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馨兒早有防備,見拳頭過來,立即躲了過去,隨即用她慣用的招式,過肩摔,將彪悍士兵摔倒在地。
跟他一起的其他士兵見此,立即出招攻向嚴馨兒,嚴馨兒只得用自己所學的武功來應付。
只是那些士兵身材高大、體格健壯,或多或少的都會些武功,而嚴馨兒在現代學的那些武功,只是些花拳繡腿,如今被一群人圍攻,很是吃力,身上都挨了好幾拳。
疼痛提醒嚴馨兒,不能再打下去,不然她也會像其他火頭兵一樣,被他們打的鼻青臉腫,于是開口諷刺道︰「嘖嘖,原來你們這些瘋狗能進新兵訓練營都是一起發瘋,圍攻弱小的啊,那總兵可真沒眼光會選你們進新兵營。」
嚴馨兒說完,有火頭兵憤憤不平道︰「一群人欺負一個人,算什麼英雄啊。」
「對,不要臉。」其他火頭兵紛紛出口道。
被他們這麼一說,圍攻嚴馨兒的幾個士兵,心底羞憤,頓時放慢了攻擊的動作。
見狀,嚴馨兒找準時機,拿出藏在她身上防狼器,快速的觸向離她最近的士兵,隨後快速的收在自己的袖口里。
那士兵觸到防狼器後,立刻全身顫抖,昏睡了過去。
圍攻她的士兵見此,紛紛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她要的就是致命的一擊,讓他們對她有所畏懼。
自從襲擊馬大馬二二人後,為了自身的安全,嚴馨兒一直將防狼器帶在身上。
嚴馨兒見狀,踢了一腳昏睡在地上的士兵諷刺道︰「真是不經打的人,怎麼就進了新兵訓練營了的。」接著又對呆愣的其他士兵挑釁道︰「來啊,不想死的,都放馬過來。」
這時一旁的眾火頭兵歡呼了起來,紛紛拍手叫好︰「老大,好厲害。」
嚴馨兒揮一揮手,示意他們停下,挑釁目光掃向幾個鬧事的幾個士兵。
「這小子有點邪門。」其中一個士兵他對他的同伙道。
「怕什麼,拼了,一個火頭兵而已。」另一個士兵不服道。
「對,我們怎麼能敗在火頭兵的手里。」又一士兵道。
于是他們準備再次出手,攻向嚴馨兒。
「住手。」
叫住手的人,嚴馨兒很熟悉,也是新兵營士兵的打扮,蘇戈。
蘇戈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嚴馨兒後,對著鬧事的士兵道︰「你們一個個在軍營重地鬧事,打上傷營中兄弟,目無軍紀,該當何罪。」
鬧事士兵見到蘇戈時就已經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蘇戈是新兵營胡總兵,最器重的士兵,身兼新兵隊長之職,向來重視軍紀,他們打人在先,必定按軍法處置。
于是紛紛磕頭求饒道︰「蘇隊長,饒命啊。」
蘇戈憤憤的道︰「我想饒你們,可軍法饒不了你們。」對著跟自己一起來的士兵道︰「把他們都帶下去,等總兵處置。」
于是鬧事之人紛紛被帶走。
嚴馨兒望著蘇戈,一直以來認為青澀靦腆的他,這時卻非常有男子氣概,她這個大哥沒認錯。只是她會些武功,他一定看到了,他待自己如親兄弟,無所隱瞞,自己好多事都瞞著他。
想到此,嚴馨兒望著蘇戈的目光,收了回來,低下了頭。
蘇戈覺察到她的心態來到她身旁關心的問道︰「新兒,你有沒有受傷?」
今天他與往常一樣,在飯堂吃了飯,便回了訓練場,只是剛到便听後面回來的士兵說飯堂有人在鬧事,于是他帶人來看究竟,剛到便見到嚴馨兒將一個士兵打倒,頓時一陣錯愕。
雖然開始心底有些埋怨嚴馨兒蠻他一些事,想了一陣,覺得嚴馨兒必有隱情才沒有告訴他,心底也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