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低沉醇厚的聲音傳來,莊初心髒突然就漏跳了一拍。
最喜歡……
紅雲從脖根直逼頭頂,莊初緊張的挺直脊背連容謹城看都不敢看。
莊初從來都沒有覺得容謹城像老虎,覺得他像狐狸……是一只有著潔白毛發和最貴血統的狐狸,邪魅且神秘。
「容總……說笑了。」莊初只能干干的笑了一聲為自己解圍。
車子停穩,助理很有眼色的和司機一起下車離開。
莊初見容謹城沒有下車,她也坐在車上不動,她問︰「容總……是在這里說嗎?」
容謹城笑著把玻璃搖下一截,點了一根煙放在唇邊輕吸一口之後,夾著煙的左手搭在窗外,久久未語。
莊初大著膽子轉過頭看向容謹城試探喚了一句︰「容總?」
「莊初……做我容謹城的女朋友可好?」容謹城轉過頭,那雙如墨一般的眸子緊盯著莊初,那深邃如旋窩的漆黑幾乎要把莊初吞沒。
半天,莊初都沒有反應過來。
誰都知道容謹城……乃是晉江市高高在上的商界翹楚,誰都能看明白……容謹城不是他莊初能高攀的起的。
「容總……我和你見過不過幾面。」
莊初放在雙膝上的小手微微收緊,小心髒撲通撲通的,她一直都覺得容謹城對自己的態度有些不清不楚,尤其是上一次醉酒之後,只是她沒想到容謹城會把話挑明了,這讓莊初連想要裝傻都不行。
車內沒有開燈,地下車庫昏暗的燈光從被搖下一點的車窗照射進來,莊初看不清楚容謹城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稜角分明的輪廓,所以莊初更加緊張。
空氣中彌漫著煙草味和說不上來的壓抑。
容謹城朝窗外彈了彈煙灰︰「那又何妨?」
莊初被容謹城這句話說的一愣,她垂眸思索了一陣兒皺眉道︰「容總,我曾經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生活過五年……還失去過一個孩子,您救我那次我就是因為流產後虛弱才暈倒的,我並不適合您,您應該找一個更干淨的女孩兒。」
莊初聲音里帶著自嘲,容謹城听了莫名心堵。
「生活過五年,失去過孩子就不干淨了嗎?」容謹城皺眉盯著莊初,「誰給你灌輸的這種思想?」
莊初語竭,她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唇瓣又道︰「容總……我心里明白,以我的條件和家世是配不上你的,到我現在這個年紀……也真的過了玩玩的年紀,結束上一段感情已經用盡了我的心力,我一來不想談沒有結果的戀愛,二來……我現在也只想把經理都放在工作上,不想想感情方面的事情,希望容總能夠尊重我,也希望我這些話不要影響到我們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