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讓巫緹跟著你?」回去的路上,司臨淵難得主動開口。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慕容蓁一副我看透你了的模樣,「你故意讓她摔落,存心制造機會讓我救她,這樣我就可以誘拐她跟我走!」
「這算變聰明了?」司臨淵笑問。
「我本來就是天才好不好?」慕容蓁瞪他,「剛開始我也想將計就計,拐走了再說,可是,那雙眼楮太純澈太干淨!我不忍心!」不忍心利用單純的她,不忍心她成為自己的私有物,還不如讓她呆在大自然,自由自在無所拘束!
「那就讓她自己選擇吧!」司臨淵停下腳步,看向她身後的某處。
慕容蓁疑惑,循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肥大的樹葉下,精致漂亮的巫緹坐在枝干上,吧嗒吧嗒的掉著眼淚。看到他們看過來,這才扇動翅膀飛了過來。
「對不起!」慕容蓁看著她,很真誠的道歉,為自己曾有過的私心!
巫緹卻不理她的道歉,直接撲在她的臉上,張開手臂正好抓住她的兩只耳朵,小聲的嗚咽。
「我跟你走!我也不叫你笨蛋了!你得叫我唱歌還得給我準備好看的衣服!」
「好!」慕容蓁點頭,臉上漾起燦爛的笑容。
司臨淵看著這一幕,嘴角同樣揚起絢麗的弧度。
這下終于圓滿,雖然沒有如慕容彧料想,慕容蓁卻已經很滿意,肩上扛著小美人,手里挽著大美人,慕容蓁覺著很滿意。
「巫緹!這名字不好听!換一個吧!就叫芭比吧,你跟芭比很像,只比芭比多了一對翅膀!你的翅膀能收起來麼?以後見著陌生人你就僵坐著不動知道麼?」一路上,只有慕容蓁喋喋不休。
「芭比,司臨淵怎麼成你救命恩人的?你沒有以身相許吧?他已經被我許過了,你可不能許了!」提到司臨淵,慕容蓁不得不宣誓主權。
芭比翻白眼,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跟錯人了!
司臨淵但笑不語,只是沒有拉開她緊挽著自己手臂的小手。卻也並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明明還只是一個孩子!
司臨淵將她送到玲瓏苑的門口,伸手模了模她的頭,淡聲開口︰「好好休息!」
「你不進去坐會兒嗎?」慕容蓁伸手抓住他的袖尾,語氣微帶落寞!
「我會暫留盛京幾天!」司臨淵開口道,「或許會等到你的立承儀式結束之後離開!」
「立承儀式?」慕容蓁呆,這是什麼儀式?她怎麼不知道?
「呆!」芭比翻白眼。給出很中肯的評論。
司臨淵輕笑,抬手想要理順她微亂的劉海,卻在觸到她的臉頰之際迅速的收了回來,笑容微僵,「顧名思義,便是確立你為慕容家繼承人的儀式!」
「你怎麼知道?」這下慕容蓁更呆了,為什麼沒有和她說過?「我才十五歲!」
「準確來說是十五歲未滿!」司臨淵補充道,「這是慕容家的規矩,三歲小孩都懂,等你滿十五歲會舉行這麼一個儀式!」
「哦!」慕容蓁點頭,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小心應對便是。「你可千萬不能不告而別!」
司臨淵點頭,「進去吧!」
慕容蓁揮著小爪子,直到他的身影消失,這才笑眯眯的轉身,剛轉身便撞到一堵肉牆。
「毛病呀!站在人家後面!」模著撞疼的鼻子,慕容蓁抬頭罵人,卻在看到對方一臉冰冷的時候識相的閉上嘴巴。
「不好意思,借過呀!」低眉斂目,慕容蓁打算繞過他回屋洗洗睡覺!她已經四五天沒好好洗澡也沒好好休息過了。
「紅杏出牆?」冷冷的聲音昭示主人極度的不悅。
慕容蓁抬頭,詫異的瞪著眼前美到透明的男子,只是同為人類,為嘛如此難懂!「什麼紅杏出牆?」
「你想始亂終棄?」好看的眉微皺,身上的寒氣越發嚇人,便是他肩上的黑貂也感受到主人的不悅,合起小爪替對面的人祈禱。倒是看到芭比的時候,激動的小眼放光。吱吱吱的亂叫!
「住口!」心情不爽,便容不得任何生物高興!
「吱!」叫的歡月兌的黑貂立刻捂住自己的小嘴巴,只是小眼楮仍舊不住的放著狼光。
坐在慕容蓁肩上的芭比,卻在看到樓妾盈的時候口水直流!雙眼冒紅心!口中直呼,‘冰山美人,我的菜呀!我的菜呀!’
慕容蓁翻白眼,美人是美人,但是嘴巴太毒!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阿盈,我沒有紅杏出牆也沒有始亂終棄!我才十五歲,我一沒嫁人二沒出去亂搞!SO,什麼事都沒有!」慕容蓁很有耐心的解釋。
一聲阿盈讓冰山美人微微愣怔,但也只是剎那,想到她對自己便是一臉敷衍相,對那個妖孽就笑的跟花痴似地。心中越發不爽。指甲一彈,一個黑點直直落在她的頸間,剎那間便消失不見。
慕容蓁只覺頸間一痛,像被螞蟻咬了一口,還未弄清楚發生了何事,嘴巴便不受控制的咧了開來,歡愉的笑聲噴薄而出。
「哈哈哈……」笑的很大聲,根本停不下來。
樓妾盈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陰森森的開口︰「這是笑蠱,你只要笑上一個時辰它便死了!」
「哈哈哈……不……哈哈……不要……」
「不是喜歡笑嗎?那就讓你一次笑個夠!看你以後還敢對著誰都笑!」臉罩寒霜,樓妾盈有些惡狠狠的說道,隨即轉身,舉步優雅的離去。
「哈哈哈……你個……哈哈……王八蛋……哈哈哈……」慕容蓁罵,卻完全沒有氣勢,笑的眼淚都落了下來,仍舊要笑個不停。
听聞寶寶回來的慕容卿,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剛進院子,便看到自家寶寶站在那里笑個不停,立刻笑著跑了過去。「寶寶,你笑的好開心!」
「哈哈哈……」停不下來,慕容蓁欲哭無淚!
「寶寶開心,阿卿也開心!阿卿也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