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本王絕不應你 一百一十六章 戲男倌,公子就要你

作者 ︰ 夜飛葉

「玉樹,方才進來,如果本公子沒記錯的話是你說什麼風格,隨本公子選,本公子現在選了,你且這樣推擋,拒絕是何道理?」

玉樹低頭不語,似心內千言萬語……

「玉樹郎倌若肯陪本公子**——隨了本公子的心意,本公子保你榮華在身,貴不可言——呵呵,你更不必一身絕技琴藝隱藏清高屈身在此浮浪之地強裝賣笑,玉倌兒美男,你意如何呢?」

風雲芷故作浮浪的緩步走到玉樹身邊用肩膀撞擊他的胸窩,隨手捏起他方正的下頜用力。狀似挑釁實則試探他有無武功

玉樹遂不及防被風雲芷撞倒半俯在地。滿眼黑眸閃出羞怒。

風雲芷隨即欺身上前素手撫上玉樹的俊臉撫過喉結向頸下緩緩移動

「若是本公子執意要你陪寢呢?比如說——」

風雲芷眼露厲色‘刷——’地撕開玉樹的深衣露出深衣上部里面那細女敕白淨陽剛的童子肩胛骨。

「比如說——本公子霸王硬上弓的話?」

玉樹臥俯地面氣息微喘轉過頭頸面目羞紅眼神怒怨而淒楚。

一字一頓

「貴公子若怪罪,玉樹不敢多言,玉樹自小被家父教養一技在身可乞食,一念賣身不可恕。玉樹雖然家境離變身陷風月,但心並不因此污髒。玉樹見貴公子容貌高雅器宇不凡故不曾相信貴公子有輕薄之心。如今,玉樹實難滿足貴公子所願——願等貴公子降罪,但晚興之說——恕難從命!貴公子若執意要了玉樹這具身子,玉樹無力反抗,只能待公子盡興後去林中一死。」

「哦?」

風雲芷起身,玉指捋了捋腰帶又緩步回到軟榻半臥

「玉倌兒,過來——」

其實心里月復誹不從甚好,姐姐我也只是演了一出戲預防出來乍到給有可能在暗中窺探的人看。

玉樹你千萬別過來,今日我可是邪惡了一下下,你千萬別近了姐姐我的身邊。

玉樹立起身來來,神情多了份堅定從容。躬身翩翩一禮

「玉樹謝貴公子仁義體諒,願為貴公子復彈一曲‘鳳求凰’以謝罪。

風雲芷淡淡應了一聲

「繼續彈——」

轉過頭貌似不悅的微微合上眼眸。

二樓另一包房里,音樂靡靡輕歌曼舞。一略胖但壯實的中年男人靠在逍遙椅上吃著蜜瓜,閉眼享受身後倆美艷少女的捏肩揉背

剛在二樓迎賓的小堂倌一臉殲笑屁顛屁顛進來附耳在中年男人臉前

「大爺您思慮周到,命小的去看。你猜怎樣那新來的男倌玉樹果然自命清高,只願彈琴不從那小公子的親近,剛才那小公子欲血上涌——嘻嘻嘻,差點霸王硬上弓啊。」

「呵呵呵呵。蘭倌你記著,饒是看著多麼風雅飄逸不是人間煙火的男人,骨子里都是一樣的騷情。豈是家里那些中規中矩的千金小姐能喂飽的。來這不就是為的*。那小公子存了多少錢兩在賬房。」

「恩恩,爺說的是至理名言,蘭倌記著了。回爺的話,那公子存了——這個數。」

小倌伸出兩個手指。

中年大漢擰眉

「二百兩?」

「爺,是兩千兩銀票。」

中年大漢呲牙露出點笑意

「一看就是個雛兒,不知哪家的少爺偷跑出來嘗腥。繼續小心伺候著。若是不滿意,就給他換個功夫好肯陪夜的。」

「是,爺。小的這就去辦。」

這邊風雲芷心思早就不在玉樹的琴聲上。

方才那二樓堂倌說此男風館的後台是三國中最厲害的?會是誰

百里軒逸絕不會是後台。風雲芷知道西瑤有個最大的女風館是四大侍衛之一的丑女紫玉所開。

西瑤皇兄軒轅洛?不像?他已經為國君,不可能自己再開個男風館做情報站。

西們曜奇?如果是他,開始在被他劫持到上峰城落腳或著自己進來之時早就會被帶到這里。

三國之最不簡單?

風雲芷晃晃頭?先不去想自己的目的是跑路到西瑤。

牽掛著百里軒逸的病情。難道是在獄中受刑所致?還是另有隱情?

上峰城離西瑤還有一周的腳程,只要到了芷江城就是自己的天下,凡事好辦。但是軒逸到底是在途中還是太子府臥病?

和栗銅分手時,風雲芷和栗銅曾訂了放鴿信報平安的密語。

問題是自己一直在躲避西門曜奇和百里軒逸的逃捕中,何來信鴿?何處去放?

恰在此時,古琴鳳求凰的一個轉音調侵入耳膜。

優雅*的古調令風雲芷煩躁的心緒漸漸平靜,突然心生一計。

啟唇冷淡道

「你且下去——」

鳳求凰嘎然戛然而止,玉樹微愣略有失落,繼而無謂的搖搖頭

「是。玉樹謹遵貴公子之命。」

月初的夜月被雲層遮擋晦暗不明。

風雲芷小寐片刻拿出夜行短打黑衣蒙面換上。推窗躍上屋脊。

此時正是‘顏淡琴風’的熱鬧春宵值的可不止千金。

‘顏淡琴風’本是座四合院似的建築,三面房屋後還有房屋重重疊疊各自有建築特色彼此瑰麗的崢嶸。

貌似是幾個頭牌男倌的獨樓。

但只有一個出口院子里彩燈炫火通明。

樹上枝上千百盞琉璃風燈和各庭院檐角高掛的油紙紅燈籠交相輝映,將進進出出的賓客車馬,官商紳賈輕浮堆笑的與各色男倌*摟抱*逗笑的場景映照的朦朧又yin靡。

夜晚的大門前迎賓小倌比白日增加了數量。各個鮮衣飾妝打扮的豐姿俊秀惹人回眸。

突然風雲芷看見左側房屋似隱似現一道黑影稍縱即逝。

顏淡琴風’不簡單真是藏機納密之地啊。繁華背後必有陰謀。

若是換了之前的風雲芷肯定是哪涼快躲到哪里去,事不關己先保自己。畢竟是被人一個巴掌都能扇倒的現代*。

但是現在的風雲芷,仿似月兌胎換體。身體里自有一股真氣在流動外溢,閉氣運功都已不在泛泛平凡之輩。

所謂藝高人膽大。

風雲芷施展無影功遠遠跟了上去。

伏在那處黑影剛離身的屋檐必能看見他去的方向。

果然不久,風雲芷用高于常人視線的辨別力發現那黑影消失于進門第三進院落的一座偏房。

此房中定有和時事相關的秘密。

風雲芷不敢造次,以免弄出些微響動在打草驚蛇,她知道江湖幫派林立,高手太多。

大約一炷香的功夫,進去的黑影出來張望一下,躥檐而去。一瞬間怎麼竟有熟悉感?

風雲芷俯在檐角靜等,那花樹簇擁著的門直到快黎明再未啟開。

第二日,風雲芷故意睡到日上三竿,起*後將手鈴搖的三響。

昨日那小倌滿面堆笑探頭端著茶水推門進來

「貴公子您醒了。等著哈,蘭倌馬上給您打水淨臉啊。」

「你們顏淡琴風就沒有*好讓本公子玩的盡興的倌兒嗎?」

風雲芷捂嘴打著哈欠眸子卻飛快的瞄著倌的表情。

「公子您對陪您的郎倌兒們要是有什麼想法盡管說來——」

蘭倌*的眨眨眼

「敢問公子,昨日那個叫玉樹的小倌滋味如何啊?」

風雲芷啪地用力蓋上剛喝了一口的茶杯。冷眼一瞪。

「滋味——蘭倌你是取笑本公子嗎?你找來的郎倌中看不中用,害本公子獨守良宵浴火難平,你可是要我去管事那里告你一狀?」

「額,不不不不。貴公子息怒,蘭倌該死啊該死。不知那玉樹郎倌是個銀樣蠟槍頭,解不了貴公子的憂渴——那個,那個,公子您呢等著啊,蘭倌馬上去給您領個會哄會做的頭牌進來啊。」

蘭倌一看貴客發怒急忙勸哄。說罷就要拔腿急急出去。

「慢著——」

風雲芷冷聲喝道

「本公子還就有個 脾氣,那玉樹郎倌不是自命清高,抵死不從本公子嗎?本公子情場得意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豈會被他那一個黃口小兒難到。蘭倌,今日本公子還就翻他的牌子,還就叫他來,本王要替你們顏淡琴風好好**他怎麼取悅主子。就不信他不月兌了與本公子承歡!」

風雲芷邊說邊坐在榻上雙腿往客廳椅子上一搭刷的打開折扇在腮邊呼呼搖著,擺出一個逛窯子沒開心的紈褲子弟形象。

蘭倌看風雲芷氣的不輕,忙點頭稱是。

一炷香的功夫將淨臉水和昨日的玉樹都上齊了。

玉樹進門深施一禮微低著頭臉上有一道紅印,顯然剛剛被顏淡琴風的管教組織批評教育過。

「貴公子,玉樹昨日招待不周萬望公子不要見怪,玉樹——先給公子淨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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