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馨兒一睡便睡到第二天清晨,看著屋外的太陽光線,頓時心道︰「不好,晨露要沒了。」
簡單的打理一下自己,便向屋外跑去。
剛到門口,便見到鳳白離從外面回來,手中拿著一個白瓷瓶子,遞給嚴馨兒道︰「這是我一早收到的晨露,你看和你昨天采到的黑芝玉實配置解藥夠不夠?」
嚴馨兒接過白瓷瓶子,無限的感激道︰「鳳大哥,你真是太好了,若不是你,我怕我現在去都采不到露水了呢。」
鳳白離微微一笑︰「無事,竟然你們讓我遇到,就說明有緣分,助一助你們,是我力所能及的。」
嚴馨兒突然一拍自己的胸口,十分豪氣的道︰「鳳大哥,今日之恩,我嚴馨兒記住了,以後若是你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的,只要你說一聲,我一定鼎力相助。」
鳳白離一愣,沒想到嚴馨兒的性子如此特別,便道︰「沒那麼嚴重的,現在晨露有了,馨兒還是將解藥給那兩位朋友服下吧。」說著依舊淡淡的笑著。
「哦,看我,都把正事給忘了。」
隨即嚴馨兒返回屋中,來到楚洛雲和玉扶然昏睡的屋子里,將黑芝玉實搗亂和晨露放在一個大碗里混合在一起,她也不知道解藥到底是不是這麼配的,但是有黑芝玉實和晨露就沒錯了。
待碗中的解藥搗均勻之後,便將汁水提出來,分別喂給楚洛雲和玉扶然喝。
喂了藥之後,嚴馨兒便出了屋子,和鳳白離一起隨意的吃了點早餐,當然早餐還是鳳白離做的,這讓嚴馨兒又是一陣好感。
梨花樹下,落英繽紛,花瓣晶瑩剔透。
嚴馨兒吃過早餐後,便獨自一人在這如夢如換的梨花谷中,轉悠了一會兒,讓她奇怪的是這梨花谷四周環山,沒有路可以通向外面,而谷中的溪水匯成一個湖泊,卻不見湖泊有流出去的河流。
當時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溪水就沒有停過流動,為什麼湖泊沒有滿呢,之後想到地下河,心中便明白了。
一縷琴聲傳來,如訴如泣,時而清澈空靈,時而酣暢淋灕,嚴馨兒心中了然,定是鳳白離所奏。
尋著琴音,來到昨天第一次見鳳白離的地方,嚴馨兒便尋一個角落,安心的听琴。
一曲完,嚴馨兒贊賞的鼓掌道︰「鳳大哥彈得真好听,就如高山流水,一下子融進了心中,引人入勝,現在還在耳邊久久的回蕩呢,這是我听過的最好听的琴聲了。」
鳳白離微微一笑,道︰「我平時就這點愛好,讓馨兒見笑了。」
「哪有?看你彈得那麼好听我都想學了。」嚴馨兒撇撇嘴道,伯牙、子期的高山流水也沒有鳳白離彈得好听吧。
「馨兒,不會彈琴?」在鳳白離看來,嚴馨兒在他面前,一直表現的淡然、從容,氣質清爽干淨,對他彈得琴聲,有自己獨特的見解,不像不會彈琴的女子。
嚴馨兒嘿嘿一笑干脆地道︰「不會。」她學彈過幾個月的古箏,算不算會彈琴,當然她沒有說出來。
聞言,鳳白離道︰「竟然馨兒要學,我教你便是。」
「真的嗎?太好了。」嚴馨兒心中歡喜,屁顛屁顛的來到鳳白離身邊,開始了她的學琴之旅,反正現在她也是閑著無聊,找點事做,打發時間,不是更好嗎?而且還是跟美男在一起。
于是,梨花樹下,落英繽紛,兩個人影,一架古琴,期間,時不時的傳出斷斷續續的琴音,上午的時光,就在這種和諧的氛圍中慢慢的流逝。
嚴馨兒學琴,學的極快,可能是學過古箏的緣故,只要鳳白離稍稍講一下,便懂得了其中的韻味,不到兩個時辰,嚴馨兒便能夠單獨的彈奏一曲。
鳳白離對嚴馨兒學琴,學的如此之快,都不敢相信她是第一次學,可又不得不信,因為嚴馨兒連最基本的宮、商、角、徵、羽五音都不知道。
嚴馨兒對自己的成就很是滿意,她沒想到,古琴跟古箏一樣,只要把握了音調,就能夠彈出美妙的音樂。
她看著滿天的梨花,突然生發感想,悲從心中來,以前喜歡梨花,只因它的潔白,沒有雜質,又是很常見的,從來不相信梨花就是‘離花’,離別之花。
自己離開現代的親人、朋友這麼久了,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有沒有在找她,或許給她立了衣冠冢,作故人對待了吧。
于是,悲由心而發,指尖輕輕撥動琴弦,一曲她會的而又描寫梨花的曲子《梨花香》,便從指尖傳了出來。輕起唇瓣,隨著旋律唱了起來。
笑看世間,痴人萬千。
白首同倦,實難得見。
人面桃花是誰在扮演。
事過境遷,故人難見。
舊日黃昏,映照新顏。
相思之苦誰又敢直言。
梨花香卻讓人心感傷,
愁斷腸千杯酒解思量,
莫相望舊時人新模樣思望鄉。
事過境遷,故人難見,
舊日黃昏,映照新顏,
相思之苦誰又敢直言。
為情傷世間事皆無常,
笑滄桑萬行淚化寒窗,
勿彷徨月兌素裹著春裝憶流芳,
笑我太過痴狂,相思夜未烊。
獨我孤芳自賞殘香。
嚴馨兒一曲唱完,壓制心中的悲意和眼角的淚水,回頭對鳳白離道︰「怎麼樣?好听吧!」
聞言,鳳白離回神,微微斂眉,淡淡一笑道︰「好听,只是太過傷感了,馨兒剛才是在思戀人嗎?」
嚴馨兒呵呵一笑道︰「隨感而發,呵呵。」
梨花樹下,嚴馨兒穿著鳳白離的白色長衫,烏黑齊腰的墨發,隨意的披在肩上,與同樣一身白衣,恍如謫仙的鳳白離,相視一笑,美不勝收。
風,拽落一片片梨花,落在兩人發間,清淡、恬雅、和諧。
這樣的一幕,讓早就醒來,尋著嚴馨兒傷感的歌聲而來的楚洛雲和玉扶然看著心中怒火燃燒。
楚洛雲緊握雙拳,眸光冰冷,大步上前,出現在嚴馨兒的面前,嚴馨兒看到他眸子中一喜,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楚洛雲一把拉起來,遠離鳳白離,攬在懷里,冷聲道︰「既然要做本王的王妃,就少招惹別的男人。」
嚴馨兒一听,怒了,誰要做他的王妃,她從來沒有當真過,使勁的掙扎他的懷抱,可以她的力氣有限,楚洛雲是鐵定了不放,便怒道︰「楚洛雲,你腦子壞掉了吧,誰要做你的王妃,快點放開我。」
「放開你,招惹別的男人嗎,休想,既然招惹了本王,就別再想從本王身邊跑掉。」楚洛雲說著冷眼寒徹懾人,直射一旁若有所思的鳳白離。
當看到嚴馨兒被楚洛雲拉到懷里時,有一瞬間,鳳白離想出手攔住,听他自稱本王,而嚴馨兒叫他楚洛雲,他再明白不過,這人是大慶皇朝的雲王。
鳳白離微微皺眉道︰「雲王,怕是誤會了,在下與馨兒並沒有做有傷風雅之事。」
「鳳大哥,你跟他說那麼多做什麼。」嚴馨兒見鳳白離解釋心中對楚洛雲越發的不悅,「楚洛雲,你快放了我,你抱得太緊了很不舒服。」
「閉嘴。」楚洛雲冷冷的道,「以後離他遠離一點。」冷眼示意遠離鳳白離。
「你管的太多了吧,我要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嚴馨兒越發覺得氣惱。
「你」楚洛雲眸中怒火燃燒,心中不知滋味,他很不喜歡看到嚴馨兒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特別是向鳳白離這種神仙般的美男。
「楚洛雲,請放開本尊的娘子。」玉扶然突然出聲,就連對楚洛雲的稱呼也改了。
他是和楚洛雲一同來到這里的,只是楚洛雲比他快了一步,將嚴馨兒拉在懷里,于是他只能忍著,同時,他亦是不清自己的心境,當看到嚴馨兒和鳳白離待在一起時的畫面那麼般配,那麼和諧,他有股想立即將鳳白離碎尸萬段的沖動。
見楚洛雲先他一步將嚴馨兒拉在懷里,他頓時一股腦意,深邃迷人的眼眸,瞬間變得幽暗深沉,若是他快一步是不是嚴馨兒就在自己懷里。
听見嚴馨兒說不要做楚洛雲的王妃,心中不由的一陣欣喜。
難道他真的喜歡上嚴馨兒了嗎?
先前一路,他不是一直都在跟楚洛雲作對,才口口聲聲喚嚴馨兒娘子的嗎?
玉扶然一直心中糾結,可最終忍無可忍出聲。
玉扶然一出聲,鳳白離就凝視著嚴馨兒,心中微微一窒,她到底跟他們是什麼關系,這兩個優秀的男人看起來都喜歡她,同時也猜測玉扶然的身份,他來到谷中已有半月,對外面的一些情況,並不是很了解,所以一時間沒有想到玉扶然的身份。
此時的玉扶然穿著的是鳳白離白色的衣袍,穿在身上雖沒有鳳白離那麼謫仙,越也風姿絕代。
楚洛雲同樣,穿著的是鳳白離白色的衣袍,若不是眼中冒火,渾身散發冰冷的氣息,倒也俊美鳳華,淡雅如蓮。
楚洛雲狠狠的瞪了玉扶然一眼,不再理會,他從來不是愛耍嘴皮子之人,跟玉扶然懶得多說,最主要的是嚴馨兒對玉扶然也不是很親近。
當然,鳳白離就不一樣了。
「楚洛雲,對本尊的話至若耳聞嗎?難道再想一決勝負不成。」玉扶然見楚洛雲沒有理他,心中怒火難平。
「本王當然想和你在此交手。」楚洛雲冷聲道。
「那好,你快放開我家娘子,我與你在這滿是梨花的地方決斗,想必也是一番滋味。」玉扶然說著望了望周遭的環境。
一旁的鳳白離眉頭皺了皺眉,卻沒作聲。
聞言,嚴馨兒看向自己旁邊的楚洛雲,微皺眉心,難道他們又要打,身上的毒剛解,身上的傷根本就沒有好,就不能消停嗎?
「你們不要再打了不行嗎?對了我還沒有介紹我剛認識的朋友。」嚴馨兒試圖轉移他們的視線,將目光放在鳳白離身上,可她忘了楚洛雲正為她因鳳白離生氣呢。
聞言,楚洛雲摟嚴馨兒的手緊了緊。
嚴馨兒沒有在意,道︰「你們能夠好這麼快,多虧了我昨天認識的這位朋友的幫忙,他可算你們的半個救命恩人,你們身上穿的衣服,住的地方都是他的。」
嚴馨兒仔細的介紹著鳳白離,她想這樣楚洛雲和玉扶然會感激人家吧。
鳳白離了解嚴馨兒的用意,微微一笑道︰「馨兒,說的太嚴重了,我只是盡了一點微薄之力,一切還是都靠馨兒,你們才好的這麼快。」說著自我介紹道︰「在下鳳白離。」
「逍遙公子鳳白離。」玉扶然陰沉眸子中的眸光一閃,月兌口道。
楚洛雲眸中也微微動容。
「正是在下。」鳳白離看了一眼楚洛雲道︰「這位想必就是大慶的‘戰神’雲王楚洛雲吧。」接著看著玉扶然道︰「這位若是沒猜錯的話,就是俾勒國傳說中的國師玉扶然吧。」
玉扶然沉默,表示鳳白離猜對了。
「鳳大哥,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個好听的名號。」嚴馨兒一臉崇拜道,沒想到鳳白離也是這個世界的名人。
「那是你孤陋寡聞。」玉扶然不屑的道,看到楚洛雲的手依舊在嚴馨兒腰間,覺得特別礙眼。
「只是江湖上的朋友看的起在下給的而已。」鳳白離溫潤有理。
「能在江湖上有名號,定是了不起的人物,不想有些人,只是神秘而已。」嚴馨兒瞟了一眼玉扶然道。
「本尊當然在江湖上是了不起的人物了。」玉扶然勾唇魅笑道。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在江湖上也有名號?」嚴馨兒疑惑。
「說你孤陋寡聞,你還不信。」玉扶然不屑。
嚴馨兒怒瞪了玉扶然一眼,回頭看向鳳白離,想要听他的解釋。她早就忘了自己身邊的楚洛雲。
鳳白離得到嚴馨兒的詢問的眼神,剛想開口,就被楚洛雲的聲音打斷,無奈的笑了笑。
楚洛雲冷聲道︰「紅魅公子。」
「呃?」嚴馨兒看了一眼突然出聲的楚洛雲,再看看玉扶然‘紅魅公子’卻是很適合喜穿一聲紅衣的玉扶然的氣質。
「馨兒,怕是不知道這‘江湖四公子’的其它兩位公子吧?」鳳白離出聲道。
「啊,四個,另外兩個是不是也跟你們一樣是美男?」聞言,嚴馨兒越發的好奇,清澈的大眼楮眨著,等著鳳白離的答案。
楚洛雲卻再也待不下了,擁著嚴馨兒,不顧她的反對,強行的將她拉走。
嚴馨兒不悅的聲音響起︰「楚洛雲,你這是做什麼,我還沒有听說‘江湖四公子’呢。」
「你要听本王告訴你就是。」楚洛雲冰冷的聲音道。
見狀,鳳白離無奈的搖搖頭。
玉扶然快步移到他們前面,沉聲道︰「楚洛雲,休想帶我家娘子?」
楚洛雲擁著嚴馨兒停止腳步,眸中殺意升起。
見狀,嚴馨兒轉動著狡黠的大眼楮道︰「狼兄,莫要生氣,等出了山谷,我就幫你去找狼娘子哦。」然後對上楚洛雲訝異的眼眸道︰「夫君我們走吧。」
聞言,玉扶然有股想要吐血的沖動,緊握著拳頭,眼睜睜的看著楚洛雲擁著嚴馨兒越過自己,遠去了。
嚴馨兒叫他夫君,戲弄玉扶然的那一瞬間,楚洛雲心中是十分欣喜的,就連眸中的怒火都消失殆盡。
嚴馨兒和楚洛雲離玉扶然遠後,突然,嚴馨兒放聲的大笑起來,看到玉扶然吃癟的樣子,她真的很解氣,誰叫玉扶然張口閉口的叫她娘子,多俗啊。
看著嚴馨兒心情那麼好,楚洛雲眼中,出現從來不曾出現過的溫柔。
嚴馨兒突然想到,身邊還有一直慍怒的楚洛雲,停止大笑,看著他道︰「額,那個剛剛叫你夫君只是氣氣玉扶然,你別當真啊。」
「你說什麼?」楚洛雲眸中怒火乍現。
「呃?」嚴馨兒見楚洛雲又生氣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也多怪她自己,從開始就想賴著他,叫他夫君,這時候要說清楚,真的不知怎麼說了。
目前嚴馨兒很確定,她對楚洛雲是沒有愛情的,她骨子里總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回到現代,而自己的心也一直是緊緊的封住的,不讓它遺留在古代。
當然,她對楚洛雲是有一絲好感的,不排斥,喜歡他的親近,就像現在楚洛雲一直擁著她,她覺得很溫馨,若是沒有考慮太多,她真想什麼都不管,好好的談一場戀愛。
「楚洛雲,你跟我說說江湖‘四大公子’的事吧。」嚴馨兒突然轉移話題。
楚洛雲皺眉道︰「你對別人就那麼好奇嗎?」
嚴馨兒撇撇嘴道︰「我初來炸到,了解一下江湖上的事情,難道不好嗎?」接著似是乞求道︰「楚洛雲,你就跟我說說吧,發不了你多長時間的。」
楚洛雲無奈,放開環著嚴馨兒腰的手,移步走在梨花樹下,緩緩道來︰「‘江湖四大公子’分別是北逍遙,南無雙,東妙聖,西紅魅。逍遙和紅魅你已經知道了,就是鳳白離和玉扶然,而‘無雙公子’是大慶的右相,白雙宇,至于妙聖你也見過,就是本王旗下的軍師,方子淮。」
「啊,方子淮竟然是四大公子之一,而且還是你的屬下。」
對于另一名沒有見過的右相,白雙宇,嚴馨兒沒有什麼好奇的,最震驚的莫過于她見過的方子淮。
方子淮論容貌,沒有玉扶然絕美,也沒有鳳白離俊美,當然也沒有楚洛雲清冷峻美,只能算的上,秀氣儒雅類的吧。
但是方子淮,卻有一種獨特,讓人無法忽視的氣質,站在人群中,卻是最顯眼,讓人一眼望去,久久讓人移不開將視線。
「子淮,是江湖上妙手回春的神醫,因此得了一個‘妙聖’的稱號。他武功不在我之下,在江湖上的名氣不亞于鳳白離和玉扶然。」楚洛雲解釋道。
「這樣啊。」嚴馨兒曾听過方子淮是江湖上的神醫。「那他怎麼甘心屈居你之下,做你的下屬。」
「他欠本王人情,甘心為本王做事,本王並沒有將他當下屬看待。」
「什麼人情?」嚴馨兒越發的好奇。
「你對本王的事,就那麼好奇嗎?」楚洛雲突然打趣道。
「你願意說就說唄,不說就算了。」嚴馨兒撇撇嘴道。
「你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天下人都知道的事,你卻一點都不知道。」楚洛雲有些無奈。
「我,我以前身在閨閣中,兩耳不問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嚴馨兒不想多解釋,胡謅著。
楚洛雲微微皺眉,便將和方子淮的一段過往,說給了嚴馨兒听。
原來,在方子淮只有七歲時,遭仇人追殺,那時正好被溜出皇宮玩的只有八歲的楚洛雲,給撞上了,順便把方子淮救回了皇宮。這樣,方子淮假扮楚洛雲的貼身太監,和楚洛雲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
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方子淮被當時的醫聖看上,便帶走習醫去了。
之後方子淮漸漸有了名氣,而他的仇人卻是江湖上的一個大派的首腦,雖然方子淮武功高強,可是想要報仇卻是不易,幾番三次他都可以將仇人置于死地,但對方突然人多勢眾,他有不想多傷無辜,只好繼續看著仇人,逍遙法外。
一次,方子淮一時沒有防備,遭了仇人的暗算,那時楚洛雲正好得到消息,便出手,救了他,而他也順利的殺了仇人。
方子淮不但醫術高超,在行軍布兵上也有造詣,楚洛雲時年征戰,方子淮未報楚洛雲兩次的救命之恩,便委身于楚洛雲的軍中。
听完後,嚴馨兒心中了然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倒是挺佩服他的,不但是神醫,武功高強,還懂行兵打仗。」
「哼。」楚洛雲有點不悅,他就不喜歡嚴馨兒在他面前夸獎別的男人。
見狀,嚴馨兒呵呵一笑道︰「當然,我最佩服你了,讓四公子之一做了你的下屬。」突然靈光一閃,驚道︰「對了,我們消失了這麼久,方子淮他們一定一直在派人找我們,我們得盡快出去,告訴他們我們目前很安全的。」
「本王早就送消息出去了。」楚洛雲淡淡的道,對于嚴馨兒的後知後覺,深感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