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冒了?」一向淺眠的他被她的噴嚏叫醒,將披在身上的衣服穿好,起身將手探到她額頭上,她下意識一攔,他順勢捉過她手腕卻模到她衣服上依然是潮濕的,並未干透。
「啊哈哈,沒事兒的,走一會兒出出汗就好了,我身體強悍著呢。」
「哦?難道是太關心我,怕我感冒于是自己穿上了濕衣服?」眉幾不可見的皺了皺,卻瞬間又變回了之前的玩世不恭。
「額我真沒事兒,真的,不信你看。」正說著馬上就彈起來蹦達蹦達。
「你確定?我們必須在三日之內到達寒山。就你這身子」滿眼透漏著不信和一種莫名的情緒。
「你那是什麼眼神兒?有必要那麼瞧不起我麼??我可以的、真的可以、不過想跟你商量個事兒嘿嘿嘿,你看行不??」
「」
見他沒說話,應該也就代表默認了。
「月泉州,我們中途去趟月泉州好麼?」她小心翼翼的問。
「恩,剛好我到那去,會會我的老朋友。」
「你都不問我去那干嘛??」她疑惑地看著他
「呵?干嘛問你?」
「你是我雇主啊」
「哦。你去那干嘛?」他波瀾不驚的問。
「沒勁!!!我去吃屎」
「那你多吃點祝你好吃」
「」
「哈沒事兒的,我可以理解的。每個人的喜好不同,我又何必期待你跟我一樣正常呢。走吧……」
「你!!」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氣鼓鼓的跟在他後面走著。
「你」他走走突然回頭看著她。
「我怎麼了?」她又做錯什麼了?
「沒事,走吧。」
「啊?你有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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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過去了,應該快到了吧?」夜飛歌看見前方有一茶館,速度飛快的奔過去坐下「小二,來一壺茶。」
「誒,好 ,客官稍等。」
「恩,還難受麼?」
「啊???不不了。」她有些感動,為了他這麼一問。
「那就好,一會兒喝完茶我們去買點東西,正好你背著吧。」
「我能問是什麼東西麼??大哥。」心瞬間涼了半截,她就說麼,怎麼會那麼好心還關心她,純扯淡,算了算了。
「誒等會兒,月泉州怎麼走啊?」拽住剛端茶來的店小二的胳膊問了句。
「往西走十來個時辰就應該能到了。」
「啊??還有十來個時辰那?有沒有近道啥的??」
「近道有倒是有,听說六個時辰左右就能到,就是沒多少人走。」
「怎麼會呢?難不成大家腦子有病??」
「不不不不,怎麼會啊,只是近道周圍有些不安全,所以沒人敢去冒險,我勸客官你們還是別去了,真的很嚇人的,真的。」
「嘁,小膽兒。有什麼可怕的,難不成有供水猛獸能把人吃了」
「不管是猛獸,還是野蠻的劫匪,天氣不好,風沙大災害特別多,听說是個有去無回的地方。」小二認真的說,生怕他們兩人不信。
松開那人的袖子「好吧,沒你事兒了,快去忙吧。」說完往嘴里灌了口茶。
「我們怎麼走啊??」尋思了半天也拿不出個決定。
「抄近路的話,我自己一個人或許可以,但帶著你呵呵。」搖了搖頭
「你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了?能幫到你的地方多著呢,瞧好吧,這近道我抄定了。走」
「先去買東西。」他神秘的說。
「買什麼啊??」
「嘁,弄這麼神秘。」沖他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