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至上 017.識破心思

作者 ︰ 浮生饅頭

輸的還算風風光光,只是輸的人要怎麼來著?想到南煜沉先前說的條件,她臉都綠了。

剩余的啤酒男人自是不會讓她喝,南煜沉喊來兩人守在歐靜兩側,叮囑她把剩下的29瓶喝完,女人抵死不從,南煜沉一個眼神甩過去,身旁兩人強行扳開她雙唇把啤酒往里灌。

慘不忍睹的模樣伴隨她淒厲的尖叫在包廂內不斷發酵,歐靜身體被牽制住不能掙扎,西子眼睜睜看著橙黃色液體粘黏在她發絲間,胸前也浸濕大片,還有她吐出的污泄物。

奇臭無比!

「煜,煜少饒了我吧,煜少——」歐靜涕泗交頤,提起嗓門直接喊破了音。

西子知道他是為自己出氣,南煜沉手段向來極端,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見識。

「我們先回去吧。」西子掃了眼歐靜毀于一旦的形象,就算她再怎麼鐵石心腸也會于心不忍,「我明天一早還有課,不能睡的太晚。」

南煜沉沖兩人使了個眼色,囑咐他們監視歐靜把余下的酒喝光,西子睨了眼歐靜兩位世伯,南煜沉一走,要解救歐靜的幾率增大不少,她能做的只有這麼多,接下來就得看他們是否有那個本事。

南煜沉穿上外套,摟著西子的肩膀腳步虛空向外走。

倒真是有些醉了。

西子反過來扶住他健碩身板,「你沒事吧?」

南煜沉把她拉向懷里,唇瓣淺勾,「別忘了,願賭服輸。」

西子權當听不見。

南煜沉身體的重量幾乎全壓在她身上,方才怎沒見他醉成這樣?

女人有些懊惱,費了好大力氣才將他扶上副座。西子一滿18歲就去考了駕照,只是家里一直買不起一輛像樣的車,她許久都未踫方向盤,說起來也算個新手。

余炎浩換了身衣服,摟著個女人走出來,「喲呵,這是誰啊?」

西子合上副座車門,正打算繞過車頭往駕駛室走,冬日晝夜溫差很大,天空逐漸紛飛起薄朦朦的小雪,她雙手放在呢子大衣內取暖,黑色打底褲包裹著兩條修長筆直的腿,西子靜屹在車頭前,一雙剪瞳復雜的看著他。

有些傷害,就像一把子彈穿膛,但,長痛不如短痛。

西子面色如常,「有事麼?」

南煜沉偎在副座,像是睡著了。

余炎浩搭著女人肩膀近身過來,西子杵在原地一步都未退讓,他伸出右手攫住她下巴眯起眼左右端倪,「讓我仔細看看這張臉,究竟是怎麼長的才能這麼好看。」

沒多久的功夫,他的口氣竟又陌生不少。

西子別開臉月兌離他的掌控,「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她步伐帶著逃也似的急促,余炎浩最後一聲冷笑在她耳膜內經久不散,「果真是婊子無情!」

西子拉開駕駛室,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余炎浩望著蘭博基尼兩展車尾燈,黑眸內有一撮冷冷的幽怨。

倒車鏡里的男人漸漸變得渺小,西子收回視線自擋風玻璃放遠出去,兩展車頭燈點亮前方雀躍的雪沫,她抿緊唇瓣,臉蛋難看到毫無血色。

西子十指發狠的圈緊方向盤,她將車子駛入路邊輔道停下,女人點開車載系統上的音樂,她將頭埋在方向盤上。

我一生最美好的場景,就是遇見你。

在人海茫茫中靜靜凝望著你,陌生又熟悉。

盡管呼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卻無法擁抱到你……

音樂被一只修長食指按下關閉,西子折過臉,一眼望入南煜沉水色無邊的眸子,她已經把音量盡量調小,沒想到還是吵到他了。

「南煜沉。」她抽回目光,出神的望著輕晃在跟前的雨刮器,「這一切是你早就安排好的吧?」

得不到他的回應,西子勉強挽起抹笑來,「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至少,余炎浩安然無恙,不會像歐靜那樣被整的那麼慘。

男人絕俊的臉,仍是風雲不變,「因為來之前你已經道過歉了。」

西子側過頭,南煜沉兩指輕按向眉宇,她一時很難看透他臉上的神色,沉默片刻後,女人發動車子,劈開前方一望無垠的白雪,沖向那個並不屬于她的終點。

西子掀開羽絨被,把男人扶到床上躺下,她月兌下他腳上那雙黑色馬靴放在牆角,南煜沉睜著對風流蘊藉的瞳孔凝視她,「西子,你今兒那杯酒潑下去,我什麼氣都消了。」

「我只是做了你希望看到的事。」她劃開金絲楠木質地的衣櫃門,西子為男人找出件亞麻色睡衣扔在他手邊,「明天下午我要陪我媽去商場購置年貨,晚上就不過來了。」

南煜沉看起來心情不錯,「後天一早我讓李綜去接你。」

「我想在家多呆兩天。」

「直接呆到你大姨媽完?」

西子表情差點露餡,她沒料到他能這麼較真,大姨媽原也是拖延的借口,奈何南煜沉死咬著不放。

女人適度轉移話題,「現在感覺怎麼樣?要喝點什麼嗎?」

南煜沉撐起上半身偎向床頭,「給我根煙。」

西子眼瞅著羽絨被滑至他腰月復,隔著單薄的白色衣料,男人性感壯碩的胸肌繃勒出一組秀色可餐的線條,這不經意間做出的動作,變得有些循循善誘。

西子挪開目光,玉手從被子內伸入至他褲兜里去翻找煙盒。

她似乎還未發現,這樣的姿式,有多曖昧,有多……

危險!

西子模索到煙盒正要往外撤,南煜沉一把抓住她的手。這個位置,離男性某個特征地幾乎觸手可及。

她掬起一對清透入骨的眼楮,四目相觸而散要的斑斕在室內組成一道繾綣因子。南煜沉被酒蓄過的鷹眸旖旎朦朧,這種別樣柔情的眼神,是他清醒後所無法呈現的。

西子不為所動。

她強行與他掙扯,男女力道間莫大的懸殊就在這刻體現出來,西子一個猛力撞入南煜沉懷里,下巴磕在他肩上疼得她鳳目泛潮。

男人翻個身,她被死死壓在身下,「模的到吃不到,你知道是什麼滋味麼?」他細吻落下來,帶著些泄憤的勁道,西子能從兩人緊密相連的身體上察覺到他腰月復間的變化。

她的頭往外輕偏,南煜沉的吻擦過西子嘴角滑至她耳垂,那里可是她最為敏感的地帶。

西子有些招架不住。

在房事上,南煜沉向來凶猛強悍,直到現在她猶記得,當初她把處子之身獻給他時,那種介乎于痛苦不堪與酐暢淋灕間的水乳融合,是無法用言喻來詮釋的極致。

南煜沉是西子20個生命年頭中第一個男人,也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男人,可就是這個男人,讓她跌倒在他身上,摔得體無完膚,爬都爬不起來!

西子對他是一種恨,卻不能毫無所懼的流露出來。

借著天花板上成排吸頂燈折耀而出的光澤,西子收緊在臉側的拳頭能見到突兀而起的青筋,如果殺人不算犯法的話,她想,她會毫不猶豫拿著榔頭自他頭頂砸下去。

怪只怪他們的相遇,用錯了方式。

可世上的事情,總是這般事與願違。

南煜沉一把握住她的拳頭,那麼輕易的掌控住她滿腔憤懣,這個有著顛世之權的男人,她要如何抗衡?

男人將她鐵拳拉到跟前,精深的瞳仁燙染得西子眼角疼痛,他那張不可捉模的俊臉,形成一種乖悖違戾的冷。

「西子,你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你同兩年前一樣,不知死活。」

鈉黃色燈光在她沉靜的容顏上鋪開一道輝映,她鳳目深處的男人一反剛才的和顏悅色,西子只覺腰間灌入一股見縫插針的涼氣,南煜沉惡劣的撕扯下她的底褲遞到西子眼前。

底褲上貼著的衛生巾干淨如新,男人就著她的臉一把甩上去,西子被布料邊緣割了下眼球,疼得她閉上雙眼。

頭頂,是他隱忍怒意的口吻,「我有沒有說過,別在我面前耍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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