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是不是被狼嚇的動彈不得了,需要為夫的幫忙嗎?」那人見嚴馨兒不動又道。
「娘子,誰是你娘子?你娘子在哪里?」嚴馨兒終于反應過來開口反問道,確定那些狼不會在傷人,就沿著樹干跳了下來。
那人肯定的道︰「你啊,你不是說,誰救了你,你就以身相許嗎?怎麼現在不承認了。」
「我是說過,可是我是對狼兄們說的啊,除非你是狼,我就以身相許。」嚴馨兒一臉無辜的道,她是說的哪個狼救了她她就以身相許。
那人嘴角抽了抽,這個他到忽略掉了,只是他好久沒遇到這麼好玩的人了,當然不會放過。
「那好吧,你就等著哪頭憐香惜玉的狼,來救你吧」說著手里的蕭就準備湊上嘴唇。
見狀,嚴馨兒快步的竄到他面前,止住他的動作道「呵呵,我開玩笑呢,紅衣哥哥別生氣啊,驚動了狼兄們,可不是鬧著玩的。」
隔著近嚴馨兒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只見那人一雙俊美的桃花眼,澄澈清明眸子鉗在一張完美俊逸的臉上,細碎的一縷長發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縴長的睫毛上,一襲紅衣襯托著他的**灑月兌,與他渾身上下的氣質渾然一體。
「紅衣哥哥?」這女人真會叫人啊。
「呵呵,對啊,奴家不知道您的名字,隨口叫的,要知道奴家第一次見有男人穿紅衣,穿的這麼灑月兌的呢,何況配上你這一副俊美的容顏,那真是英俊瀟灑,玉樹凌風,**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呢,奴家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奴家對你的崇拜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江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額,夠了,不待你這樣奉承人的。」他在听下去,耳朵都要起繭子了吧。
「紅衣哥哥,奴家都說的事實。」嚴馨兒雙手握十,一臉花痴看著那人。
那人眼光望著黑夜深處故意不看嚴馨兒的表情道「娘子,你听好了,你家相公名叫玉扶然,我允許你叫我相公或者叫我然。」
「好啊,狼兄。」嚴馨兒無比認真的叫道,他要找她玩她就陪他玩。
「叫我相公。」玉扶然加重語氣提醒道。
「嗯嗯,狼兄。」
「說了叫我相公或者然」玉扶然然輕輕甩了一下額頭上的一縷頭發,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嚴馨兒。
這世上見過他的女人,沒有不對他欽慕的,他就不信,這個女人不會因他的容貌所動。
「好的,狼兄,奴家只做狼兄娘子,奴家會遵守諾言的。」嚴馨兒表面不為所動,只是心里暗道︰「媽呀,這男人他媽的太漂亮了,真是妖孽啊。」
「你」玉扶然發現這女人跟她不能來軟的,于是手里的蕭又準備湊到唇邊。
眼尖的嚴馨兒哪里給他機會,身子傾了過去,雙手挽住他的手臂道︰「狼兄,今天幸虧有你在,不然奴家的這條命就要葬送到你兄弟們的嘴里了,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今晚你去奴家的家里,奴家親自下廚好好招待你。」
玉扶然眼角抽了抽,這女人說話真的無法反駁,很是有理,看來這個狼兄他要做定了。
于是道︰「好啊,那你說話要算數,要為你家相公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狼兄說好就好。」
說著嚴馨兒就拉著玉扶然走,她可不想再待在這個這地方了,說不定那群狼什麼時候又會發狂,更何況自己惹怒了這個叫玉扶然的男人,他真的會不管她的,先離開這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