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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出鏡!
女大十八變,現在的雍若?q已經和做喬安奴那時候有太多不同,端莊了,持重了,淑女了,也柔美了許多。
月色的紗裙長長拖地,就像月光傾瀉一地。藕荷色的飄帶縈繞全身,勾勒出月中仙子的幾分神韻。額頭的三重珠鏈交相輝映,迎合著公主眸中的那抹閃動。
她曲頸優雅,鎖骨清晰,膚色泛著珠光,青絲如瀑,兩柄金步搖在蓮花碎步下有節律的晃動,這幅明媚的**直叫人眼珠錯不開。
「這還是我那個頑皮的大佷女?q?q嘛!怎麼渾然像是換了個人??q?q真不愧有我大雍國的大公主風範啊!」
淮化侯坐在龍座左手,身體探出去看那龍階上飄上來的妙佳人。
待雍若?q上到龍台之上,對著皇上和淮化侯分別飄飄萬福之後,被賜座于龍座右手邊。
「皇叔,給我帶什麼好吃的啦!」說話之時,才顯出雍若?q的天真本質。
淮化侯滿臉慈愛地笑道︰「哎呦,來看我的寶貝大佷女,豈敢空手而來啊!老父可是全想著呢,什麼安州燒雞,蜜餞啊,還有最近新出的小吃,蒸碗糕什麼的,都有都有,放心!一會兒午宴的時候,御廚會給公主端上來的。」
「啊,太好了!對了,皇叔,安州最近天氣可好?您的身體可好?」
「好,好,一切都好!誒,我也正想問問公主呢,你可否婚配哪家皇親貴冑了沒?」
雍若?q臉一紅,無法回答,倒是?泗帝將話頭給接了過來︰「她呀,我怕將她拋到天上人家全不敢接,所以啊,朕就只好自己抱在懷里了,等有膽子大的,再傳給他好了!哈哈哈!」
「皇帝哥哥……」雍若?q的臉更紅了,和桌上的紅李子倒是很般配。
淮化侯趁機端上了自己早已烹制好的一道「大菜」。
「皇上,老夫多年征戰在外,雖老年喪子,可卻收了一名世交的遺孤做養子,啊,老夫收他的時候他還是襁褓中的孩子。現在,這孩子也有二十有二了,在老夫麾下做名教習將軍,才情也很高,會做好多美食,也會彈奏古琴,當然了,最重要的還是相貌不是。如果說潘安自古第一美男子吧,我看他能排第三,這孩子謙虛,不叫別人夸他俊美,便自己在額頭劃了一道刻痕,好在不會有礙觀瞻。」
?泗帝「哦?」了一聲,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皇叔,不知該怎麼說。
見公主沒有像以前那樣挑起來拍板兒反對,淮化侯知道成功了六成,該是見好就收的時候了。
「皇上,那老夫就斗膽與您和公主約定好了,下月初一,老夫帶著犬子再來皇宮拜見皇上和公主,順便叫我這寶貝大佷女好好相相我這孩子,要是一拍即合,兩情相悅呢,那老夫這做長輩的,皇上這做兄長的,也就放下一萬個心了,公主的後半生也算是有了依托。」
見雍若?q臉更紅了,淮化侯心里有譜了,起身連連作揖告辭。
……
大殿之中,群魔亂舞。
淮化侯的那個養子,坐在下垂手的位置听著命令。由于是養子,不能被賜予「雍」的國姓,所以淮化侯只是叫他隨了生父,喚作廉禎。
「禎兒,這件事你有什麼要說的麼?」淮化侯盯著自己的養子,廉禎知道此刻不容得他有什麼疑議提出,必須服從,因為這是養父的一步棋。
「父親大人,我願意。」
廉禎話不多,這三個字足矣,淮化侯很滿意,他叮囑道︰「如果能成功的將你安插到公主身旁,你可要繃住性子,公主脾性頑劣,可要多多遷就她,不然很快就會把她惹毛了,然後她會告訴皇上,你的日子也就不好過了,千萬記住,忍得一時,方保大計!」
「孩兒謹記。」
約好的日子到了,淮化侯帶著廉禎,以及浩浩湯湯的提親隊伍,走在安州路。
皇城的哨兵頭一個發現了,登時鼓號齊鳴,列隊迎接,可見皇上是樂意的,公主也是不抗拒的。
淮化侯在距離金鑾殿幾十步遠的地方下了車輦,令親信留在原地候命,自己帶著養子廉禎朝見皇上。
廉禎頭上戴著銀束發,齊眉勒著銀色緞帶抹額,周身白素,腰扎金絲絛,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朗星,不怒自威。
從遠處觀去,這般風骨,倒像是才下凡的玉仙人。
來到近前,叩首施禮,又對著嫡公主雍若?q深深膜拜,獲得她的許可,廉禎方抬起頭來,用余光掃了一眼那端坐著的所謂的雍國公主。
「她長得不錯,但眼神子淺,估計快人快語,說話多半是不中听。」廉禎如是想著。
「他果然是只比潘安差那麼一點點吧,不說他額頭有個疤痕麼,莫非被那抹額遮住了,這樣一來,倒是增了幾分英姿,確實無礙觀瞻,依舊是美男。」雍若?q心中突然寬了,因為她覺得眼下這個人,比那魏錦綸還要強著,就好像嫁給他自己就勝過了蘇杏璇,也就產生了玄妙的感覺,想要多看廉禎幾眼。
淮化侯看明白了,心中陰笑,公主果然好糊弄,只喜歡美男,不識得人心。
皇上見妹子總在打量人家,便知她這次可是上心了,不會再鬧出什麼亂子,心中一塊大石落地。
淮化侯起身對皇上說︰「啊,皇上啊,現在可否容許老夫將聘禮清單送上,聊表心意?」
「哦,這個,若?q,你看……」皇上將球踢給了皇妹。
雍若?q心中其實已經認可了,只是礙于是女人,不能太不矜持,這個道理她懂。
「謹听皇兄的意思吧,我,我……」
皇上樂了︰「你這麼說,我就好辦了!皇叔啊,那我就替若?q照單全收了啊!」
老狐狸淮化侯雍豈戩心中狂喜,這樣一來,廉禎可就成了他安插在宮里最大的一顆致命棋子兒,這孩子從小在蠻夷之國受嚴酷的殺手訓練,就為了將來能用到需要他的地方。
現在,終于,肥羊自己乖乖地送到了他雍豈戩的口邊,不吃?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