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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個?!」無相听了半天,最終還是憋不住性子,驚嘆的說道。
謝非凡眼神微閃,意味不明,看來這白老鼠還真知道一些內幕,不然怎麼會這個反應。
即墨雲嵐咳了一聲,繼續說道,「這二十幾個是在黑市中一個叫陸殺地盤上找到的。他們被藏得很隱秘,連氣息都被隔離,若不是當時黑市整個內部出了點波動,鬧出了點事,我們現在都沒發現。」
黎離默默看了眼謝安,心想這事他肯定有參與,黑市多少年都沒出事,即便出事也是內部解決,從不會鬧大,由此可見,必定有個強勁的外來勢力打破平衡,使其出亂。這陣子謝安的詭異手段以及行蹤大大的加深了他對他的懷疑。
此刻,謝安腦子也是有些疑惑,陸殺是黑市第二把手,為人低調,但每次出手都能震驚眾人,可謂一陰狠狡猾的角色,身上十余道傷口大部分就是栽在他手上,當然,現在他已經找回場子了。
黎離懷疑的不錯,陸殺地盤的動亂大部分歸功于他,只是,沒想到背地里還有這個事情,他窩藏這些東西有什麼目的?
「陸?」謝非凡听重點明顯與眾人不同,因為「陸」這個姓,已經讓她想起一個人,陸歡!
當時陸歡被煞氣所侵,神志不清,被王墨翟帶走,此後便音訊全無,其中是由她沒有仔細去查,關于陸家知之甚少,隱約知道是個商業家族,很有錢。如今看來,陸家的水還有些深,她微微抿嘴,神態略顯冰冷。
軒轅雲嵐看他們都陷入沉思,疑惑問道,「看來都知道點什麼,說出來听听?」
室內一片靜默,她也不急,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杯水,筆直的坐在沙發上,慢慢喝了起來。
「我知道的不多,前一段時間,听說黑市那邊老鼠死的很快,得空就去瞄了一眼,結果看見了那些東西,當時準備出手,為死去的兄弟報仇,結果,那里布置了一個絕佳防御陣法,不到地階根本闖不過去,很尷尬的是,我現在修為不過恢復到人位。」
話說完,軒轅雲嵐立即問道,「什麼陣法?」
天下陣法流傳不多,唯有一些核心家族子弟有條件研究于此,但如今,听說凡世莫名冒出一個要地階才能進去的陣法,不由更加好奇。
「我看著那銀光涌動,正氣凜然,估計三分來源于道家。」
謝非凡腦子一道亮光閃過,卻又抓不住關鍵,剩下幾人也是疑惑不已,哪個道士這麼缺德,居然干這種事!
無相說完,賊眼亂瞅,見沒什麼他們妖界的事,偷偷對了妖九打了個招呼,準備去房里商量一些事情。
妖九倒沒他那麼猥瑣,輕輕在謝非凡耳邊說了幾句,得到回應,才跳下來,邁著步子離去。
「陸殺現在被我關了起來,有什麼事要問他可以來找我。」謝安平靜說道。
謝非凡腦子一大,搖頭嘆了口氣,看來他已經選擇了這條路。
「原來是你?!」軒轅雲嵐毫不掩飾的驚訝,仔細的看了一眼謝安,怎麼也想不到這樣的美少年居然有這麼大能耐!一群警察都追蹤失敗奈之不得的人栽倒了他手上。
真是有些難以想象,她這麼大的時候在做什麼呢?
謝非凡接著開口,「我知道的並不多,畢竟剛回來,只能說一件關于陸家的事。」
于是,便將當初和王墨翟在小山丘上遇到的事情挑了個大概講了出來,講到最後,她忽然就想起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關鍵點。
土地跟她說過,那個陰損的陣法是一個道士布置出來的。
「你在懷疑那個道士?」軒轅雲嵐說道。
謝非凡點頭,「現在我們的確需要另一個人補充完整信息,順便找到治療這種新型毒素的方法。」
「王墨翟。」她輕輕說道。
…………
渡凌,王家。
一座破敗的道觀之中,仙風道骨的老人拿著一跟竹鞭,指著蒲團上跪著的身影,說道,「真是愈發不長進!什麼事都干得出來,家里的密室什麼時候也是你能混進去的?」
王墨翟跪在蒲團上撇嘴,心想老頭子太吝嗇,就一顆鎮魂草,整整罵了他一天!
「混進去就混進去,也算證明這麼些年隱身符與陣法有所進步,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不長眼?!鎮魂草!那可是鎮魂草!你太爺爺的爺爺花了多少功夫才去……」
唾沫橫飛,一片罵聲之中,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不好了,那個女人跑了!」黎叔壯壯的身軀探了個頭,對著老頭喊道,神情憨厚,若是一般時候,王墨翟肯定要笑話一番。
「誰跑了?」老頭罵的太興奮,一時間還不能理解這句話啥意思。
「陸歡跑了。」黎叔言簡意賅說道。
「什麼?!」王墨翟瞬間轉身,剛準備起身問句怎麼跑的,老頭一聲大喝,竹鞭一甩,呼呼作響︰「干什麼?!誰讓你起來的!」
這一句話直接嚷嚷的他沒了脾氣,哼唧了一聲,又跪了下來,心想老頭子你就作吧,還不快追人去!
當初看見陸歡煞氣纏身,本以為帶回本宗隨便來個人都能祛除其煞氣,然後讓她回去即可,誰知道,這病,真不好治。
那煞氣端的奇怪,仿佛與血肉連在一起,祛除一次,過了幾天,又會滋生出來,並且隨著次數的增加,那些煞氣所引發的病癥也越來越奇怪,先是喜歡說混話,然後慢慢失去記憶,整個人的行為讓人難以理解,後來就更慘了,皮膚開始龜裂,月兌落,長起細密獠牙,乍一看去,沒了人樣。還喜歡四處咬人,當然渡凌上下都有幾分功夫護身,誰都咬不著!
如此變化,自然引起許多人重視,有人說這是粽子,立刻被駁回,說哪有年齡這麼小的粽子。有人說這是中了尸毒,同樣的被推翻,誰家尸毒中完之後還失去記憶?
總之,一切推測都有了不同的解釋,誰都模不準是怎麼回事,于是開的藥也亂七八糟。陸歡清醒的時候經常默默流淚,黎叔一直認為是被那些藥給苦的!
王墨翟對陸歡的遭遇也嘆息不已,一直沒告訴謝非凡,怕她有什麼多余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