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進屋休息,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拿著宮中上萬株名貴的花苗去給那個妖女,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給了也就算了,還親自去,這算什麼,自降身份?
越是想,她越是氣。這些,她記在心里了。兒子常年病著,接觸外界的少,她不怪他。
看著躺下的王母,無極轉身走出了門口,來到外面的池水邊。
水中,五顏六色的魚兒歡快的暢游,無拘無束,見此,他的心情也跟著舒爽。
「什麼事情那麼開心?」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無極笑意不減,「父皇,您來了。」
看著兒子愈發的精神,天帝倍感欣慰。笑著拍拍無極的肩膀,「听說你去了魔宮,王母有沒有為難你?」
他方才去了鳳宮,不見王母,想來應該在東宮。
天帝這麼一說,無極自是知道他了解了情況。「父皇,兒臣的身子日愈精神,過去的事希望您不要計較了。」這對魔界和天界都不好。
聞言,天帝一怔,隨後認真的看著無極︰「天界和魔界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紫禁之花一事,可大可小,如今,你無恙,父皇倒是沒什麼,只是你母後她…」說著,天帝便停下了。
「失紫禁之花,換兒臣健康,乃是幸事。至于弄墨,她是兒臣的第一個朋友。」
她笑著對他說,我們是朋友的時候,他心里是激動的。
外界的人都知道,他常年臥病在*,很少走動,自是沒有什麼朋友。而那天,她那麼認真那麼親切的說出來,他是真心把當她朋友的。
看著兒子的神色,天帝神色復雜︰「日後經常出去走動,多交些朋友,注意分寸便可。」
話未說完,一道聲音插了進來,「這麼說,天帝是贊同無極跟那妖女來往了?」
醒來的王母正好听到他們的對話,頓時臉色一片鐵青。
「什麼妖女,妃弄墨是魔界的主母,無極跟她只不過是正常的交流,這對無極來說並不是什麼壞事。」
天帝並不認為無極跟妃弄墨交流有什麼不妥,只要是正常範圍內,他亦不會反對。再說,魔界和天界本來就不是什麼仇人。
「你這麼想,人家魔君未必會這麼想。」
看著王母,天帝的眸中隱著不悅的,半響,他朝著無極道︰「陪你母後聊聊,朕還有事要處理。」
說罷,便甩袖而去了。
看著天帝的背影,王母的眸中閃過哀怨,不舍,憤怒的復雜光芒。
「母後,外頭熱,兒臣扶您進屋坐坐。」
王母坐下之後,看著無極,「這幾日學習政務學的如何了?可有困難?」
端著茶杯,輕抿一口之後,無極才開口︰「說及此事,無極覺得很抱歉,這些年來,什麼忙都沒有幫上,倒是讓母後您一直操心。」
他從小身子不好,直至今日,他們還在為他操心呢。如今他漸漸好轉,也算是一種恩賜吧。
「不想我們操心,便少去魔宮。人界,妖界,冥界,隨便你怎麼去,魔界就是不行。」
「母後…」無極好是無奈——
花花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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