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場激烈的運動後。
朱小知懶洋洋的趴在床上,根本就不想動。
燕隨西剛從浴室出來,水珠都還在頭發上跌落,他邊走過來邊擦拭頭發,跟還賴在床上不動的某個女人說,「你母親出國的事情,已經辦妥了,明天他們就可以出發。」
「什麼?!明天?!」
突然听到這個消息,朱小知愕然得都忘了腰酸,立馬從床上坐起來,用被單裹住自己的身體,跪在床上看著他,「怎麼這麼突然?!」
即使早已經是約好的事情,但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給她,就跟她說明天要出發了,她很難接受。
這次分別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見面,而且,她很擔心母親的身體狀況。
燕隨西胡亂擦拭了一下濕淋的頭發,就將毛巾扔一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突然?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現在都已經遲了,你還覺得快?」
原本他就答應她幾天之內辦妥,但是因為一些不可逆的原因,所以才折騰到現在。
她母親的病情根本就不能繼續拖,拖到了現在,他都覺得危險了,而她當女兒的,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嗎?
「我只是……」只是沒想過這麼突然,還以為他至少給她時間準備的。
燕隨西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沉聲跟她說,「明天給你放假,你去機場送你父母。」
朱小知聞言,頓時大喜,一掃剛才的陰霾,「真的嗎?」
燕隨西點點頭,朱小知立即撲過去在他臉上親吻了一下,感激的說,「燕隨西,謝謝你!」
話音一落,她就抓起自己的衣服往隔壁房間跑了。
她要趕緊洗漱趕緊睡覺,明天早早起來去機場送機。
燕隨西模模自己被親過的臉頰,撇撇嘴,心情卻愉悅。
隔天,難得燕隨西不理會遲到,竟然親自將她送到了機場。
朱小知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其實也不算壞。
至少他還是會有讓人感動的地方。
到了以後,她就跟他說了謝謝就下車。
燕隨西也沒逗留,送她一程已經是很給她面子了。
朱小知還沒進去,身後就傳來了呼喚聲,「朱小知!」
朱小知轉頭,就見到朱小洛手里拿著一袋三文治走了過來。
「剛剛那人是誰?就那開卡宴的,你金主?」
朱小知立即甩他白眼,一把將那袋三文治搶過來,「金主你的頭!那是我上司,上司懂不懂!」
朱小洛撇撇嘴,哼了一聲,小聲嘀咕,「上司跟金主有什麼區別,不都是給你錢的嗎?」
朱小知都懶得跟他解釋金主跟上司的區別,她心里還掛念著父母呢!
飛機還有段時間才起飛,朱小知帶著父親在大廳里找了地方坐下來休息。
他們都還沒有吃早餐,剛剛朱小洛就是出去給他們買三文治。
在機場這種地方吃飯的話就太貴了,他們都吃不起,昨天又沒有準備,迫不得已朱小洛才出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