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為焦急的「傅氏」高層,此時也坐在四面八方的對著傅溫溫游說,「傅小姐,傅總離開得太突然,‘傅氏’今天已經大亂,希望您能早日回到公司解決危機。」
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問題,自今天起全擺在了傅溫溫的面前,這讓從小到大都被傅青山保護在懷里的傅溫溫不免驚慌,不知如何應對……
時間已經到了深夜,杜姨心疼傅溫溫,見所有人將問題推到了傅溫溫的身上,她不禁忿忿道,「麻煩你們讓我家小姐休息一晚,明天再來處理你們的問題!」
大家點頭明白,但「傅氏」的高層依舊緊張的說道,「傅小姐,我們都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說這些你很難受,可是公司的事已經刻不容緩,‘傅氏’真的有很重要的事需要您去處理……」
杜姨听到這,欲張口破罵,卻不想傅溫溫已經接過了話,「好,請你們到我爹地的書房坐一下。」
「可是,小姐……」杜姨顯然是不放心。
「杜姨,‘傅氏’是我爹地生前的心血,我不想推遲……」傅溫溫看向杜姨,握著她的手說道,努力的抑制著心底的哀痛,她起身去了書房。
事已至此,整個傅家只剩下她了,她必須提醒自己要足夠的堅強,絕不能讓傅家倒下,可是一想到父親,哭了整整一夜一天的她,還是忍不住的濕了眼眶。
杜姨還是擔憂,「小姐,你根本就不懂商場上的事,要不要我喊薛總來幫你解決?」
「不用了!」幾乎是下意識的月兌口而出,傅溫溫沒有任何的猶豫。
「小姐怎麼了?薛總今天沒來,是不是還不知道這件事?」杜姨不免有幾分擔憂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傅溫溫從來也不了解薛一勛,也不想要多了解關于他的事,昨晚半夜醒來不見他的身影,她就沒有想要通知他。
「不如打電話通知一下薛總……」
傅溫溫微微搖頭,視線落在了窗外,淡然的說道,「杜姨,不用了,我們家的事,本來就跟他沒有什麼關系。」
……
b市高級的私人醫院。
跟醫生談了一陣子後,齊昊不免面色沉重的來到了走廊。
而走廊的另外一端,一個傲然挺拔的身影站立著。
正當齊昊走近過去的時候,木和用口型無聲的提醒著他——總裁心情不大好。
盯著沉重的負擔,齊昊還是來到了薛一勛的身側,輕聲開口,
「勛,醫生說江小姐在下個月一定要再進行一次手術,否則這兩年來做的一切手術,都是徒勞,而且,江小姐的身子最多能……能再堅持一年。」
說完這句話後,齊昊和身後的木和都屏著呼吸,大氣不敢再喘一下。
他們都沒有想到,傅青山居然在配合江伊涵做第二次手術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制造這樣的結果,分明就是不想要讓江伊涵活命了,而且同時的,也違背了他跟薛一勛之間的交易。
只要一切有關江伊涵小姐的事,都會惹怒薛一勛,而惹怒之後的後果,同時都是齊昊和木和都恐懼的。
所以,盡管此時薛一勛表情風平浪靜,可是他們依舊十分警惕著神經,這些年陪在薛一勛的身邊,他的性子自然是屬下們熟知的,喜怒不形于色,得罪了他,絕對不是死了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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