒子,打開來一看,頓時開心地笑了︰「啊哈,還是你最懂我了。真好看!」
是全套的畫具,雖然她畫不錯,但長到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齊全的繪畫工具呢!而且這些包裝,一看就知道很貴質量很好的。
「加油,我相信你能行的。」董珺拍了下她的肩,劉欣欣紅著眼楮泯唇笑道︰「謝謝。」
「不謝。」
上午的語文課,殷越鳴仍然沒來,還是蕭絕代的課。比起周六那天,蕭絕的情緒似乎更差了。一節課上下來,他一個多余的字都沒有。下了課後,更是直接收拾課本走人了。董珺並不在意他的態度,但有些人卻見不得她安生。
先前因為蕭絕的多翻維護,讓學校里多了不少流言,據說董珺被蕭絕親點了,是未來的‘皇太孫妃’。這其中有多少人暗中羨慕嫉妒恨?然而攝于蕭絕的威望,暫時還沒人敢明目張膽的找董珺麻煩,只敢暗中關注事態發展。
可是現在,看蕭絕的樣子對董珺根本就沒什麼特別的嘛,他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這說明若非流言是假的,那就是董珺失寵了。
班里的女生頓時大多暗自幸災樂禍,不過也有些事不關己的,真正出口冷嘲熱諷的人不多。徐鳳嬌卻定是其中一個︰「哼,以為穿漂亮一點就成美女了嗎?再怎麼打扮,都不過是只狐狸精,我呸!賤人。」
------題外話------
V5霸氣,狂的沒邊,一張面癱臉——這是她。
月復黑陰毒,溫雅如玉,美得晃眼——這是他。
她是親王冕下,習慣了惟我獨尊,看慣了男人為附屬品,靠女人吃飯。
他是尊貴權少,習慣了民主,見慣了女人為了攀附權貴無所不用其極。
所謂民主,就是眾人是民,他是主!
當這樣的兩個人相遇,會踫撞出怎樣的花火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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