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欣一下反應過來,想要掙扎著拿什麼去遮擋,可惜腳實在疼得不行,她擰著修眉,咬著牙,強忍著疼痛。
不過季冬陽也很快從這種晴欲沖擊之中回過神來,隨手抓過放在一旁架子上的大浴巾,大步的向她走了過去,張開大浴巾,將她的身體一下包裹了起來。
雖然對這個女人的身體,過了這麼長時間了他依然還是會不受控制想起來,尤其是和她每一次的接觸中,他都會有這種生理沖動,不過到底不是*,不會趁人之危,他還是有一些自制之力的。
他將她扶起來讓她坐在浴缸上,一手扶著她的身體,一手去模了模浴缸里的水,然後將泡沫沐浴乳倒了一點水中,稍稍晃了晃很快就起了厚厚的一層泡沫。
他回頭看了一眼靜靜的坐在一旁的唐欣,兩人都處于一種極度尷尬而又讓人窒息的氣氛之中,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事實上,是唐欣坐在那兒有些有足無措,倒是季冬陽,倒是顯得很平靜。
只听他淡淡開口道︰「水溫合適,來,扶你,小心一點。」
唐欣緊了緊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支支吾吾道︰「不,不用了,我,我我我……」
可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季冬陽已經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直接將她放進了滿是泡沫的浴缸里。
唐欣的臉一下就滾燙了起來。她抬眸看著他,抿了抿唇,喉嚨有些發干,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季冬陽的袖子弄濕了,他隨手挽了起來,看著坐在浴缸里的唐欣道︰「有什麼事叫我就好,我就在外面。洗完澡出來我給你重新包扎。」說著,他轉身便走出了浴室。
隨著浴室的門被輕輕的關上,唐欣坐在溫暖的額熱水中,雙手捂著砰砰亂跳的心,長舒了一口氣。
「季冬陽……」她輕聲的呢喃了一聲他的名字。
他的家族是政壇的望族,世代從政,父親祖父都是國會中高層,勢力龐大。
而他,又是海城有名的金牌大律師。
其實很早之前就听說過他的大名了,父親生前對這個人的評價非常高,雷厲風行,手段強硬,更是傳說沒有他打不贏的官司。
這個人本身光彩熠熠,律政界難得一見的高富帥,自然會有很雙眼楮盯著他,對他以及他的一切都感興趣。
或許沒有那一晚稀里糊涂的烏龍,恐怕這輩子,她都不會和這樣一個男人有交際。
因為她清楚的明白,他們是不同世界的人。
而且她也不想去胡思亂想什麼,因為殘酷的現實早就教會了她怎麼認清現實,現在的她沒有權利去做夢。
她當然也沒有再去和季冬陽說什麼,洗完澡就回了客房。
季冬陽坐在客廳里看新聞,微微側頭,听著客房那邊的動靜,他也沒有再去和她說什麼。
喝了一杯剛煮好的咖啡,他拿出資料,繼續他的工作……
………………………………………………………………
收藏很不給力哦!留言區也冷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