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庵主挽著那個男人的手親親密密地進了房間,謝歆玥還沒從這個震撼的場景中回過神來。難怪今晚上慧月準備的晚膳那麼豐盛呢,看樣子是庵主特意為了私會**準備的。
所謂佛門清淨之地,出家人四大皆空,犯了這yin戒,被逐出佛門不說,還得和那個野男人一起浸豬籠!
這庵主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些,還是她確信整個蓮溪寺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才敢如此肆無忌憚?老實說,謝歆玥對庵主沒什麼好感。
哪怕侯府那邊每個月送來的月例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按照慣例來說,那些銀錢和糧食都該是謝歆玥自己的。就憑著這些東西,蓮溪寺也該好好照顧她才是。
然而庵主卻扣下了侯府送來的月例,還處處苛待原主,害的原主小小年紀便香消玉殞。不過,就算她將此事鬧出來,最好的結果無非就是庵主被別人取而代之,說白了對她也沒什麼好處。
倒不如,抓著庵主的把柄,以後在蓮溪寺也能過上自在的好日子。想到這里,謝歆玥眼中閃過一絲冷光。
她很慶幸前幾天為了試驗自己的異能,漫山遍野只要是藥材都特意拿回來了一些。現在回去調配一點東西,趕回來抓住這兩人還來得及。
謝歆玥來回不過只花了一刻鐘,而庵主的院子里面,已經用完了晚膳的兩人已經急不可耐地滾到了一起。果然是飽暖思yin欲,這天都還沒黑呢!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當尼姑的比那些深宮怨婦還要寂寞。
兩人許是久別重逢太激動,又或者是庵主太過自信覺得沒人敢過來,猴急的連門都沒有鎖上。這倒是便宜了謝歆玥行事,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與此同時,她也把配好的,能夠讓人渾身無力的藥粉撒了出去。
眼看著兩團白花花在面前晃動,謝歆玥暗自嘀咕,沒想到庵主看著年紀大了,身材還挺不錯,豐臀細腰豪乳。這現場版的愛情動作片她有點hold不住,很不道德地「咳咳」了起來,引得本來劇烈運動的兩人渾身一僵。尤其是那個正在用力的男人,這會兒估計已經徹底不舉了。
「是誰?」
「衣服快給我!」
手忙腳亂地扯出衣衫蓋到身上,庵主這才回過神來,看到眼前的人竟然是那個被放逐在茅屋里面的災星,心里頓時松了口氣,怒道︰「謝施主,誰讓你跑到我的屋子里來的?」
一邊說著,一邊對自己的姘頭使了個眼色,心里恨不得砍殺了眼前這個小踐人。這蓮溪寺大大小小都以她為尊,她的院子更是禁地,沒有她的吩咐亦或是通報,誰也不能闖進來。
而她和這個男人廝混在一起已經有七八年了,能夠靠近她院子的都是心月復,自然會主動替她隱瞞著。更何況,蓮溪寺地處偏遠,嫌少有香客過來,她這件事情就算是被尼姑庵的眾人發現了又如何?
蓮溪寺的尼姑們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都得靠著她這個庵主生存呢,眼前這個被侯府拋棄的孤女還不是一樣!
「今天的事情,識相的就管好你的嘴別胡亂聲張!否則的話,你就餓死在那破茅屋里面去吧!還有,馬上跟我滾!」
就在庵主厲聲斥責的時候,那男人也迅速起身,伸出一雙大手就要制住謝歆玥。只是,就在他正打算站起來的一剎那,只覺得渾身一軟,下一刻就噗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那力道,真叫一個響亮!
「啊!痛死爺了!」
男人發出一聲慘叫,謝歆玥眯起眼楮,都替他覺得疼了。發出一聲慘叫之後,那男人竟然痛得暈死了過去,倒是省了謝歆玥一番力氣了。
「牛哥,你怎麼了?」到底是自己的**,庵主也跟著慌了,起身想扶他,卻發現自己也同樣是渾身發軟使不上力。
「庵主,我覺得你還是找件衣服把他遮一下比較好,我可還是沒出閣的大姑娘呢,可見不得這種張針眼的事情。」謝歆玥戲謔地開口,腦袋卻是偏向外面的,她可不想髒了自己的眼楮。
「你——對了,一定是你對不對?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你要干什麼?」
庵主大驚失色,神色驚恐地看著她,心里更是驚疑不定。謝歆玥在她眼皮子地下像個乞丐一樣活了七年,那麼懦弱膽小的少女,怎的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讓人的慌!
「庵主你說,我要是現在就去把所有的人都叫過來看一出好戲,隨便再去山下縣衙報案,說咱們寺里闖進來了一個偷香竊玉,玷污佛祖聖光的賊人,你覺得如何呢?」
謝歆玥勾起嘴角,看著庵主慌亂無措的神色,心中一陣爽快。這該死的老妖婆,現在也該輪到你遭報應了!
說是賊人,眼前這情形,有眼楮的人都看得出來分明就是通,殲!庵主不怕被廟里的尼姑們知道,卻絕對害怕官府涉入,到時候她就身敗名裂,受盡千夫所指了!
「不要!謝施主我求求你千萬不要!」庵主驚恐地尖叫了一聲,慌亂地開口道︰「我知道以前是我錯了,從今以後我再也不克扣侯府給謝施主你的月例,你要什麼我都依你!求你放過我們吧!」
庵主神色慌亂,謝歆玥卻沒有錯過她眼中那一閃而逝的怨毒。她就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實際上,庵主現在這樣,的確只是故意示弱。只要先騙取了謝歆玥的信任,穩住了這件事情,沒了證據,她絕對會好好地回過頭來,收拾這個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