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的跟兩側的記者打了招呼,同時被侍者領著姿態優雅的走進了晚宴的現場。
果然,她的出現,成功的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視線,數十道閃光燈幾乎是同時對準了她的臉。
傅溫溫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所以沒有絲毫退怯的被侍者領著。
而後保持平淡的神色,端莊的來到主辦方替她準備好的位置上。
她雙腿交疊,優雅的坐在椅子上,四周是各種各樣的議論紛紛,然而她閑適的看向主持台的方向,像是沒有听見任何議論般那樣平靜。
「她這模樣,似乎並不是像離婚的樣子……」
「也許是掩飾呢……」
「這也說不一定……」
「你看今晚薛一勛沒來……」
「可是外界之前不是一直說兩人感情很好嗎?」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沒看這幾天的新聞嗎?」
「听說這次離婚是薛一勛給提出來的……而且听說原因,竟然是這女的,……那個……極度性冷淡……」
某個聲音欲言又止,但還是向憋不住似的給說了出來。
一時間,幾個人低聲驚呼著。
「啊?不會吧?」聞言者不免驚愕的小聲問道。
那人繼續道,「這可不是胡說……听說這話是從薛一勛的貼身司機給傳出來的……」
一直故作沒有听見她們對話的傅溫溫,听到這里嘴角不禁抽了抽。
顯然是已經不能夠再淡定了,她微抿著薄唇,心里暗罵,薛一勛這家伙,真是……有夠可惡!
丫的,誰性冷淡了!
傅溫溫敢肯定,如果沒有他的批準,木和是絕對沒有那膽子放出話來。
該死的薛一勛,離婚就離婚,一樁事就是一樁事,現在竟然給她整出這麼一個莫須有的罪名!
而且最讓她不淡定的是,這樣的謠言給傳出去,以後她還怎麼嫁人啊?!
傅溫溫的臉上依舊平靜如水,臉上始終都保持著高雅的淺笑,放在桌下的手卻由的緊緊捏著剛剛侍應生遞過來的水杯。
手里的杯子被她的雙手緊緊掐住,她真恨不得這是薛一勛的脖子。
時間漸漸到了開始準備的流程,晚宴的工作人員開始四處游走,進入了珠寶拍賣的慈善流程。
昨天邀約著傅溫溫參加晚宴的郭太太今天果然也如約出席。
一開始的時候,就開始跟傅溫溫針鋒相對了起來。
只要是傅溫溫感興趣準備拍下的珠寶,郭太也會讓她的丈夫替她出手,剛開始跟郭太太較勁,傅溫溫覺得很沒意思。
可是看到郭太太那張盛氣凌人的臉,想到薛一勛對外傳出對她不利的人身攻擊,她突然很不爽了起來。
隨後幾乎是每次看中的珠寶,她都淡然的刷著薛一勛給出的卡,甚至,將郭太太所有看中的那些珠寶,都以高昂的價格,被她收入了囊中。
郭太太臉色很快就不好看了,但是傅溫溫開出的價格驚人,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承擔得起的。
最後晚會終于結束,傅溫溫也很淡然的將投來的珠寶,全部重新捐給了慈善。
她以薛一勛給她的珠寶戴不完為理由,將這些她實際上並不需要的珠寶如數捐出,心里也確實是想為慈善盡一點力。
很是自然,這一舉動幾乎是轟動在場的所有人。
這一頁,傅溫溫很成功的用燒錢的方式,向所有人將她的「薛太太」這個名號打得震地有聲,沒有人敢再對她多過揣測。
她的慈善事跡,也被各大媒體報刊登上了報紙,統統都是頭條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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