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加入天下會?」薛霖笑了,毫無來由的笑了,他心知步驚雲的一切,卻依舊恐懼他,因為他在畏懼死亡,而步驚雲代表著的就是死亡。
「恩!」步驚雲的語聲沉甸甸的,好似壓著一塊大石。
「好,你便先入我先鋒堂吧,你去找秦教頭,就說是薛霖讓你入的先鋒堂。」薛霖笑了笑,他想就近看一看這位風雲的主角之一究竟有著多麼可怕的力量。
「你就是薛霖,好,我記住你了。」步驚雲自霍家莊跋涉到天山,途不知听過多少次薛霖的名字,他知道這一位乃是雄霸如今最信任的手下之一,更是有著不俗的本領,而他來到這里的目的正是雄霸的性命。
「哈哈,我也記住你了,你叫什麼名字。」薛霖看著步驚雲的雙眼,仿佛已經看到了其燃燒著的內心。
「步——驚——雲。」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仿佛重若千斤,的確,從霍驚覺這個名字消失之時,步驚雲已經承擔起了其如泰山一般的沉重宿命。
「你的名字是步驚雲?」雄渾沉重的聲音自遠處響起,雄霸的華帳不知何時開了一個縫隙,雄霸的眼楮透過縫隙,正盯設著眼前小小少年的目光。
「是!」步驚雲的眼波瀾不驚,沒有憤怒沒有怨恨沒有喜悅沒有瘋狂,什麼都沒有,可是誰能知道他的內心有著一股要將眼前之人燃燒殆盡的復仇之火,薛霖知道,不過他沒有說話,他雖為步驚雲的遭遇而感到同情,卻也知道步驚雲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下山之路雖然陡峭,然而雄霸卻仿似絲毫沒有感覺到一般,他先前看著步驚雲的眼楮之時,便已經發現了這個少年的與眾不同,他太特別,以至于他想起了他最在意的那一句話,他是否便是那空飄渺不定的雲呢,如果是,那麼那位無形無相的風又在哪里呢。
「霖兒,對于那個步驚雲,你怎麼看?」雄霸的聲音自華帳響起,很是低沉。
「此必非池之物,有朝一日,定然會讓天下人為其名而震驚。」步驚雲,他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人,他承擔著這個世界最多的苦難,只是為了從涅磐而出,化為天之雲,與風匯聚,帶給世人一場暴雨狂風,將這個**骯髒的世界重新沖刷。
「哦,你竟然如此看重他?」雄霸的語氣有了笑意,他對薛霖也算了解,心知薛霖的心高氣傲,薛霖雖然表面溫儒雅,可是其內心卻狂傲至誠,當今天下能入其眼也不過兩指之數,可是如今這一個不過稚童的少年卻讓其動容亂心,可見其對于步驚雲的確十分看重,難道這步驚雲卻是我所一直在尋找的麼?
「是啊,如此與眾不同,我亦從未見過。」薛霖沒有再多說,他心知雄霸早在見到步驚雲之時,便已經亂了心緒,而自己不過是讓這混亂持續的時間更久一些而已。
自從見到步驚雲之後,薛霖便沉默了許多,他在未曾見到風雲之前,雖然就已經對他們有著比較深刻的了解,可是卻也只是存諸于表面,可是直到真正看見步驚雲的眼神之時,他才真正的明白了步驚雲的成功並非偶然,可是即便是步驚雲這樣的一位主角人物卻也無法抵抗命運的洪流,那自己呢,作為一個異世界的來客,他本以為自己是傳說的主角人物,所以即便在臥虎藏龍險死還生也只是讓他對于自己將要面臨的挑戰有著一個大概的了解,知道遇見步驚雲
作為風雲的主角之一,步驚雲面冷卻心熱,痴情卻桀驁,他的強大並非單純因為那些一個接一個的奇遇,因為奇遇雖會遇到,常人卻定然無法把握,步驚雲能把握住這一切不斷變強,不僅是命運于他的青睞,也是命運與他的考驗,每個人都會經受這些考驗,而他薛霖的考驗又在哪里呢,他以前沒有深想過這個問題,可是如今卻不得不想,因為他不願自己的命運只是別人的一紙漫畫,一行書字,他不願被擺弄。
薛霖的沉寂並沒有讓雄霸感到奇怪,他早已明了薛霖的性情,他並非是一個多話的人,這也是雄霸願意提拔他的原因。
晚秋的風有些涼意,這涼意沁入心脾,無法去除,薛霖一身萬能不變的青色長衫,行于羅浮鎮,這羅浮鎮乃是周山附近的一個小鎮,鎮人來人往,頗為繁華,薛霖觀望左右歡笑著的人群,心也莫名的有了些喜悅之感,這紛紛亂世雖有種種困苦,但是若有一顆開懷的心,那麼快樂便也隨之而來。
前方是一個諾大的紅樓,此時正有著許多人隨意的進出著,薛霖信步走上前去,看著頭頂上的春晚閣幾個大字,緊抿著的唇畔突的勾了起來,這種古代的娛樂之所可是從未去過呢。
穿過被紅帳遮掩的帷幕,面前是一個嶄新的世界,頂上的橫梁乃是上好的雲頂檀木,眼前的光亮則為明艷的紅燭,前方遍布著幾個金斯木而成的圓桌,此時正有幾個放浪形骸的青年男在肆意的飲酒作詩,他們旁邊是幾位身著艷色衣裳的絕美嬌娃伺候飲酒,此時其的一位女已經**半露,氣息迷蒙的坐于桌上跳起了掌舞,此女身形嬌小,卻眉目如畫,可謂一等一的美人,也不知因何會來到這個小鎮之。
女的舞乃是傳自漢時飛燕的掌之舞,此舞乃是在一極小的地方盡情展現自身身姿的絕美之舞,只是常人也是難以做到,非是身姿嬌小身軀柔韌之女不可駕馭,難度極高,不過一旦能成也定然會讓其成為男人夢寐以求的**,只因這種女不僅美艷,而且魅惑,極易俘獲男人的心。
薛霖的心就被其所惑了,他走到幾人間,霸道的將這位嬌小的美人擁入懷,用力的抱緊,仿似要將這小小女揉碎一般。
「客官,我還有客人呢?」女微撅著嘴,小手輕推了一下薛霖的胸膛,仿佛在抗議薛霖的霸道。
「哈哈,什麼客人,客人只我一個,你難道不是在等我麼?」薛霖聞言哈哈大笑,眼一縷戲虐的神色顯露無疑。
「小情確實是在等您呢,只是您不想再看看我的掌舞麼,小情學了許久,特地為了跳給您看的呢!」柔媚的臉上泛著紅暈,仿似**的低語,听得人心都醉了。
「既是如此,我們便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你只跳給我一個人看如何。」薛霖放聲大笑,笑聲的深意是個男人都會明白,小情這種最懂男人的尤物自然更加明白。
「這,小情有些害羞呢,你先放我下來。」軟語嬌嗔,身軀如蛇一般在薛霖的懷輕輕扭動,帶給薛霖一種別樣的享受。
「這可不行,我想一直抱著你,抱到天荒地老呢。」薛霖痴迷的看著小情,仿似已經徹底的愛上了她,他的右手輕輕的自小情的身軀上滑下,讓小情的身軀顫抖起來。
「夠了。」一聲雄渾的男音突兀的自樓上傳來,薛霖臉上的笑意更濃,他的手已經自小情女敕白的小腿上劃過,來到了小情的隱秘之地。
(無語,本來準備取名飛燕之舞,這飛燕兩個字也給和諧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