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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藍衣與她同屬人界,應該不會與她敵對。如此一來,只剩下,修柯,小牧,御歌,子漁四人。
小牧來者不善,到時候不免一戰。
但見他此時不過小天位修為,不足為懼,到時候第一個就解決他。軒轅瀾默默想道,隨即有些鄙視自己,何時這麼欺軟怕硬?
「你在想什麼?」修柯提著半壺酒,輕聲問道,目光清澈,白皙的面龐半隱在黑暗中,華美的五官輪廓在映入她的視線。
一時便有些呆了,什麼時候這人一直在她身後?
「沒什麼」她搖頭,撫著劍,袖子緊緊用黑線綁著,顯得干練。
修柯走近,目光忽而熱烈,「我一直很奇怪一個問題。上次你也喝了那酒,為什麼境界還是停留在上天位初階?」
「我也有個疑問,你喝了那酒,怎麼就一下子跳到巔峰?」
修柯微微一頓,直接說道︰「我在里面加了半顆輪回果。」
紅霧淡薄,氣息寧靜,屋外多了幾道急促的呼吸,轉瞬即逝。一抹白影悄然離去,定定望去,卻有幾分落荒之意。
子漁,是她?
「她听見了」軒轅瀾望著那道倩影,悠悠說道。心下思緒萬千,終歸是知道她為何會做那個奇怪的夢了,不,那不是夢。
「無所謂」修柯說道,繼續問道,「你喝了那酒有何感覺?」
軒轅瀾皺眉,「別說了」
都是那口酒,暈倒了之後發生這麼多事,巫族新界那麼順利的來到她手上,那抹神念功不可沒,肯定在她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可惜,神族的手段她不甚清楚,至今也未發現。
只是,這種被算計的感覺,真的不好受啊。
「那東西在你手上對嗎?」修柯忽然問道。
「什麼?」她愣住。
「巫族新界。」修柯一語驚人。
最先問出來的居然是他。
軒轅瀾心下一嘆,將手上的黑線解開,露出手上的胎記,說道︰「輪回果的事是你說的,沾血的法子也是你教的,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該怎麼辦?」
修柯一頓,幽幽道︰「誰知道你的血這麼神奇………」
軒轅瀾冷哼,「冥界周圍兵將無數,你們魔界也不在少數。」
「我可以保證,魔界不動手。」他沉吟許久,負手說道。
「那便好。」
………
坦然的承認了新界石的事,得到修柯的承諾,可以暫時放心,現在只剩下……
「軒轅姑娘,你站在區區門前,是有話要說嗎?」御歌溫醇的聲音響起。
「……」區區個毛線…
「直接點,來冥界所為何事?」
現在已經是第五天,估計事情差的也差不多,畢竟,她從冥域去奈何橋底下的時間剛好與那束光的出現時間一致。
都不是傻子,估計已經猜出些什麼了。
長老們現在也沒回消息,要麼就是被攔截,要麼就是,他們也無能為力,不過第二個的可能性應該很小。
「既然軒轅姑娘這麼爽快,區區也不瞞著了,請問,那東西在誰手上?」
「什麼東西,輪回果麼?」她不動聲色的開始裝傻。
御歌也是一笑,「瀾姑娘莫要說笑,我要那東西干甚。」
軒轅瀾不贊同的搖頭,「知道什麼叫燈下黑嗎,輪回樹離新界石這麼近,難道就沒有懷疑過樹上的果子有何異常?」
御歌眼楮一亮,笑道,「瀾姑娘知道些什麼?」
「巫族新界已經出現,神族新界還會遠麼?」輕輕一句,卻如一個重磅炸彈,御歌瞬時呆滯,轉而深思。
這就被轉移了麼?軒轅瀾懸著一顆心,微笑告別。
在她轉身的一刻,御歌倏爾抬頭,望向縴弱的背影,眸中閃過幾分笑意。
……
冥界奈何橋熱鬧非凡,一群人對著角落邊的石頭與小樹露出勢在必得的光芒。
最開始的導火索不過是一個孟婆將熱湯濺到一個偽裝成孤魂野鬼的小妖身上,頓時,那‘孤魂’大發雷霆,不自量力想報復孟婆,後面的‘孤魂’蜂擁而上,大部分沖著新界石而去。
孟婆解決最開始的小妖,淡定的望著那群發瘋的人。
附近的陰兵也開始維持秩序,頓時, 里啪啦打斗聲響徹一片。
「混蛋!踩我腳了。」
「滾滾,就你這玩意兒也敢肖想輪回果?」
「噢,你搶輪回果啊,我跟你不一樣,主公讓我把新界石搬回去,來來,讓一下!」
「次奧,葉子都被扒光了,你們這群喪心病狂的!」
馬面撩著鐵鏈大怒,用力一甩,十分力道沖著一群強盜襲去。
「誰綁我?」有人大喊,語氣忿忿。
無常上去就是一腳,「都給我好好呆著!不識相!」
「誰敢來鬧事!」閻王姍姍來遲,一副凶殘樣子奔來,待了解情況後,望著被綁著的小嘍???抗飫淅洹?p>「都給我綁到無間獄,既然這麼喜歡冒充孤魂野鬼,那就好好體驗一下!」
……
「報…仙界來要人」
「什麼人?」閻王問道。
「听說子漁公主在我們冥界,特派白狄元帥捉拿于她。」
「白狄?!」
「是」
閻王深思,眉間皺紋加深,白狄也來了麼。捉拿子漁用的著白狄?誰信!
那麼多年都沒管,怎麼這時候開始熱心了。
……
「冥界之門受到攻擊,魔界右使來挑戰徐藍衣!」
…
「妖界尋人,說是來找,太子伴讀…」報告的小兵扯了扯嘴角,目光有些嘲諷,妖界這個理由太遜了。
……
這些天,冥界潛伏的兵將由暗轉明,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