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明月飛身應了上去,面對怒火中燒,殺氣凜然的王母,她不敢掉以輕心。
一旁的天帝沒有動,而是看著車非銘,同樣車非銘也在看著他。
看著手中流轉的花兒,弄墨眨了眨眼,思緒萬千。
這花是非同尋常的,不然天帝和王母不會親自出馬。可這花到底珍貴到何境地?
打的火熱的王母氣的差點頭頂都冒煙了,若不是君明月擋著她,她真的想把弄墨給撕了。
看著沉默的弄墨,車非銘*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隨後深邃的雙眸鎖住天帝,薄唇輕扯︰「多少,開個價吧。」
聞言,天帝的拳頭握的咯咯作響,極力隱忍幾欲爆出的怒火。雙眼噴火的看著天真無邪的弄墨,那眉眼彎彎的模樣真是刺眼極了。
正在和君明月對戰的王母在听到車非銘的話是,化憤怒為力量,招招致命。
「今日,不把這賤花交出來,本宮不會善罷甘休的。」
漸漸的,她不敵君明月,落于下風,火氣不滅反而更旺了。
看著天帝和王母的臉色,弄墨知道自己闖禍了。雖車非銘護著她,可理卻虧了。而她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
正當她欲要出聲的時候,王母忽然口吐鮮血,雙目愈裂的看著車非銘,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對本君的夫人出言不遜者,死。」
深邃的黑眸迸發的嗜血暴戾那麼的洶涌,仿若將王母淹沒,若不是天帝極力的護著,王母不只是吐血那麼簡單。
弄墨是拿了他們的花,理虧了,凡事有商有量,而他們一來卻想要弄墨的命,既然這樣他們何必客氣?
看著車非銘,天帝氣血不斷的上涌,從銀牙里吐出幾個字︰「把紫禁之花交出來,今日之事,朕可以既往不咎。」
扶著吐血幾欲昏過去的王母,天帝強忍著。
看著手中的花兒,弄墨眸光流轉,忽然,紫禁之花的璀璨的流光越來越烈,隨後璀璨之光一閃,變成了一顆透明的珠子在她的手中。
她一怔之際,珠子以看不見的速度飛進她的口中
見此,車非銘的面色沉了沉,握著弄墨的手緊了緊,沒有出聲,雙眸緊緊的盯著她。倒是弄墨回神之時,發現渾身力量充沛。
正當這個時候,幾欲昏過去的王母忽然雙目瞪大,用僅剩余的力量猛地朝弄墨撲了過來。
「噗」的一聲,車非銘緊袖袍一揮,王母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王母。」天後驚呼,身形一閃,卻未能接住王母的身子。
「無…無…」嘴唇動了動,那聲音幾欲听不見,雙眸中暈著深深的恐懼。
「不會有事的,不會的。」這句話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花在人在,花亡人亡,如今花兒已經成了珠子注入妃弄墨的身上。今日,不僅拿不到花,還傷了王母,是他們沖動了。
「魔君,今日之事,天界不會善罷甘休的,若我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她為我兒陪葬。」
丟出狠話後,天帝抱著王母消失在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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