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過有你這樣惹事生非的主子,手下豈能平安。」
「妖女嘴硬啊,今日不說實情,就和靛青陪葬。」
瀾王嘴角扯出殘忍。
「哦,陪葬啊,倒也有一個安身之所了。王爺隨意。」
辛芷雲無謂的閉上眼楮。
如果這次無聊的穿來就是這下場,那就不如死掉再穿回去。
這落後殘忍沒人性的古代真是呆夠了。
但是如果不死,
哼哼!
我辛芷雲絕對要活個樣子出來。
順我者昌!
逆我者亡!
欺我者必付出亡國代價!
瀾王看著她閉眼等死的架勢,蹙眉抓起她的頭發
「想死?有那麼輕松嗎?除非你解了靛青的妖法。」
言畢,擰開她的嘴巴強行將一顆泥丸灌進芷雲口腔,再將她上下頜一磕。
藥丸在芷雲的‘嗯嗯’抗拒聲中被咕咚一聲咽進身體。
一雙忍辱含恨的杏眼睜圓了怒視著瀾王。
「怎麼?有意見嗎,美人?」
「有。你怎麼不去死?人渣!」
瀾王起身嗤笑著挺立在芷雲*前拍拍她毫無血色的臉。
「美人,似乎沒有好奇心啊。想知道你吃的是什麼嗎?雙魄散。你吃的是一半,另一半在靛青肚子里。所以——」
瀾王俯眯起眼貼近芷雲的耳畔
「所以,靛青要是死了,你,也不會獨活。」
「呵呵,王爺好聰明啊。用意之深不愧是王爺。」
芷雲微弱聲音帶著冰冷和嘲諷。
「只是對一個一心求死的人來說,有作用嗎?」
「一心求死?怎麼不在乎他嗎?」
瀾王從袖口‘啪’地甩出一張紙片,正好到芷雲的胸上。
瀾王拾起在芷雲面前晃了晃。
是那張被樵夫撕碎又用米粒沾好的照片。
照片里的樵夫神態疏朗,仿佛初見時還在拂袖喝茶。
「呵呵。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們既是兄弟血緣,死活與否又關我何事呢。」
辛芷雲故作無謂的扭頭閉上眼。
一顆心已經為樵夫提上了喉嚨口。
那日打獵遇到野豬,樵夫怎麼樣了?
他叫軒逸是開元國的太子,又與這個被稱呼為二哥的瀾王有何恩怨?
「‘啪啪啪’很好。」
瀾王盯著芷雲的面目。輕拍了幾下手。
「好一番血肉親緣的大道理。軒逸奄奄一息,身上尚且有十幾處野豬撕咬的傷口,如果你不合作的話,那就讓他等死嘍。」
說畢,瀾王輕慢地轉身依舊他那慢悠悠的姿勢踱步而去。
辛芷雲的腦海里已經炸開了鍋。
難道樵夫已經傷重落到了這個惡魔的手里?
若真如此,豈不凶多吉少。
「你想怎樣?」
在瀾王已經踱步到門口將要開門之際,芷雲幾經猶豫終于開口。
「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對靛青施了什麼妖法?解開,無事。否則你們一對苦命鴛鴦,呵呵。可就結伴黃泉路上了。」
辛芷雲知道這個古代的王爺是無知的就認定了靛青的昏迷不醒和她有關系了。
「我怎知道軒逸就是在你手里呢?」
一塊玉環垂吊在辛芷雲眼前輕晃。
「你們在野豬坡耳鬢廝磨許久,不會不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