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顧梓憲婚禮這件事,溫晴覺得還是和慕斯辰商量一下比較好,吃一塹長一智嘛!再說請柬上,寫的也是慕斯辰和溫晴兩個人的名字。
溫晴想了,如果到時候,還是聯系不上慕斯辰。那也要和沈越他們商量商量。
因為有了前車之鑒,溫晴是說什麼也不會再單獨見顧梓憲了。
溫晴在*上翻了個身,從*頭櫃上拿過手機,檢查了一下電量和手機鈴聲,然後又給慕斯辰打了一個電話,電話依舊提示著是關機。
溫晴心里酸酸地,長長出了一口氣,抬手壓了壓眼角,把已經流出來的眼淚抹去了。
拉過慕斯辰的枕頭,緊緊的抱在懷里,那上面有他特有的檀香的氣息。
這段時間,溫晴都是抱著這個枕頭,聞著那屬于慕斯辰的氣息,才能夠慢慢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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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月,沈越也非常的忙,三天兩頭的出差。國內、國外兩頭跑。
听丫丫說司徒逸軒最近也是經常的出門。
下班了,丫丫約著溫晴一同去酒吧喝酒。
這是自從上次丫丫向司徒逸軒求婚後,丫丫第一次主動給溫晴打電話,約著出來喝酒。
坐在喧鬧的酒吧里,听著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的旋律,溫晴感覺身體里被壓抑了一個多月的情感,徹底被這種硬派風格的重量感壓出了體外。
「丫丫,謝謝你還記得我,來干杯」溫晴已經連續喝了好幾杯了。
「晴姑娘,你別這麼喝,這樣喝的喝法,一會兒就醉了」丫丫擔心的想去,攔擋溫晴的酒杯。
溫晴笑著推開了丫丫的手「丫丫女士,我的酒量你還不知道嗎?沒問題,醉不了,來來,喝酒,今天咱們不醉不歸」,說著,溫晴又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丫丫知道,最近溫晴心里很壓抑,司徒逸軒只是告訴丫丫多陪陪溫晴,其他的事就一概不說了。
平時丫丫約溫晴出來逛街或吃飯,溫晴要不就退說有事,要是去也是兩眼發直,總是發呆。
問溫晴到底怎麼了,她也是不說。
今天這架勢,溫晴是想著喝酒痛快的發泄發泄這段時間心中的郁結了。
看著溫晴又將酒倒滿了,丫丫立刻搶過酒瓶,豪氣的說「好,今天,丫丫陪你,咱們喝個痛快,把所有的不開心的事,咱們把它當個酒嗝打出去。」其實,丫丫想說把它當個屁放了,可是,又想到司徒逸軒總笑自己粗魯,于是到了嘴邊的話,從下面改成了上面了。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一會功夫,兩人的腦袋都開始發沉了。
「丫丫走咱們去唱歌。」溫晴打著酒嗝說完,也不等丫丫說話,就已經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麥克跟前,然後,沖著樂隊說了句,「我要唱‘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吉他手听了點了點頭,然後,向樂隊示意了一下。
隨著音樂的緩緩響起,溫晴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了出來
‘說好了一起走,風雨相伴不回頭?愛你我願意去等候,那怕再過幾年秋?為愛情孤軍奮斗,拋開世俗的信守?相信真愛天長地久,到最後卻一無所的?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愛她為何還要選擇我?注定沒結果?還許下的承諾?讓我深深陷入感情旋渦?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
角落里,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眼楮卻流露出玩味的神情,靜靜地看著台上已經淚流滿面,傷感的唱著歌的女人。從一進來,就看到這個女人了,還真是巧啊。
溫晴唱完歌,踉蹌著走到吧台,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就著眼淚喝了下去。
這時,有兩個醉酒的男人湊過來搭訕「美女,干嘛傷感,寂寞讓哥哥們陪你」
丫丫艱難的抬起了喝的沉重的腦袋,嘴角瓣蒜的嘟囔了一句「你們丫的是誰呀?快死開」
溫晴也強撐著想要站起身,拉著丫丫離開,可是,眼前都已經在晃。
那兩個男人互相遞了個眼色,色米米的笑著說「別忙,別忙,讓哥哥來幫你」
說著,兩個人一個去拉溫晴,一個去拉丫丫,拖著她們就往外走,丫丫有氣無力的掙扎著,嘟囔著,溫晴已經徹底進入了酒醉的昏迷狀態。
坐在角落里的男人遲疑的看著周圍,眼看這兩個人,已經快要將兩人拖到門口了。
這個男人站起身剛要沖過去。
這時大門從外面被踹開了,迎面沖進來了幾個男人,為首的兩個男人沖著拖住溫晴和丫丫的兩個男人,上去就是每人一拳,緊跟著又是一腳,
「啊」兩個男人當時就被打翻在地。
「靠,瞎了你們的狗眼,這兩個女人你們也敢踫」為首的一個長得異常漂亮的男人,痞痞的閃著桃花眼,沖著已被打倒在地的兩個男人罵了一句。
順手將溫晴抱在了懷里。
那兩個酒鬼,還沒有鬧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打翻在地,緊接著,又被跟著來的保鏢圍了上來,一頓爆旋,頓時被打的呼爹喊娘。
只動手打人,沒有說話的為首沖進來的另一個男人直接將丫丫大頭沖下的扛了起來。「二哥,二嫂喝了這麼多,你這樣扛著她,不是要了她的小命嘛。」
「我現在恨不得掐死她,這樣要了她的小命更好,省的我被她活活氣死。」
這兩個人正是司徒逸軒和沈越,哥兩接到保鏢的電話,說溫晴和丫丫去酒吧喝酒了。
兩人當時正要參加一個市政的重要的宴會,便安排保鏢盯緊了,有事立刻給他們打電話。
兩人在宴會上也是如坐針氈,他們都知道丫丫的豪爽性格,再加上溫晴現在心情比較壓抑,無處排解,都非常擔心兩人喝多了。
簡單在宴會上應酬一會兒,哥兩便匆匆離開了。
車子剛開出宴會地點的停車場,沈越便給保鏢打了個電話問了下情況。
保鏢說,溫晴正在唱歌,不過看著已經是個多了。沈越告訴保鏢,他們馬上就到。
保鏢怕酒吧里面光線昏暗,沈越他們到了找不到他們,便趕緊到大門口迎著兩位,沒想到就這當口,就出了狀況。
看著丟下被打的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兩個酒鬼,帶著兩個女人揚長而去司徒逸軒和沈越一行人的背影。
角落里的男人,面無表情,眼神卻帶著一絲冷笑‘司徒逸軒和沈越都來了,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當時他猜到這兩個女人身邊肯定是跟著保鏢的。保鏢遲遲未出現,他這才打算先把人攔下,沒想到老二和老三同時到了,那麼老大,看來美國那邊傳來的消息是可靠地。’
男人端起杯,將剩下的就喝完,站起身走出了酒吧大門。
這一晚上,沈越和司徒逸軒兩個人徹底領略了酒瘋子是什麼樣子的。
哥兩意見一致的本著要作也到老大家作的心態,將兩個女人,扔到了慕斯辰的漂亮的大婚*上。
這還是慕斯辰結婚後,哥倆第一次進他們的臥室,沈越「噗嗤」就笑了,「逸,你能想到老大每天睡在這里的樣子嗎?」
司徒逸軒像甩包袱是似的,將他的活寶扔到了*上,環視了一下四周「嗯,是挺難想象的。我還納悶,咱們老大這次,怎麼像個康心蘿卜似得,原來被這麼個溫柔鄉,整個都掏空了,難怪人們常說,溫柔鄉英雄冢。」
沈越沖著他撇了撇嘴「這麼明白道理,那你還把人家二嫂折騰的幾天都下不來*。」說完,沈越又非常認真地請教著「二哥,給講講,你在跟我們看現場的時候,腿是不是都在打哆嗦,嗯?」司徒逸軒斜著眼看著沈越「真想知道?」
沈越閃動著像靴貓一般萌萌的眼神,點了點頭「嗯,嗯。」
剛一點頭完頭,瞬間就覺得自己的腿彎處被什麼狠狠的一壓「哎喲,司徒逸軒,你偷襲我」說話間,已經被司徒逸軒臉朝地的壓翻在地。
「你說咱倆誰的腿在哆嗦嗯?」司徒逸軒邪魅的笑著。
沈越抬起頭剛要罵,突然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司徒逸軒一看沈越抬著頭吃驚的看著前方,趕緊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司徒逸軒感覺自己的鼻子都要被氣歪了,
倆人打斗時,可愛的丫丫女士,不知道怎麼從*上爬到了地上,真像個豬一樣,爬著往外走。
司徒逸軒和沈越就這樣,目瞪口呆的看著丫丫向外爬呀爬,一直爬進了廁所。
「哈哈哈,哈哈哈」沈越趴在地上笑的直岔氣。
司徒逸軒一步從沈越身上邁開,沖進了廁所,緊接著就听到了廁所傳來了霹靂乓啷的聲音和丫丫「嘔,嘔」的嘔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