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世面的齊彧領著沒見過世面的葉寶用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把北歐幾個國家走了一遍,把她的心給徹底玩散了。人都到機場了還意猶未盡,不甘心沒再多去一個國家。老公非常給力地表示只要她想,隨時改機票,但她心疼改簽的錢,最後想想還是算了。自我安慰著,這麼有錢的老公傍身,以後想去哪不行,世界各地任她走,慢慢來。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兩人回到了京都。葉寶在飛機上美美地睡了一覺,回家時一點都不困,迫不及待地把所有人都吆喝到大廳送禮物。
「爸爸,齊彧說你喜歡煙斗,這個是我在希臘一間淘淘鋪買的,雖然不值什麼錢,但是造型很別致,送給您,希望您喜歡!」
齊堯樂得合不攏嘴,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喜歡喜歡,當然喜歡!我說什麼來著,女兒和兒子就是不一樣,出門還惦記著給家里帶禮物,還不是貼心小棉襖?謝謝寶兒!」
葉寶美滋滋的,劉茜卻很明顯不高興了,鼻子里發出不屑的一聲,陰陽怪氣地。「你跟了齊彧,又不是沒錢,送這些破銅爛鐵什麼意思?我看是臨時臨刻在機場順道想起來買的吧,還真是‘有心’!」
「不會說話就別說,這是寶兒的一番心意!」
「說說還不行嗎?我不過是擔心你有朋友來訪看到你書房擺著個假古董,笑話你,傳出去還以為我們齊家沒錢!」
齊堯別了她一眼,懶得和她說話。自從齊彧回來後,她就變得尖酸刻薄起來,他們結婚後,就更加尖刻了,一天到晚擺臉色給他瞧。原先還覺得有點愧對她,現在看到她就覺得討厭,有時候故意避開,眼不見為淨。
葉寶早料到是這樣的,也真不想搭理劉茜,但出于基本禮貌,還是笑著雙手捧上禮物。「小媽,這條圍巾是在俄羅斯買的,一眼就覺得襯您的氣質。現在天氣冷了,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劉茜的眼楮好像長在頭頂上,半天才拿過來,很嫌棄地用手指勾著。「襯我的氣質?呵,這麼廉價的一條圍巾,你說襯我氣質?你這是在諷刺我和這條圍巾一樣廉價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反正這東西我是圍不出去,怕讓人笑話,辜負你的‘用心’了!」說著給了身邊的女佣,「你拿去圍吧!」
「謝謝太太!」
這不是當面給她難堪嗎?葉寶有點不高興了,但這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所以也沒真往心里去,又笑笑地拿出一個盒子遞給齊。「大哥,這枚袖口也是在淘淘店買的,顏色挺襯你那些黑色西裝!」
齊接過來看了一眼,說了聲「謝謝」,態度一貫地淡漠。
最後到齊勖,葉寶當然也有精心準備禮物,在他面前活潑一些。「二哥,你的禮物是一個眼鏡盒哦!我是按照你的喜好買的,怎麼樣還不錯吧?」
「二哥、二哥?」
她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齊勖才怔怔地回過神來。「嗯?謝謝!」但也有些心不在焉的,像是沒什麼精神。
「老二,你怎麼了?最近總是一個人發呆!」齊堯問道︰「我和你們院長通過電話,他也說你這段時間工作效率不行,出什麼事了?」
「是啊,兒子!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我就說,你那份工作又累又折騰,還是進公司輕松,也好防著些不三不四的人!」劉茜關心兒子也不忘擠兌齊彧,「你要真不舒服,就請假休息,或者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我沒事!」齊勖勉強笑笑,但還是心不在焉的樣子。這段時間,他滿腦子都是「小仙女」,還查了婚宴當晚女賓的一些資料,但記憶太模糊,他不能確定是哪一個人。
她給了他噬骨的歡愉,卻忽然人間蒸發了,他的心里寂寥寥的,難免遺憾。可她離開,大概是不想和他有進一步的關系吧,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追查,也許那樣會招她反感。
想到心里就悶悶地難受,向葉寶道謝後,齊勖就上樓去了。
葉寶疑惑地看向齊彧,他聳聳肩,表示不明情況。
「這孩子最近到底怎麼了,失魂落魄的……」劉茜皺眉搖搖頭,爾後把矛頭指向齊彧夫妻,「自從有些人來了,好好的一個家就越來越不對勁了,我看是故意來害我們的!」
齊彧只是深深地朝劉茜笑笑,笑里帶著些高深的諷刺,隨即望向齊堯。「爸,我們剛回來很累,先上去休息了!」說著牽著自己的寶貝老婆離開,還听見齊堯在後面數落劉茜說一些不好听的話,她也態度強硬地爭辯,說話就更難听了。
進了房間才算清靜,葉寶倒是一點也不受剛才的影響,興高采烈地。「哇!原來給人家派禮物是這麼開心的一件事,感覺自己好像聖誕老人哦!」
他隨手解開外套扔到一邊,順勢在她頭頂親了一口,莞爾。「怎麼?以前沒派過禮物?」
「我連京都都沒出過幾次,派什麼禮物?以前在宿舍,都是舍友去這里那里玩,然後給我帶禮物,這會兒總算翻身做主人了,太棒了!」
「難怪……」齊彧翹著嘴角揶揄,「行李箱里滿滿當當都是你的禮物,這妥妥兒是坑老公的節奏!不但要負責給錢,還要當苦力。」
「老公本來就是做牛做馬的,你才知道嗎?」葉寶得意洋洋,俏皮地掛在他肩膀上嘟起紛女敕的小嘴撒嬌,神采奕奕。「齊先生,你已經入坑,是我的人了,後悔來不及了!」
「誰說我後悔了!」齊彧雙手托住她可愛的小**,在她嘴上親了一口。「我這叫甘之如飴,樂在其中!」
「嘿嘿嘿……被我折磨也是一種甜蜜和幸福吧?真會說話,難怪我越來越喜歡你了……」葉寶眉開眼笑的,甜蜜都要從眼楮里溢出來了,喜滋滋地捧著他的臉,分外陶醉。「噯……我老公怎麼會這麼帥這麼帥?劍眉星目,鼻梁高蜓,嘴唇又薄又性感,接吻的時候觸感絕佳……吻技一流……噯……太完美了……」
被老婆這麼夸贊,齊彧也有些飄飄然,但也不忘戳戳她的嘴唇,提醒。「還有最重要的一樣,*技比吻技更一流……你服不服?」.
葉寶耳根一熱,被他調.戲多了,也就沒羞沒臊了。「服!必須服!我老公*技一級棒,浴死浴仙!」
「這麼高的評價……那不如我現在就讓你浴死浴仙一下……」說著火熱的唇去親她的臉、她的脖頸,細細密密的,像有無數螞蟻在爬,電流四躥。葉寶最怕癢,在他懷里躲閃,「噯……癢……別這樣……還沒洗澡呢……髒……」
「哪里髒?我老婆好香……」似乎一嘗到她的味道,就能讓他所有的自持力瞬間土崩瓦解,變身*的大灰狼,急不可耐地要將她吞了,就像中了春.藥一樣。
蜜月這些天他們游到哪里,就做到哪里,滿世界留下了他們「愛的痕跡」,套套都用了十幾盒。
在他熱情如火的攻勢下,她也逐漸變得大膽,在*上越來越放得開了。出國前他說的那些姿勢,他們統統嘗試過了。
想到她騎在自己身上放.浪搖動的畫面,齊彧愈發急躁起來,手已經開始月兌她的衣服。「我老婆這麼乖,這麼孝順,我沒理由不好好獎勵獎勵是不是?嗯?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他的身子壓在她身上,葉寶支撐不住,四條腿踉蹌了後退了幾步,最後一起跌倒在*上。齊彧把她壓在自己和*之間,激烈而溫柔地親吻他。明明夜夜*,卻急躁得仿佛禁.欲已久,渾身都熱得不行,這個吻更是滾燙。舌頭肆無忌憚地在她口腔里攪拌著糾纏著,時而啃咬,咬得她嘴唇都麻了。
熱情來得太猛烈,葉寶一時間有些承受不住,天旋地轉。輕微抵抗起來,可是他抓住了她的手壓在一旁,十指緊扣,指甲幾乎嵌入她的肉里。
「天……我愛極了你的滋味兒……」每次嘗到就像喝了酒一樣,在酒精的作用下,欲.望燃燒得愈發孟浪,幾乎是*的。他眼里似乎蒙上了淡淡的霧氣,那是欲.望的光芒。他健碩的身子像伸展的狼,緊貼著她玲瓏的曲線,每一處都緊密相貼。
不停地吻著她,仿佛怎麼都吻不夠似的,一邊在她耳畔訴說著溫柔的情話,氣息涌向她的耳朵,撩.人而*,帶著酒精的魔力以及致命的誘.惑。「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麼讓我這麼著迷,也許所有都讓我著迷……我沒試過對哪個女人這麼欲.求不滿……」
他的嗓音沙啞得像狼,帶著滾燙的熱度,「我貪戀著你的一切,你的味道……你身體的緊致……知道麼?那些足以要了我的命……但我心甘情願給你,我的一切,我的所有……把最好的都給你……」
一旦動了真情,再理智的男人也會變得瘋狂,他的氣息火熱而紊亂,耐著性子在她耳邊訴說著露.骨的情話,大掌卻急不可耐地解著她的衣服,帶火的薄唇落在她肩膀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烙印。
就在兩人都*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葉寶清醒了些,推搡起來。「手、手機……」
齊彧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停下,一邊吻著她,手上的動作卻幾乎是粗魯地掏出手機,看也不看一眼,直接丟到沙發上。
欲.望,終究戰勝了一切,她被他引入激.情的漩渦之中,徹底淪陷了。
當一切歸于平靜,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情了。葉寶躺在齊彧懷里,氣喘吁吁,被雨水滋潤的薔薇,愈發美艷了,楚楚動人。她像一只滿足的小獸,軟綿綿的,溫柔乖巧。抓著他的手指,輕輕啃咬著。時而舌忝舐兩下,送進嘴里吮.吸。
齊彧一手環著她,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撩動著她的手臂,輕咬她的luo肩,低啞喃喃。「小東西,你是在誘.惑我嗎?還想再來一次?」
「不要了……我好累……」小東西嬌喘連連,翻了個身,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你剛才還用力,弄疼人家了!」
「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住!」光是看著她嬌嗔的模樣,齊彧體內的猛龍立即迅速復蘇,恨不得立即再好好疼愛她一次。
「怪我咯?」
「不怪你,老婆乖,不生氣……」齊彧笑著親了親她的嘴唇,就像得到了全世界的小孩那般滿足,「我老婆太可愛了……怪老公太大太長太粗,弄疼了你……」
「你討厭啦!」葉寶掄起小拳頭捶他胸口,撒嬌的時候軟綿綿的,像只可愛的小貓咪,臉紅撲撲的。怎麼能不激得大灰狼獸.性大發,非將她扒皮拆骨吞入月復中不可。「身上粘粘的,快去洗澡!」
在她再三催促下,齊彧又親了好久,才滿足了,赤.luo著身子走進浴室,看得葉寶又是一陣心神蕩漾。
現在她已經能夠做到直視他赤身果體的樣子不害臊,可是每次都忍不住痴迷地想,怎麼會有身材這麼好,長得這麼好的男人,關鍵是,還是她老公。獨享男神,那滋味兒太銷.魂。
緩了一會兒,想起剛才的電話,拿過手機一看,是夏薇打來的。想到這麼多天沒聯系,她大概是擔心了,便回了個電話。
「寶兒,剛才怎麼不接電話?在忙嗎?」
「嗯!在……忙!」葉寶紅了紅臉,「有事嗎?」
「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但你遲早會知道……阿驍,他,要結婚了!」
葉寶意外了一下,太突然!但那混蛋做事一向全憑心意,誰知道他下一步會發什麼瘋。忍著意外,撇撇嘴,「哦」了一聲。「我沒空參加婚禮!」
「別這樣說話,他畢竟是你哥哥!」
「我沒有哥哥!」
「算了,我不和你吵!早兩天他帶了個女朋友回來,說下個月要結婚。那女人我是第一次見,人漂亮也干練,知書達理的樣子,什麼都好,就是我覺得……有些心機!也許是我多心了吧,太精明的女人,不太好打交道!」
「你說的是白瑞珠?」
「你怎麼知道?你們認識?」
「她是陸驍的助理,見過,不熟!」葉寶翻了個白眼,提到那個名字就倒胃口。她和她媽一個感覺,白瑞珠太精明,嘴巴更是厲害,反正就是讓她很反感。心想陸驍腦子有毛病嗎?本來只是隨便找個人來刺激她,結果越演越過分,還要娶她,究竟想鬧成什麼樣子?
「這樣……」夏薇沉默了一會兒,又道︰「我覺得事情不簡單,阿驍明明喜歡你,怎麼會突然結婚?」
葉寶老不爽地說︰「他那不叫喜歡,叫變.態的佔有欲。現在我結婚了,死心了,他去佔有別人了,就這麼簡單!」
「別這麼說阿驍,我了解他,他不是那樣的人!按我的猜測,他是受你結婚刺激,承受不住打擊,才隨便拉個女人結婚,想想都擔心他……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情,怎麼能這麼草率?他是個好孩子,我不想他走錯這一步,你勸勸他吧!」
「我勸他?有沒有搞錯?」葉寶一下彈坐起來,反應激烈。「你不是沒看到他之前怎麼對我,我差點就被逼嫁給他。現在他轉移到其他女人身上,我求之不得。我巴不得他離我越遠越好,怎麼可能插手他的事情?」
「寶寶……阿驍的性子是偏執了些,但這些年他怎麼對你,你很清楚。你陸叔叔一家,對我們……」
「你是陸叔老婆,照顧你是他的責任,而不是恩德。難道你要我為了報恩,委屈自己去迎合一個討厭的人?那真是抱歉,我沒那麼偉大,我做不到!你們上一輩的事情已經夠亂了,我不想攙和。你也別攙和我們下一輩的事情,我和陸驍,以後就只能是這樣了。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最好老死不相往來!就這樣!」
說罷,情緒激動地掛了電話,氣得胃疼。
本來好好的心情,全被攪亂了!
她就知道,一回來就要面對她不喜歡的人以及一大堆她不想理的破事。早知就該听齊彧的,在外面多玩一個月回來。在京都,就是沒法安寧。
齊彧洗完澡出來,一手撩著大毛巾擦頭發,姿態誘人,眼楮漆如點墨,灼灼人。「怎麼了?和誰吵架這麼大聲?」
葉寶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影響他,勉強咽下怒意,「沒什麼!」
「你逞強的功夫一流,騙人卻沒技巧。說罷,誰的電話?」
「我媽的,她說陸驍要結婚了,讓我勸勸他!你說是不是很沒道理?他的事跟我有半毛錢關系嗎?我逃離他還來不及,居然讓我勸他!」
齊彧「嗯」了聲,「不想就別勸,犯不著為這點小事動氣!」
「那當然,我才懶得管他,巴不得他被白瑞珠纏住,沒空來煩我!」
見她還是氣鼓鼓的,齊彧戳戳她的腮幫子,調侃。「怎麼?他結婚了,你不高興?」
「我巴不得他結婚別煩我,可對象是白瑞珠,我確實有點不高興,我討厭那個女人!」
「如果你一點都不在乎陸驍,就不會因為他的事情煩惱。這說明,他在你心里還有一席之地!」齊彧說話時語氣很平淡,眼神卻森森的,意味深長的樣子。
「誰說我在乎他,我只是……等等,你這麼說,是不是吃醋了?」心情瞬間陰轉晴,葉寶的眼楮跟著亮起來,得意又期待地看著他。「吃醋了?」
齊彧把毛巾扔過一遍,懶懶地回她。「吃醋倒不至于,只是自己老婆為其他男人的事情介懷,難免不喜歡!」
「不喜歡不就是吃醋了嗎?」
「吃醋是沒自信的表現,我對你很有自信,對自己也很有自信,為什麼要吃醋?」齊彧好笑地捏捏她的下巴,笑意漣漣地反問。
葉寶不高興地撇著嘴,「喂!吃醋是人之常情,你就不能不那麼理智嗎?吃醋是代表在乎,什麼自信不自信的!」
「難道你希望我像你在日本一樣抓狂,天天和我吵架?」
「我可以,你為什麼不行?我吃醋的時候,你不照樣很得意嗎?我當然也希望你為我吃醋,哪個女人不喜歡被自己男人緊張?不然你太有安全感,好像我非你不可似的,我不是很沒地位?」
齊彧挑眉,玩味道︰「你本來就非我不可,還想逃到哪去?」
「喂……你這樣我很沒面子啊……」葉寶抗議,「就不能表現得緊張一點嗎?」
「我不認為這樣有什麼不好,不一定吃醋才能表現出在乎。我平時如何對你,更能證明我是否緊張你,不是嗎?」齊彧尚了*,將她摟入懷中誘.哄著。「我若不在乎,就不會費盡心思把你娶回家,帶你全世界各地走,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向你解釋。只有你才能讓我這麼有耐心,這就是我的緊張,明白?」
縱然還有點不甘心,但葉寶不由自主地點點頭。也許每個人表達在乎的方式不一樣吧,關鍵是她能感覺到就足夠!
可是啊,她還是壞心眼地想著,一定要找個男人刺激他一下,她也想看他吃醋炸毛的樣子,一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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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老3吃醋的人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