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看著旁邊的冷凝臉不自覺的紅了,她還記得昨天晚上因為那個吻可是一晚上都沒睡呢!
「小月,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應真真注意到冰月的不正常擔心的問道。
「啊?沒,沒事。」冰月的臉這回變得可更紅了。
「真沒事嗎?」應真真不相信的眼神注意著冰月的眼楮,看到她一直偷偷看著冷凝,不自覺的兩手早已握緊了拳頭。
「咚咚!」門外進來一個185的個子,黃色頭發,藍色休閑裝的男生。他慢慢走近冰月,站定在冰月的課桌旁,一秒,兩秒,三秒……過了許久仍沒有動靜。四周早已響起了許多的討論和猜想,冰月則不耐煩了,因為他擋住她的光了。
有些憤怒的抬起頭「同學,你要干嘛?」
這時某男紅著臉盯著冰月結結巴巴的說︰「冰月,我……我是……二年級一班的花……花樓帛。」
「花蘿卜?」哪來的這怪胎?冰月無語。
「不是,是花樓帛。」男生解釋著。
「哦!花蘿卜,你,要干嘛?」
「我……我……我喜……喜歡你,這個送給你。」某男從背後拿了一束玫瑰花送到冰月面前。
「呃。」這下冰月更無語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和自己告白,可是怎麼就不一樣呢?一點也沒有那種浪漫的感覺,反而有點想踹他的沖動。
這下四周更轟動了,因為他們都知道曾宇銘和冰月是一對,所以有些對冰月上心的男生都不敢和她告白,這個男生純粹是找死。
「喂!你找死啊!你不知道小月是曾宇銘的人嗎?還敢來告白。」應真真沖他怒吼,真想一巴掌拍死他的沖動。
「我……我喜歡小月兒和他沒有關系。」某男紅著臉怒瞪著應真真。
呃……小月兒……冰月听到這個稱呼她扶額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
「啪!」哇!一聲巨響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某男被一巴掌拍的飛出了教室,那束花可憐憐巴巴的躺在地上,至于這一巴掌的的罪魁禍首當然是剛剛從椅子上清醒過來的冷凝了。他黑著臉,眼里盡是殺意,敢打他女人的注意不死也殘。
冷凝拉著冰月的手就往外走。冰月還未回過神來就被拉到了(合)歡樹下。
「喂?冷凝,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冷凝放開冰月看到她手腕上的紅印有些後悔自己用大了力氣。
「不要和那些人走得太近。」冷凝警告她,對,是警告的語氣。
「你怎麼了?」冰月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她覺得今天的冷凝和平常不一樣,平時他總是冰冷的,可是今天他好像是溫暖的。
「嗯。」冰月捂著心髒的位置皺著眉。
「怎麼回事?」冷凝注意到冰月疼的皺眉,心不由得糾起來。
「沒,沒事。」冰月暗自奇怪,剛剛心里明明閃過一絲疼痛,可是過一會兒又好了。
「冷凝,我們回去吧!」冰月實在受不了和冷凝單獨在一起,因為她感覺就像要窒息一般的難受。
「今天你不要去上課,去我家。」說完拉著冰月就走,完全不顧後面還在震驚中沒回過神來的冰月。
「啊?為什麼?」冰月無奈,因為她的腦袋在和冷凝在一起的時候都不思考的,完全處于昏迷狀態,所以任由冷凝將她拉上車。
「冷凝,你慢點,拜托開慢點。」一路上,風呼呼的吹著,冰月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冷凝家的,下了車頭還是暈乎乎的,完全任由冷凝將她帶入房間。
「乖乖呆在這,不許出這個房門知道嗎?」某男帶著迷惑的眼楮盯著某女,呃……好吧!某女還是迷糊狀態,只是機械的點頭。
冷凝出了房間吩咐了齊叔在門口守著不讓冰月出房門。自己轉身走進了隔壁的房間。冰月還未回過神來只是坐在chuang上抱著枕頭,她記得昨天他就是在這個房間吻的她,仿佛這房間里的(曖)昧氣息還存在,所以冰月還沉靜在自己的幻想中。
漸漸地,冰月慢慢睡去。
「 !」隔壁房間傳出一聲巨響。冰月嚇的立馬從睡夢中睜開眼楮。這時心口傳來一陣揪心的疼……
冰月捂著心口慢慢朝門口走去,打開門只見隔壁房間站了好多佣人,個個臉上皆是恐懼和害怕。
「小月小姐,你救救少爺吧?」一名女佣拉著冰月的衣袖哭著說。
「怎麼了?冷凝怎麼了?」冰月緊張的心更疼了,她強忍著走進隔壁的房間。
房間里很凌亂,仿佛剛剛遭受了洗禮一番,齊叔倒在牆邊吐出了一口鮮血,冷凝蜷縮在chuang上,白色的chuang單零零點點都是血跡。看到這,冰月喉嚨間涌出一股腥甜,吐出一口鮮血。
「小月小姐,你怎麼了?」齊叔趕緊捂著受傷的心口走到冰月面前。
「我沒事。」冰月的臉白的如一張白紙。她慢慢走近chuang前。
「小月小姐,不能過去。」齊叔拉著冰月。
「怎麼了?」冰月回頭問。
「少爺發病昏迷了,現在他身邊不能靠近任何人,否則會被他弄傷的。」齊叔眼里滿是疼惜,他想去喂冷凝吃藥,可是卻怎麼也走不近他,只能看著chuang上的他痛苦著。
「我知道他不會傷害我的。」冰月含著淚慢慢的一步步走到**邊,奇怪的是這一次冷凝卻沒有動作,只是任由冰月在他的chuang邊坐下。
旁邊的人都睜大著眼楮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們的少爺不僅沒有傷害小月小姐,反而還伸出手將小月小姐攬上chuang,頭靠在小月小姐的頸窩里睡著,這一定是做夢,這不是真的。
「你們都下去吧!我來照顧他。」冰月抱著冷凝,輕輕撫模著他的背,希望他能好受一點。
「小月小姐,桌上是緩解疼痛的藥,你讓少爺吃下去,我們出去了。」齊叔說道。看到chuang上的兩人,齊叔終于舒解了一口氣,也許對于少爺來說,小月小姐是特別的吧!
「嗯。」冰月應著。
齊叔帶著下人走出了房間,輕輕將房門帶上。房間里只剩下chuang上相擁的兩人,冰月看著冷凝緊皺著眉頭,心里疼痛的要窒息了。
冰月喂著冷凝吃完藥,將他的黑色襯衫輕輕月兌下,看著他肩上和手臂上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傷口。為什麼他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受傷,冰月疼惜的流著淚。
「別哭,我最討厭女生哭了。」冷凝閉著眼楮虛弱的說道。
「你醒了。」冰月帶著沙啞的聲音听到冷凝耳朵里又是一陣心疼。他知道這幾天隱隱有發病的跡象,他怕自己萬一發病,莫紫潔會對冰月不利,但是自己又不想將她交給曾宇銘,他不想她一直在他的身邊,所以才將她帶到這里來。可卻不曾想到自己發病讓她看見了,自己這樣脆弱的樣子真的有種想死的沖動,他真的不想讓她看到這樣的自己。
「嗯,我沒事了,你走吧!不要呆在這。」冷凝冷冷的說。轉過身,不願讓她看到自己蒼白的臉色。
「我先幫你處理傷口。」冰月站著不動,眼里滿是淚水,他不明白為什麼他總是對自己這麼冷淡。
「不用。」冷凝吐出兩個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心里有多疼。
「可是你的傷。」冰月咬著唇仍是不動,心口疼的快不能呼吸了,又是一口腥甜涌出,她咬著唇忍著不讓鮮血吐出來。
「我說不用,你沒听到嗎?馬上離開,我不想見到你。」冷凝扯出身體的最大力氣凶著她,他真的不想這樣子對她凶,他只是不想她看到這樣的自己。
「噗——」終于沒忍住,冰月吐出一口鮮血朝chuang上倒下去。
「小月。」冷凝反應過來坐在**上將冰月抱在懷里。
「小月,你怎麼了?告訴我哪里難受了?」冷凝流著淚看著懷里的人兒輕輕的說著,生怕嚇壞了了她。
冰月沒有說話掙扎起來將桌上的醫藥箱拿到**上。
看著冰月自顧自的忙著,他不忍心從後面將她抱在懷里。下顎抵住冰月的肩膀。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凶你的。」冷凝懊悔的說著。
「如果你不喜歡我就不要抱著我,你這樣會讓我誤會。」冰月委屈的說。他總是這樣對自己若即若離,她總是會以為他是在玩自己。
「傻瓜,我愛你,你不知道嗎?」冷凝溫柔的說著。輕輕吻上她的耳垂,濕熱之感不禁讓冰月一顫。
「你說愛?」冰月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說愛啊!那是愛,不僅僅是喜歡啊!
「嗯,愛。」冷凝溫熱的氣息回旋在冰月的耳朵里不禁紅了臉。
冷凝轉過冰月的身體,冰月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臉,心跳的飛快。他的唇慢慢靠近冰月那被鮮血染紅的唇,它是那麼具有吸引力,讓人看到真想品嘗。就在快要到達那鮮艷欲滴的紅唇時,冰月的小手掌捂住了冷凝的攝人心魄的薄唇。
「不要吻我,不然我又暈倒就沒有人替你處理傷口了。」冰月低著頭不敢看他,她真怕自己忍不住沖上去吻住冷凝的唇。
「真是個傻丫頭。」冷凝**溺的笑著將她抱進懷里。
「傻丫頭,以後不要為我擔心知道嗎?否則你的心會很疼的。」冷凝撫上她的發絲,心疼的說。
「你怎麼知道我的心疼?」冰月問著。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來幫我處理傷口吧!」冷凝轉移話題。
「哦!」雖然有點不甘心到手的真相,但是現在的確是冷凝傷口重要,所以冰月什麼都沒有問,只是打開醫藥箱,準備為他處理傷口。
當冰月看到赤luo的冷凝時咽了一口口水,剛怎麼沒發現自己是被赤luo的他抱在懷里。
刷——這下臉真的紅的不能見人了。
「呵呵,小。」冷凝看到她那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心里滿滿都是滿足。
冰月溫柔的為冷凝上藥,時不時輕輕為他呼呼,只是他不知道她炙熱的氣息有多挑(禁詞)逗此時冷凝。冷凝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感咬緊嘴唇,他怕自己會被挑(禁詞)逗的哼出聲。
「怎麼啦?還是很疼嗎?」只是某女到現在還不明白冷凝咬著唇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某女的魅力,看到他「痛」的咬著唇,額頭直冒汗,她努力在冷凝肩上的受傷處呼呼著。(本人禁不住要為冷凝的控制力捏把冷汗了)
「小月,小月……」冷凝忍不住將冰月抱在懷里,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小月。溫熱的氣息在冰月的耳邊漂浮讓剛剛緩和的臉再一次滾燙起來。室內的溫度在不斷上升,(曖)昧氣息只增不少。
冰月在冷凝懷里抬頭忽然被冷凝那雙漆黑攝人心魂的眸子吸引再也不想移開自己的視線。冷凝看著此時的冰月,內心的渴望再一次被挑起。他緩緩低下頭。
那冰涼的唇貼上冰月柔軟的唇時,冰月的腦袋「轟」的一聲綻放出了煙花。冷凝輕輕舌忝著那兩片粉紅的唇,可卻覺得一點也不夠,腦子里不斷的想要更多。以前雖吻過眼前這個心愛的女孩,但是每次都沒有進一步動作懷里的人兒就因為緊張過度暈倒了。
冷凝睜開眼楮,看著還沉浸在不可置信里的小月,他有些好笑懷里的人兒是不是太遲鈍了些。#已屏蔽#感覺到冷凝停止了動作在自己的脖頸邊重重的喘息,冰月這才回過神啦,天啊!冰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冷凝吻的忘乎所以,幸好冷凝沒有要了她。
「呼……」冰月重重的喘了口氣,掙扎著就要起來。
「不要動。」冷凝沙啞的聲音刺激著冰月的耳膜,她現在真沒有辦法面對冷凝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臉上火燒火辣的,她想逃開又是掙扎。冷凝剛冷靜一點又被她挑起了浴火。
「該死,你要是不想我現在就吃了你就不要動。」冷凝咒罵道。
#已屏蔽#雖然她知道冷凝會因為疼惜她而不舍踫她,但是男人可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可不敢那這個開玩笑。況且她也不想他忍的難受,所以就乖乖的躺著一動不動等著他將自己的浴火消滅。
「吱呀!」房門被突然打開,門外站著曾宇銘,他看著**上冷凝趴在冰月身上,從他這個角度看上去就是他們在那啥啥……
曾宇銘心痛的無法呼吸,他還是沒有辦法阻止冰月愛上冷凝。放學後他從應真真那知道冷凝帶著小月離開時,他就心慌不已,他飛奔來找小月可是沒想到卻看到這一幕,他徹底慌了。
「小月。」他還是痛的呼出了聲。
冰月和冷凝听到這一聲呼喊驚的坐了起來,冷凝此時被這一聲嚇早已忘了身體的**。
「宇銘……宇銘哥。」冰月紅的像蝦子一樣的臉埋在胸前不敢正視曾宇銘的眼楮,她怎麼有種紅杏出牆的感覺,別提她有多郁悶了。
「小月,齊叔應該準備了飯,你先去吃,我和曾宇銘一會就過去。」冷凝溫柔的替小月整理散亂的頭發,看著她略帶微腫的紅唇滿意的笑了。看到笑的一臉**溺的冷凝,冰月驚了,她從沒看過這麼好看的笑容,她告訴自己如果再看一次她死也值了。
「呵呵,流口水了。」冷凝笑的心情極好。冰月無意識的伸手去擦嘴角,當發現被捉弄時才回過神來。她瞪了一眼郁悶的下了chuang不再理他。
看著正鬧脾氣的小月跑出房門的樣子又是一陣狂笑。在他們打情罵俏的時候似乎早已忘了在房間里的曾宇銘。曾宇銘冷眼看著他們,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樣子,他們依舊如初眼里從未有過他的存在。
「為什麼?你明知道她不能愛上你的,為什麼要……」曾宇銘流下淚來。
听到曾宇銘的話冷凝停止了笑,臉上露出了心疼和後悔。「他已經愛上我了,她吐血了因為我。」
曾宇銘捂著心口貼著牆癱坐在地上,他不敢相信就算見到冰月和冷凝在chuang上@他也不敢相信,可是听到冷凝親口承認他知道他相信了,這句話就好比要將他凌遲處死的刀讓他嘗到了絕望的味道。
「生同死,死同穴。」曾宇銘冷嘲著笑道。他擔心他害怕冰月會再一次愛上冷凝,可是還是發生了。
「當我帶小月離開大陸的時候這輩子再也不會讓她與你相遇,我以為你會躲她躲得遠遠的因為你是愛她的,我知道你一定舍不得讓她受傷害。三年平靜的日子讓我徹底放下了戒心,就在我以為我和小月可以這樣一輩子安安靜靜的走下去的時候你出現了。你知道當我看到那滿街的**花盛開的時候我有多害怕嗎?不管我將她藏的多好你們還是見面了,後來我又開始騙自己覺得就算你們見了面那又怎麼樣,難道我的三年都比不是你的三個月嗎?更何況她還忘了你,可是我錯了,我居然不知道只要你們相遇,只要她見到你就會重新愛上你。呵呵,什麼時候我變得這麼會騙自己了,是不是從一開始遇到小月的時候就在騙自己?一開始騙自己不愛她,後來騙自己她不愛你,到現在騙自己這不是真的。呵呵!」曾宇銘盯著冷凝笑的淒慘,他從不知道自己竟然這麼可憐還沒有比就輸了,而且輸的一敗涂地。
「暖游,對不起!」冷凝知道他的兄弟一直是愛小月的,只是小月對暖游卻只是朋友和哥哥,他從不知道暖游心里有這麼苦。
「對不起!呵呵。」曾宇銘冷嘲著,「你對不起的是她,既然你放不下她為什麼當初要堅持給她施隱藏記憶法,你明知道它的副作用還是堅持這樣做,你有考慮過小月的安全嗎?」曾宇銘捏緊拳頭,頭上青筋暴起,他從不在乎自己是否受傷難過,他在乎的人一直都只是小月,天知道他有多心疼她,他願意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命都希望她能幸福快樂。
冷凝沒有再說話,他看向窗戶外,誰都不知道他的心有多疼。當初是為了不讓冰月對自己心痛才讓她忘記他,天知道他做出這個決定時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才說服自己,他只是心疼她會為自己難過。他以為他再也不會回來她的身邊,因為他不能再讓她愛上他,不能讓隱藏記憶法的副作用出現在她的身上。可是他還是逃不過回來的命運,他以為他回來只要裝作不認識她暗中保護她就好,可是他卻忽略了冰月對他的感情,他不知道就那一眼,僅僅只是一眼就讓她重新愛上了他。
無聲的眼淚躺在冷凝的臉上,他是後悔的吧!是後悔對她施隱藏記憶法,還是後悔自己回到了她的身邊,也許兩樣都有吧!
「咚咚!」門被冰月推開探進頭來。「那個……該吃飯了不然都該涼了。」她實在忍不住來叫他們,她就怕他們會在房間里打起來,雖然不知道為什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呵呵!她都覺得自己有病,雖然冷凝看起來冷冷的一臉欠揍的模樣,但是她的宇銘哥可是溫柔的不得了怎麼會打架呢!
「好。」曾宇銘站起身溫柔的笑著。
冰月看著他們總覺得怪怪的,但是就是想不明白哪里怪了。
「小月,從今天開始你便在冷凝這里住下。」听到曾宇銘的話,冰月剛夾住的肉從筷子中滑落。
「宇銘哥,你是不是發燒啦?」以前她的宇銘哥將自己管的嚴嚴的,連真真家都不讓自己睡一晚,對,是一晚都不行。今天居然讓自己從今以後都在冷凝家住,她沒听錯吧?不是住一晚耶,是以後每天都在這睡呢!宇銘哥不是病了就是腦子短路了,不然怎麼會……不對難道是剛才看到自己和冷凝抱在一起所以認為……咳咳!好吧!她無語了。想到這臉又不爭氣的紅了。
可在曾宇銘的眼里卻是小月想到自己會和冷凝住在一起而害羞的臉紅,這時側面告訴他,她是很願意和冷凝住在一起的,他的心又痛了。
冷凝知道曾宇銘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冰月離不開自己,她已經和自己的命系在一起,每6個小時就要吸取他的氣息,否則就會心絞疼。所以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安靜的吃著飯。
「我沒病。」曾宇銘將放在他頭上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溫柔的看著她。她的溫暖以後再也感覺不到了,心真的很疼。不過只要她開心快樂就好了不是嗎?這不就是他一直希望的麼?
「那宇銘哥呢?」冰月問,她覺得今天的宇銘哥太不正常了,他還是她認識的宇銘哥嗎?
「等過兩天我再來陪你好嗎?」曾宇銘想自己還需要時間來想想吧!再給他幾天時間吧!讓他徹底死心還和從前一樣只是守護著她就好。
「哦!」冰月只是機械的點著頭,她徹底郁悶了,怎麼感覺今天就是不對,但是她說不出來到底是哪里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