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炎跟在獨孤驚鴻的身邊預言又止,他都覺得快不認識自己了。突然感覺到前面的人停了下來,忙定住身形。
「如果你想離開也可以!」獨孤驚鴻淡淡的說完便繼續走。
夜子炎听聞愣了一會,便忙跟了上去,沉聲的說道︰「忠于王爺,至死不休!」
獨孤驚鴻似是沒有听到他的話一般繼續往前走,毫無表情。夜子炎此時也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跟著。
「你是在為瓊漿果事情而覺得不值吧!」良久後獨孤驚鴻突然開了口。
夜子炎听到她的話後,輕輕的抬了頭,看著她完美的側臉,目光堅定而深遠的看著前方,平白無波的心,泛起了點點粼粼。
「瓊漿果和一個無窮的麻煩,本王選擇前者!」獨孤驚鴻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她本就是不善于解釋的人,之所以會如此因為他的那句話。
夏王府的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不過還有一些眼線,可是獨孤驚鴻知道必須留著,不然她們可是絕對不會放心她。寵愛?如果原主不是一個武功稍高的人,和有訓練人的天賦,就靠獨孤九重給了那幾個上不了門面的暗衛?早就被人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至今依舊有人每天的闖入,就是為了刺殺她。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夏王府中的侍衛存活到現在的各個都是厲害的角色。
「王爺!」周桂白尊敬的將一個紅色的帖子呈放在獨孤驚鴻的書桌上,「這個是大皇女府邸下的帖子,說是明天開辦茶會!」雖然沒有封王,但是皇家女子到了15歲以後便要搬出皇宮,在外面建立府邸。
獨孤驚鴻打開了看了一眼,對著周桂白點點頭,「你去準備吧!」既然是這個身份,可想而知如果換了皇帝,她的下場會有多慘,到處都是參她的人。雖然沒有什麼野心,但是自己的命是一定要保住。自然人脈是很重要的,要有人脈,最起碼先改下形象,她可不想披著原主的面紗過一輩子。關鍵是當初將原主殺死的一伙人至今還沒有下落。
周桂白睜大了眼楮,如果是些小官員請,那麼王爺必定會赴約,因為她們請的地方均是投她所好。所謂的詩會尤其是皇女們與一品大臣開的,她是從來都不去的。但是周桂白也沒有說什麼,不知道為何心中既然有些期待,這三個月來,王爺變了很多,她相信她跟著王爺準是沒有錯。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獨孤驚鴻所坐的馬車依舊是那輛標有夏王府標志的豪華純金車,面上秀有銀絲,在陽光下耀耀生輝。趕車的馬夫便是夜子炎,是他自己親自請示的獨孤驚鴻,如果連這件事情都不讓他做,他還真不知道他還可以做些什麼。
「夏王來了!」路人甲趁著獨孤驚鴻的車還有一刻鐘到,便站在大道中間,大聲的喊道。
「趕緊收拾東西。」話音剛落首先反映過來的是路邊的小販。
「抱好孩子,趕緊去茶樓躲躲!」這個便是路人乙。
「我們也快去躲躲,如果被夏王看見了就麻煩了!」一個滿臉麻子的長得很矮的男子忙說道。
「對對…」其他的幾個稍有皺紋的男子附和的說道。
如果被獨孤驚鴻看到這一幕想來她的冰塊臉也會破裂。
畢竟太過于突然,所以他們的腳步還沒有邁進他們所謂的安全地帶的時候獨孤驚鴻的馬車便已經揚塵而去了,眾人望了馬車的背影,呆住了,之後面面相覷,‘就這樣?’
獨孤驚鴻看著大皇女的府邸,門前是兩個雄壯威武的看門石獅子,銅制的大門,中間是兩個虎頭的銅把守,門上的牌匾上只寫了女皇府。門口筆直的站著四個女守衛,帶著刀看上去異常的嚴肅。
見到來人均是瞪大了眼楮,原因很見到她們沒有想到堂堂的夏王居然長得這麼的絕色,好吧她們實在是粗人沒有語言來形容她的長相。因為是守門衛自然是沒有機會跟著獨孤落雨,所以對于夏王的長相也是道听途說,正是因為夏王殘忍嗜血,所以沒有人敢直視她的容顏,因為在他十歲的時候便是因為被人直接看了她的面目便被砍了頭,在加上平時的宴會基本上看不到她,所以外面能夠知道她長相的人,真心的不多。如果不是看著夏王的專用馬車想來她們也是不識的她。
「恭請夏王!」四位侍衛均是屈膝一跪,這個是最基本的禮儀,她的頭餃擺在那里。
獨孤驚鴻見狀揮揮手,帶著夜子炎便直接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