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愛少總,請放手! 080 午夜激戰,他們對她拔槍相向

作者 ︰ 菓菓的菓

包廂里……

混亂與掠奪在持續。

因為有一只手受了傷,瑜顏墨只用右手的手腕壓住了悅菱的鎖骨,他的另一只手,緊緊地從後方拖住她的後頸。

吻像暴雨一般落下。

他饕餮般不知饜足地咬著她的唇……她的唇,有似曾相識的芬芳,她的丁香,尖而細小,點亮他記憶里那些明媚的笑。

「你是誰……你是誰……」

他一遍又一遍反反復復地問她,在吮咬的空隙之中。

悅菱驚慌,急得喘不過氣來。

她能感覺到,他壓在她鎖骨上方的手腕,那里面跳動的脈搏有多激烈,像一只鼓槌,一下下擊打著她的心。

他掐著她後頸的手,幾乎要把她折斷她的脖子。

疼、窒息、痛苦,壓得她幾乎要暈厥過去。

「放開我,放開我……」她拼命地抵抗著,抽泣著。

他的眸色像沉入黑夜一般,看不見底色。

「不可能!」他咬牙切齒地說,好像她的請求觸犯了他的底線一般,他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放開了她的後頸,還未等她緩過氣來,又捏住了她的下頜。

好痛!指尖的力道傳到了她的頭上,疼得她眼淚浸濕了眼角,疼得她  吸氣。

「你是誰?」他的聲音里帶著一股無可抵擋的威嚴。

悅菱張了張嘴,眼淚落了下來︰「……悅……菱。」

話語剛落,他的手已經放開了她的下頜,伸到了她的衣領之中,一秒,就捏住了她的柔軟。

「放開我!」悅菱驚叫起來,他的動作,粗暴又用力,讓她又疼又羞。

尤其是他受傷的手腕壓著她,此刻已經浸透了她的衣衫。她能嗅到血的味道,感覺到那種由熱轉到透涼的感覺,讓她覺得驚心。

「放……放開……我……」眼淚突然一發不可收拾地落下來。

然而這之後,她只顧著吸氣,抽泣,也再說不出半個字,因為,她突然感覺到,身上的男人,在發抖。

尤其是他握住自己的那只手,在不可抑制地顫抖著。

他的手,一寸寸、緩緩地、顫抖著在她的身體上移動,仿佛他掌心有著什麼不可破碎的珍寶一般。

他凝視著她,仿佛要將她瓖嵌入自己的眼眸,那里面如一池亂水,閃著比夜空還要瑣碎的星光。

悅菱不敢相信,因為她仿佛看到他眼里有淚光。

「你是誰……」

他再一次的問,聲音里失去了一些戾氣,反而帶著一絲荒涼與脆弱。

他的手慢慢下移,指尖滑過她的肌膚,這種異常的觸感讓她害怕得想逃離。

還沒等她回答,他卻又先開口,這一次,干燥的嗓音里帶著一絲隱忍、壓抑和渴望︰「悅菱,來……取悅我……」

悅菱驀地一驚,他的手指竟然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解開了她裙子的側扣,並已經模到了她隱秘的邊緣。

「不要!」她再一次驚呼起來,並想推開他。

沒想到這抗拒的態度卻招致了對方過激的壓制。

「悅菱!」他吼著她,手和身體一並壓下,將她鉗制得死死地,「你干什麼!」

悅菱瞬間愣住了。

他問她干什麼?

這不是很可笑嗎?難道該問這句話的不是她嗎?為什麼他反而像是理直氣壯,像是他這樣對她,她應該跪著笑著承受一般?

難道她反抗有錯嗎?難道這麼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對她侵犯,她應該順從嗎?

見她呆在那里,他又俯下頭來,再一次親吻她的唇。

這一次,帶著無限的痴纏和輕柔。

「悅菱……」

我想你……發瘋的想你……每個沒有你的黑夜,像永遠也醒不來的噩夢。

悅菱被他吻得雙唇麻木,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反抗。

不!

驀然間,她又驚叫了起來。

他的手,已經伸出了她的雙|腿之間。察覺她想要抗拒,他已經暴力的扯掉了她的底線,勒得她皮膚生疼。

怎麼可以那樣!怎麼可以像小堂對常姐那樣!不可以!她是不可能和男人做過這種事的!

小堂和常姐都是在撒謊,她不認識這個瑜顏墨,他有著天神一樣的容貌。這樣的模樣和氣質,這樣魔魅的聲音與觸感,一旦遇到過怎麼可能忘記掉?

她不認識他,不認識,絕不認識!

她肚子里的寶寶,一定不是他的!

悅菱拼命蹬著腳,尖叫著︰「不……救命!救命啊——小堂,小堂救我!小堂——」

 的一聲,包廂的門被撞開了。

「寶寶!」水木華堂一向清脆地聲音也仿佛爆炸了一般。

下一秒,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在這個有限的空間里,

滿眼淚水、掙扎在瑜顏墨身下、衣衫凌亂的悅菱,

死死壓著悅菱、此刻卻抬起頭用殺人般的目光看著水木華堂的瑜顏墨,

站在門口,因為劇烈跑動和情緒激動而劇烈喘息的水木華堂……

一切一切都定格在那一刻。

打破這個死寂的是悅菱帶著哭腔的聲音︰「小堂……」

靜止的世界瞬間崩塌——

疾風一般,水木華堂奔了過來。

與此同時,瑜顏墨用受傷的那只手抓住了悅菱的衣領,起身的同時將她提了起來。

 嗒——

兩把黑洞洞的槍口同時指向了對方。

第一次,做了對手這麼多年第一次,瑜顏墨的槍口,和水木華堂的槍口,離對方都僅有十厘米。

不知謀劃了多少次,不知算計了多少年,想象中,不知多少次將槍口對準對方。

在這一刻,終于雙雙實現。

時間再一次停滯。

瑜顏墨與水木華堂的眼里,殺氣都毫無掩飾。

悅菱嚇得瑟瑟發抖……好可怕,好可怕的小堂,認識他這些天,他總是那個微笑的溫柔的鄰家哥哥,連生氣的時候都帶著一絲俏皮。

現在的小堂,和現在抓著他的瑜顏墨一樣,都如惡魔一般,煞氣沖天。

「小堂……」她細細地叫了一聲,眼淚再次從她的眼角滴落。

然而,下一刻,令她意想不到的的事發生了。

瑜顏墨和水木華堂的槍,竟在同一時間,同時對準了她。

這……這是什麼情況?

悅菱吸氣,雙足在失去知覺,身子在癱軟下去。

感覺到她在失去支撐,瑜顏墨原本抓著她衣領的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她的肩膀,他掌心的玻璃碎片立即刺入了她的肌膚。

然而悅菱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她只覺得怕,怕得靈魂出竅,連自己此刻全然倒在了瑜顏墨的懷里也沒有感知到。

她只感到,瑜顏墨抵在她太陽穴上的那把槍,那麼硬,那麼冷,她感覺到頭發絲都在發麻,整個頭到脖子再到身子,都已經不是她的了。

更可怕的是,在她的眼前,還有一把槍,是水木華堂舉著的。

水木華堂冷冷地看著她,頃刻,目光從她臉上移開,與瑜顏墨同樣冰冷的目光相撞。

一個弧度漸漸出現在他的唇角。

不愧是生死對手。他和瑜顏墨都必定知道,用槍指著對方,對兩人而言都沒有什麼真實的威脅。

因為,他和他,均不是懼怕死亡的人。

自幼就在刀鋒血刃上行走的人,哪里會因為一把明晃晃的槍口而感到任何的恐懼?

但是,唯有自己所重視的人受到威脅,才會讓自己感到害怕吧……瑜顏墨認為悅菱在水木華堂心目中會重到讓他害怕失去她嗎?

哈,他偏偏和他抱有同樣的認知。他覺得他用槍指著悅菱,會更讓瑜顏墨感到恐慌呢。

怎麼辦?

「你開槍啊。」他說話,語氣里已經沒有了剛來時的那一縷慌亂,恢復了那股清絕。

瑜顏墨的聲音冷硬得沒有一絲回旋的余地︰「你再過來一步,我就打死她。」

听到這句威脅,水木華堂的眼眸瞬間一黑,頭往後凶狠地一昂,突然向前又跨了一步,槍口毫無遲疑地抵住了悅菱的心口,順勢往里一支,竟插|進了她的雙|峰之間。

「好啊,」他無比挑釁地看著畢生的對手,「我們比比誰開槍更快,是誰先讓她停止呼吸。你敢嗎?瑜顏墨!」

瑜顏墨的眉頭一擰,槍口一轉,突然把槍生生刺入了悅菱的嘴里,一挺槍頭,抵住了她的咽喉。

唔——悅菱干嘔,只是被瑜顏墨更緊地抱在了懷里。

「你說我敢不敢?」他魔煞一般的看著水木華堂,那目光里,張狂、凶狠、無邊的暴戾展|露無|遺。

水木華堂不答話,只是恢復了嘴角的笑。

「哦——」他突然把手一攤,用一根手指勾住了槍托,在悅菱的峰間輕輕轉動著槍口,「我知道你敢啊……」

他的聲音,慵懶而華麗,完全沒有了方才的狠勁。

他的動作,故意的輕佻,毫無底線的挑|逗……連同冰冷的槍口讓悅菱發抖。

「其實我舍不得呢,」他無視瑜顏墨殺氣甚重的目光,故意挑著眉,只盯著悅菱的心口起伏的波濤,「我其實就是開個玩笑,瑜大公子千萬別當真了。」

「說真的,」他突然把槍一放,舉起了雙手,任那把槍依舊在悅菱的胸間晃蕩著,「這個女人,你喜歡,拿去就是了,她不過是我在夜場*的萬千情|婦中的一個。」

他看著瑜顏墨幾乎沒有變化的眼神,那里面除了如鐵一般的冷硬,沒有絲毫的動搖。

真是煩惱啊,用了這種激將法,也看不出悅菱到底對于他來說有多重要,水木華堂覺得這頭號勁敵的稱謂,瑜顏墨可真是擔當得起。

更可惡的是,現在他已經主動示弱了,放開了武器,他依然把槍放在他寶寶的嘴里。要知道,悅菱寶寶已經干嘔了好幾次,可是瑜顏墨的手卻沒有一點一滴的松弛。

半晌,瑜顏墨才開口,聲音里不帶一絲感情︰「很可惜,別人養過的女人,我不感興趣。」

他的食指,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決絕地按下了槍舌。

啪!

「不——」水木華堂只覺得腦子被瞬間掏空,失控地大叫起來。

可是……聲音還未消失,他就愣住了。

沒有子彈射出槍膛的響聲,沒有飛濺的血液,那輕輕地一聲,不過是機械空扣的一個響聲。

水木華堂怔怔地看著悅菱依然起伏地心口,慢慢地,他跪了下去,然後埋下了頭。

片刻,一陣古怪的笑聲響在了包廂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包廂的地上,水木華堂跪在那里,笑得不可抑制。

瑜顏墨把槍從悅菱的嘴里抽了出來,帶著一絲輕蔑,扔在了水木華堂的面前。

「哈哈哈哈……」水木華堂看著那把槍,看著那把根本沒有子彈的槍,笑得渾身顫抖,笑得仰頭,對著包廂的天花板。

太好了。

突然間,他停住了笑,停得那麼突然,仿佛他剛剛根本就沒有笑過一樣。

他的眼神里,冷靜如潮水一樣覆蓋了方才的瘋狂。

他看著天花板,然後視線慢慢回歸,瑜顏墨,我找到你的弱點了……我抓住你了的弱點了,我抓住你了,我終于抓住你了……

瑜家,這麼多年,對水木家所欠下的賬。

終歸是要水木家自己的人去討還的。

瑜顏墨,你就好好愛著你的敵人吧,總有一天,她會掏空你的所有,她會把你所虧欠的百倍奪走……

「你可以帶她走。」現在,是他最正常的時候,他看著他的仇敵,「我並沒有踫過她。」

瑜顏墨依然沒有放開悅菱,她現在不聲不響地靠在他的心口上,在她的手臂上,她與他的鮮血混在一起,流了下來。

「我要帶走一個人,與你有沒有踫她,沒有任何關系。」他傲然地冷笑著,蔑視著水木華堂。

水木華堂彎著唇,好,瑜顏墨,我是你的手下敗將,你有資格蔑視我。我就再讓你蔑視一段時間,又怎麼樣?

瑜顏墨將幾乎已經沒有知覺的悅菱抱了起來,擦過水木華堂的身邊,往外面走去。

突然間,剛才還死水一般沉寂的悅菱掙扎了起來。

「不!不要,我不要離開小堂!」趁著瑜顏墨一愣,她竟從他的懷里掙月兌了出來,撲到了水木華堂的身邊。

她滿面淚水地、怯怯地拉著水木華堂的手臂,畏懼地看著瑜顏墨︰「悅菱不要離開小堂,不要。」

叉叉你個圈圈!水木華堂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差點背過氣去。這姑娘,是存心給自己找過不去嗎!

包廂里殺氣又甚,看著躲在水木華堂身旁,猶如受驚小鹿一般的悅菱,瑜顏墨的心里卷起了一股颶風,暴戾的目光似乎要把這個空間里所有的一切都碾碎。

她真的不認識他了?

還是她已經變心了?

還是……她根本就不是悅菱!

從她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到現在,她所有的表現,像是從心底里厭惡和抗拒他。她的各種舉動已經在他滿是瘡痍的心上劃過了一道道傷口,可是現在,她竟然撲到了水木華堂的身邊,那樣親昵的依偎著他……

他想起了自己從邊境逃回來,昏迷時所做的那個夢。

他在深淵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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