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人,愛上的不是酒,而是那種感覺,是一種感情的釋放和發泄,偶爾的喝醉是一種心理的解壓和安慰。
有人說不會喝酒的人就是不解風情的人,其實,人愛上的不是酒,而是端起酒杯,將心事一點點融入到酒中。許多關于開心與不開心,許多不能到處亂撒的野,許多不敢當你面說的話,許多關于我們之間再也不能提及的回憶。
這些片段穿越時光隧道,
浮現,
再浮現----
人喝下的不僅僅是酒,是一點開心,一點傷感;是一點回憶,一點心痛;是一點哀愁,一點郁悶,一些無法對人訴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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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丫頭,你這個要瑟情沒友情的,回來就只知道忙你和顧梓憲的二人世界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聯系我,我算是白認識你了。」晚上一見面,王丫丫 里啪啦把溫情好一頓數落。
「哎呀,心肝怎麼會,你看我這一听說你回來了,立刻馬不停蹄的就來了。而且,今晚我舍命陪丫丫,吃完飯,我請客咱們去喝酒為王丫丫女士接風洗塵,不醉不歸,怎麼樣,夠意思吧」溫晴眨著眼,用肩膀撞了撞丫丫。
王丫丫喜歡喝酒,而且,酒量很好,溫晴也喜歡喝酒,照她的話說,非常喜歡那種微醺的感覺。
「算你夠聰明」王丫丫一把摟住溫晴的肩。「我饞麻辣燙了,剛才來時看到一個大排檔,咱們先去吃點,然後再去喝酒」
大排檔在夏天晚上,人是出奇的多。兩人要了兩份麻辣燙,坐在了一個旮旯里。
溫晴一邊吃,一邊不停地擦著汗「丫丫,你還打算去HD公司嗎,要不,你也來MS公司吧,這真是挺不錯的」。
「你是知道我的,我還是想爭取一下,我倒要讓黃花菜看看我的實力,然後以實力征服他,讓他明白他只能是本姑娘的菜」說完,丫丫吸吸溜溜喝了一口辣湯。
黃花菜是丫丫給黃宇哲起的外號,在國外留學時,一見到黃宇哲,丫丫女士就如同開啟了瘋狂模式的開關,展開了一波又一波的襲擊,但是黃宇哲反應很冷淡,只是做一般朋友來相處。
溫晴知道,這次丫丫畢業回國報名應聘了HD公司的助理,就是沖著黃宇哲去的。
黃宇哲是HD老板的黃博遠的獨生兒子,在耶魯大學讀書時,黃宇哲是溫晴和丫丫的學長,主修工商管理學博士,由于人長得高大帥氣,深得女孩們喜愛,王丫丫就是其中腦殘粉之一,總是拉著溫晴做墊背或做橋梁,黃宇哲倒也不拒絕,但是在溫情看來,黃宇哲只是禮節上的交往,與丫丫想的並不合拍。
溫晴嘆了口氣,用手指,點了一下丫丫的腦門,「你呀,就不能有點出息,非得一棵樹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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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兩人來到一家愛爾蘭人開的PUB。曾有人說過,「如果你曾漂泊過世界許多地方,又喜歡夜幕低垂時流連在喧囂的激情氛圍中,那麼愛爾蘭酒吧是獨具吸引力的地方」。這家PUB內室以木頭的顏色為主,搭配著如湖水一般的愛爾蘭式音樂,在昏黃慵懶的燈光暈染下,使人仿佛置身在愛爾蘭大西洋岸邊漁村的小酒吧。
來一杯Guinness黑啤,一杯Kilkenny
Guinness黑啤是丫丫非常喜歡一款啤酒。據說是兩百多年前,一個叫阿瑟•健力士釀造了一種比較新的啤酒。這種啤酒色澤呈深黑,傳說一個偶然的機會,大麥給烤過火了,出來的啤酒色澤特別黑。他沒有倒掉這些啤酒,而是給工人,沒想到工人非常喜歡喝。這種啤酒逐漸以「波特」(porter,搬運工)的名字傳開,因為這種酒在倫敦考文花園和比林斯蓋特地區的搬運工中廣受歡迎。如今,每天有一千萬品月兌的健力士黑啤被世界各地的人分享。
而溫晴點的Kilkenny,則是另一種愛爾蘭特色啤酒「奇健尼」,它是一種特別紅的麥芽酒,屬于健力士釀酒中的特優品種。它入口微苦,由于其古老的配方,被稱為健力士黑啤的弟弟。奇健尼與其他啤酒不同的是,其他啤酒一般都是碳酸化的,奇健尼主要成分是硝基,由愛爾蘭麥芽經溫和焙烤釀造而成,因此質地順滑、香味濃郁、口感清爽,有女乃油般的酒沫以及紅寶石般的顏色。
兩人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欣賞著音樂。
突然,音樂聲停了,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走上台與現場樂隊不知說了些什麼,不一會兒,現場響起了爵士音樂的伴奏。
男子閉著眼,調子散漫慵懶坐在麥克風前唱著經典的爵士歌曲《QuizasQuizasQuizas》。
燈光從高空灑下,如散落的星子黏在了他的發絲上,那束光就那麼籠罩著他,他如同聚焦了所有光源的天子驕子,俊朗的臉頰一目了然。
Siemprequetepreguntoquecuando,comoydondetusiempremerespondesQuizas,Quizas,QuizasYasipasanlosdiasyyodesesperado,yTu,TucontestandoQuizas,Quizas,Quizas,Estasperdiendoeltiempo,pensando,pensandoPorloqueTumasquierashastacuando,hastacuandoYasipasanlosdias,yyodesesperadoyTu,TucontestandoSiemprequetepreguntoquecuando,comoydondeTusiempremerespondesQuizas,Quizas,QuizasEstasperdiendoeltiempo,pensando,pensandoPorloqueTumasquierashastacuando,hastacuandoEstasperdiendoeltiempo,pensando,pensandoPorloqueTumasquierashastacuando,hastacuandoYasipasanlosdias,yyodesesperadoyTu,TucontestandoQuizas,Quizas,Quizas。Siemprequetepreguntoquecuando,comoydondeTusiempremerespondesQuizas,Quizas,Quizas。Quizas,Quizas,Quizas。Quizas,Quizas,Quizas
我總是一遍又一遍的追問你
何時,何地,又該如何
你卻總是回答說
或許,或許,或許
時日就這樣飛過我的絕望與日俱增
而你,你卻還是這樣回答
或許,或許,或許
你在浪費時間
思考著
思考著什麼才是你最需要的
可是,這抉擇到底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時日就這樣飛過
我的絕望與日俱增
而你,你卻還是這樣回答
或許,或許,或許
既然你不肯承認你對我的愛
那麼我又如何能夠知道你是否愛我?
你只是告訴我
或許,或許,或許
千萬次我這樣問過你
反復追問
而你卻只是回答
或許,或許,或許
如果你無法作出抉擇
我們之間將永遠無法開始而我也不願就這樣
以分手和心碎結束
那麼如果你真的愛我就肯定的回答我「是」
但是如果你並不愛我,親愛的
也請你坦誠的回絕
而不要只是告訴我或許,或許,或許
悠揚的音樂,溫柔地撞擊著心靈,讓人難免觸動情懷。好久沒這麼暢飲了,丫丫和溫晴,喝了一杯又一杯,等男人一首歌唱完,兩人已經喝了10多杯,丫丫已經帶著醉意了,溫晴也感覺頭昏腦脹,舌頭發硬。剛想站起來,去洗手間,卻發現丫丫已經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舉起杯子朝著唱歌的男人蹣跚的走了過去。
這時,男人已經走下台,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走向角落里,那里還坐著兩個男人。
溫晴晃了晃腦袋,用力的睜著迷離的眼楮,趕緊跟過去,想去拉住丫丫。
丫丫舉著杯子搖搖晃晃的來到男人面前,很沒形象的打著嗝
「帥哥,呃,,,來,我敬你一杯,你唱的可真好听,呃,,,他們不願意回答,那咱們就,,換人,,,不能一棵樹上吊死,呃,,,來,來,來,干杯,干杯,不醉不歸」說著,舉起酒杯要和男人來個踫杯。
「哎呦,,,」
酒杯沒有踫上,丫丫的腳下一個踉蹌,撞到了沙發,身體瞬間撲向男人,酒杯里的酒也直直的潑上了男人漂亮的臉蛋。溫晴的腦袋瞬間大了(☉o☉),眼前竟然出現了幻覺,「一個足球隊員王丫丫在臨門一腳射門時,突然,球和鞋子同時飛向了守門員,,,」
在幻想與現實轉換的瞬間,溫晴被丫丫下意識的一拽,身子打了個趔趄,一腳踩到了丫丫的腳上
「啊」
「啊」溫情和丫丫同時發出了慘叫了。
丫丫疼的下意識一推,溫晴本就沒有站穩的身子,直接從丫丫的側面摔了過去,一頭扎進沙發里,,,
還好還好,沒有想象中的疼,沙發的布料還挺柔軟的,,,溫晴正暗自慶幸,突然被人像拎小雞似得,揪著脖領提溜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溫晴還沒鬧明白怎麼回事,就听到旁邊的座位上爆發了大笑聲,
抬頭一看,溫晴的眼楮一下瞪得老大,「慕,慕總」,慕斯辰深邃的眸,盯著溫晴「怎麼,還不打算起來嗎」?話語中竟然帶著一絲調侃
「嗯???」溫晴這才低頭一看
「啊,,,」接著又是一聲驚叫,溫晴瞬間捂住了臉,踉蹌著站了起來。
天哪,怎麼會這樣,簡直丟死人了。溫晴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一頭扎進了慕斯辰的兩腿中間,,,
「哈哈哈哈哈哈」沈越笑的前仰後合,上氣不接下氣,捂著肚子,眼淚都笑出來了。
「辰,逸,我看你們兩個一會兒可以去買彩票了」
那邊的,被丫丫潑了酒的男人正是「鷹之幫」的二當家的司徒逸軒。
今天司徒逸軒剛從美國趕來,之前沈越向他八卦慕斯辰的所作所為,他一時好奇,就趕了過來。其實也是想著兄弟三人好長時間沒有在一起了,借著機會,好好聚聚。
晚上吃過飯,沈越提議去喝一杯,兄弟三人就來到了愛爾蘭PUB,這里沒有那些重金屬的喧囂,非常適合兄弟三人敘舊。進來後。三人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各自點了自己愛喝的酒,幾杯酒下肚後,司徒逸軒來了興致,跑去駐唱。由于人長的帥,歌唱得又好,結果一首經典爵士歌曲,就把狼招來了,,,呵呵,照沈越的話說,招來的還是兩頭母狼,,,
拜丫丫女士所賜,司徒逸軒俊俏的臉蛋,很滑稽的不停往下滴著黑色的水線,司徒逸軒黑著一張臉,恨不得撕了王丫丫。
他伸手解開了襯衣扣子,把潑了酒的襯衫整個月兌了下來,露出健碩的胸膛,用衣服擦了把被啤酒滋潤的臉,然後狠狠的把衣服甩到了一旁,從桌上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在丫丫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抓住她,狠狠的吻住了她唇。
溫晴呆住了(☉╴☉)?,沈越邪魅的吹起了口哨。
「嗚嗚,,,混蛋」等丫丫反應過來,用力掙扎,可是禁錮著她的胳膊像是鐵做,任她怎麼掙扎,都紋絲不動。丫丫氣急了,張嘴想咬,司徒逸軒好像事先知道似的,借著丫丫張嘴的當口,一下叼住了她的丁香小舌,狠狠的允吸著,丫丫感覺舌根都要被拔下來了。氧氣越來越不夠用了,丫丫憋的滿臉通紅,翻著白眼,想著自己今天肯定要被吻死了。
吻著吻著,司徒逸軒發現這個笨蛋笨拙的不會換氣。一想到這會是她的初吻,心情莫名的大好,眼里閃過一絲狡黠的笑,又在她嘴上狠狠咬了一下,才松開她。
丫丫嘴里火辣辣的疼,站在那呼哧呼哧,大口的喘著粗氣,眼里冒著憤怒的小火星
沈越在一旁不住閑的打趣「嘖嘖嘖,逸,你這樣也未免太性感了,算啦,還是讓我趕緊把你這妖孽弄回去吧,要不這兒要阻礙交通了。呵呵,辰,兩位美女就交給你咯」。說完,邪魅的眸露出一絲壞笑。
溫晴連忙搖了搖手說,「不用了,我們自己打車就行了」。慕斯辰站起身,沉靜的深眸盯著溫晴,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
溫晴扶著丫丫走到酒吧門口,打了個計程車,在上車的同時,一輛黑色的豪車緩緩地開了過去,透過車窗,溫情隱約看到了一雙黝黑深邃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