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驛道的包房里,陪酒女靜靜給客人倒著酒。
今晚,這間包房里的客人,只有一人。
顧梓憲的情緒非常低落,從他走進包房的那一刻,既不說話,也不點歌,就只是悶頭喝酒。
最近發生的事,讓他都有些應接不暇,那以置信。
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所有的事情都變了味。工作上的失落,感情上的失意,壓得他透不過氣起來,他很窩火,卻無從發泄。
溫晴的背叛,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並不相信溫晴和慕斯辰之前就相識。可是眼前的事實卻又難以解釋。
「先生,還要再把酒滿上嗎」?陪酒女看著,已經醉的抬不起頭來的顧梓憲,輕聲的問了句。
「滿上,滿上」顧梓憲吃力的抬起了發沉的腦袋「美女,你來說說,這世界上,人和人之間有真正的愛情嗎」?
「應該有的」陪酒女慢慢的將酒給他倒滿。
「呵呵,應該有啊,是啊,應該有。可是,你知道嗎,我和她三年的感情竟然抵不過,她和別人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短短一個月,她就爬上了別人的**,,,」。顧梓憲自嘲的呵呵笑了起來。
一仰脖,將剛倒滿的酒喝了下去。
「倒上,來,你也倒上,陪我喝一杯」顧梓憲從旁邊拿過了一個酒杯,放在了女人面前。
陪酒女看了他一眼,將酒給他滿上,然後又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先生,我敬您。
您又何必這樣為難自己呢,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天涯何處無芳草,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再去想了」
「嗯,說得好,說的好。今朝有酒今朝醉,來,干杯」
顧梓憲自認為外在的相貌,自己並不輸給慕斯辰,唯一的差距就是錢和社會地位的之間的差距。他真沒有想到溫晴會這麼膚淺。
至于自己和方瑜,那其實就是個意外。
ZF公司剛出事的時候,自己喝多了,早晨睜開眼,發現方瑜yi絲不gua的躺在自己身邊。
自己一氣之下,也不顧正在發燒的身體,將方瑜推出了大門。
之後,就是知道溫晴與慕斯辰之間的事情後,因為醉酒,又與她發生了幾次關系。
自己從來沒有喜歡過她。可是沒想到她卻懷孕了,懷了自己的孩子。
一想到自己孩子,他的心驀然揪緊。自己的孩子竟然也是因為溫晴的緣故,被慕斯辰硬生生的打沒了。
想到這,顧梓憲頓時覺得氣血上涌,酒勁一下子撞上頭來。眼前一陣眩暈。
迷迷糊糊他看到,溫晴輕輕的靠進了他的懷里
「晴晴,是你回來了嗎?你怎麼舍得回來了,嗯,你不是和別人好了嗎。晴晴,我好想你,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嗎」顧梓憲伸手抱緊了懷里的人。
「晴晴,晴晴」顧梓憲迷醉的呢喃著,不停親吻著她的眼,她的臉頰,她的唇。漸漸地他的氣息狂亂了起來,簡單的親吻已經滿足不了他的**,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滾燙的唇順著她的頸,她的胸,往下,再往下,,,
室內溫度狂熱了起來,喘息聲,申銀聲逐漸充斥了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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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苑,
夜晚對于溫晴來說是惴惴不安的。回想著白天的情景,溫晴臉上還在陣陣發燒。
上午,她再三央求,想要回到自己住處去,因為丫丫是可以照顧自己的。再說,家里還養著兩只可愛的巴西龜和三條小金魚,自己不回去,它們怎麼辦。
結果,慕斯辰堅決不同意她回去。還直接安排人,將溫情家里的幾個**物都請了過來。弄得溫晴苦笑不得。
一整天,他都沒有去公司,留在房間里照顧溫晴。
「你去忙吧,給我找個拐杖就行,只是扭了腳,沒有什麼大礙的,我自己可以的」溫晴靠在**上,看著一身休閑服的慕斯辰
「不行,醫生說了,必須臥**休息,想早點下**,就乖乖听話,這兩本雜志給你解悶,電視的開關在這。我在書房,有事喊我」慕斯辰隨手給她了兩本雜志
溫情接過雜志點了點頭。
慕斯辰在書房召開了一個視頻會議結束後,看了下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不知道小女人在干嘛。
起身向臥室走去,推開門,看見溫晴耳朵上帶著耳麥,坐在飄窗前的椅子上,逗著那兩只綠毛龜,嘴里還跟著哼唱著歌。
慕斯辰走過去,從後背輕輕摟住她,摘下她的耳麥,「這麼不听話,怎麼跑下**了」
「其實,已經沒事了,我一只腳蹦著就過來了」溫晴縮了縮脖子躲避著他湊向她耳邊的唇。
慕斯辰懲罰似得咬了下她的耳垂
「輕點,疼呢」
「咱們已經在一起睡都睡過了,你還害羞什麼」看著溫晴害羞的表情,慕斯辰輕笑著,安撫似得,又吻了下咬疼地耳垂。
「別瞎說」溫晴紅著臉,扶著飄窗想要站起身。
「怎麼,寶貝,你想賴賬嗎?如果你覺得那天我放過你,你就可以賴賬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帶傷上火線,咱們現在就補上」慕斯辰挑了下眉毛,臉上露出了一絲魅惑的笑。猛地將溫晴抱了起來,向大**走了過去。
「啊,哎,快放下我,我承認,我承認,,,」溫晴被他嚇得,忙不失迭的叫著
「承認什麼?」慕斯辰低著頭盯著懷里的溫晴,痞痞的帶著威脅問
「嗯,,,」溫晴尷尬的咬著嘴唇「咱們睡過」
「哈哈哈」慕斯辰的笑聲從嗓底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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