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的小手模著慕斯辰健碩的胸膛,踏實的窩在自家男人懷里甜甜地睡了。
慕斯辰胸部的傷口被溫晴的小手無意識地按著。疼的他直咧了咧嘴。
一直等著小女人睡踏實了,慕斯辰這才將她的小手,從自己的傷口處挪開,輕輕放入自己的懷里。
這次死里逃生睜開眼,慕斯辰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他活過來了,沒有辜負他的小妻子,沒有丟下他的小囡囡。
得知溫晴今天要去參加顧梓憲的婚禮,慕斯辰不顧陳靜儀的反對,堅持從美國飛了回來。
在國豪餐廳的大門口,慕斯辰堅持著,獨自走進了婚禮現場。
當看到那個瘦弱的小身軀,出現在自己面前時,慕斯辰不由自主的從心底里喊出了那聲「囡囡,我回來了。」
其實,慕斯辰還有半句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囡囡,能夠再見到你真好。’
慕斯辰低下頭看著窩在自己懷里,將臉緊緊貼在自己胸口的小女人,慕斯辰笑了,發自內心知足地笑了。是啊,小妻子,能夠這樣擁你入懷真好!
漸漸地,傷口銳利的疼痛感減輕了,慕斯辰懷抱著自己的小妻子,也慢慢的沉沉的睡著了。
「咳咳咳」,清晨,伴隨著慕斯辰痛苦的咳嗽聲,溫晴微微睜開了眼楮。
睡眼朦朧的翻了個身,以為自己又是在做夢,又夢到了那個狠心拋下自己的男人。
溫晴閉上眼楮,還想在重溫一下,剛才的夢。
溫晴趴在*上,極力的想重新進入,剛才那個有那個男人的夢境,只是隱隱覺得房間里,好像哪里不對勁?怎麼會有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呢?
溫晴揉了下眼又翻過身來,眼楮對上了一個*的胸膛,上面還纏著厚厚紗布,上面還微微透出血痕。
「血」溫晴騰地坐了起來。徹底懵了……
溫晴盯著面前的男人,看了一會兒。
猛地又調轉頭,向四周看了看。
沒錯,房間是自己的臥室。
溫晴伸出手,沖著慕斯辰的臉蛋使勁地捏了一下。倒有點像是真人。溫晴又伸出手,朝著那個透血的紗布按了下去。
「囡囡,千萬別按那,你沒有在做夢,是你老公我回來了。」慕斯辰無奈的嘆了口氣,沖著像夢游了一樣的小妻子說了句。
溫晴呆呆地看著慕斯辰。過了良久,緩緩地伸出手,沖著慕斯辰的傷口狠狠地按了一下。
「噢,囡囡,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慕斯辰慘烈地痛叫了一聲。
溫晴慢慢的挪到了慕斯辰的身邊,盤著腿坐在了慕斯辰的身側。
緩緩地伸出兩只手,狠狠地掐住慕斯辰的兩個臉蛋,用勁力氣的向外使勁擰著。
「噢,噢,囡囡,快放手,快放手,求你了囡囡,快放手,」慕斯辰很沒形象的嚎叫著。
「慕斯辰,看來真的是你回來了」溫晴像是才確認慕斯辰回來一樣,點了點頭。但是,手依然掐著慕斯辰漂亮的臉蛋,絲毫沒有要松手的意思。
「這點痛,你就受不了了,知道這一個月,我的心里有多痛嗎,啊?」溫晴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一邊加重了手勁。
慕斯辰沒辦法,只好忍著扯動傷口痛。抬起手臂,一個用力,將溫晴壓在了胸前。
「寶貝兒,再往上來點,讓我親一下。」慕斯辰看著溫晴因為跟自己生氣而嘟起來的的小嘴,喉結狠狠地滑動了一下。
「啵」溫晴蜻蜓點水般的在慕斯辰的唇上粘了一下,先給了個甜棗吃。然後,看著慕斯辰透著濃濃渴望的眼神和不停滑動的喉結,詭異的笑了「還想要嗎?」
慕斯辰被溫晴揪著兩個臉蛋,形象非常滑稽的點了點頭。
溫晴滿意的對慕斯辰說「想要也可以,不過,那可就得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回答的讓我高興了,我就獎勵一下,打個啵。要是回答的讓我不高興,那麼親愛的老公,你可就得受點皮肉受苦嘍。」溫晴一邊說著,一邊手上使勁示範的擰了一下慕斯辰的臉蛋。
慕斯辰躺在*上,被溫晴壓著半邊身子,听著她制定的不平等條約,感受著她的六毛行徑。
慕斯辰簡直被這個死丫頭,弄得哭笑不得。慕斯辰悲催地看著面前的這個丫頭片子,心中不禁感嘆,這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呀。
誰會想到,他慕斯辰有一天,會淒慘到躺在*上被個小丫頭片子欺凌。
當然,這話,慕斯辰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來的。因為,他非常明白大丈夫能伸能屈的道理。
今天就讓她瘋狂一回,讓她做回女王。等他好了看他怎麼收拾這個小丫頭。
慕斯辰看著小女人一張一合,喋喋不休的小嘴,還是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答應了她的無理要求。他實在是太想念她的滋味了。
看到慕斯辰點頭答應了,溫晴傲嬌的提出了第一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先解釋一下,那天去美國,為什麼不告訴我?」溫晴側趴著壓住,慕斯辰的半邊身子,避開了慕斯辰的胸口上的傷,提溜著慕斯辰的臉蛋提問著。
慕斯辰手輕輕地撫著溫晴掐著自己臉的手,認真的對她說「那天去美國,是臨時決定。」
「這個回答不滿意」溫晴听著慕斯辰,那簡單應付的回答,非常的不滿意,伸手使勁的擰了一下慕斯辰的臉蛋。
「噢,老婆輕點。我回來時,你已經睡了,我也就沒有喊你,想著到美國以後,再給你打電話,跟你說這事。」慕斯辰疼的真叫,趕緊詳細地補充著。
「輕點那還叫懲罰嗎?你剛才這個回答的,我還是不滿意。你到美國後,給我打電話了嗎?你不但沒有給我打電話,就連手機都是關機的,而且是一直的關機。」溫晴說著,說著眼楮紅了。
想著自己這一個多月的擔心,害怕,委屈,溫晴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憤怒的沖著慕斯辰一字一句地喊道「這個回答,我、很、不、滿、意。」說完伸出手,狠狠地擰了慕斯辰的臉蛋兩下。
「噢,噢,囡囡,我求你了,千萬別再掐了,再掐下去,我的臉會青的。
待會兒,沈越和司徒逸軒他們就過來了,看到我的臉這樣,該笑話咱們了。
乖,听話,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受委屈了,你要是不解恨,咱們掐別的地方,掐讓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好不好。」慕斯辰低聲下氣的哄著眼淚汪汪的小妻子。
「好吧,不掐你了,那你告訴我,這傷是怎麼弄得?怎麼好端端的去了美國,卻帶著這麼重的傷回來了。」溫晴低著頭,抽噎著質問著慕斯辰。
「那天我坐著公司的飛機連夜趕到了美國,蘭特助他們早就已經等在飛機場了。
我們坐車在返回公司的途中,不曾想被後面開來的大車追尾,車子被頂翻了,滑下了路基。」慕斯辰避重就輕,輕描淡寫的對溫晴描述了一下。
「(☉o☉)啊!車禍,那傷到哪了?」溫晴著急的問著,一邊伸手,要掀開被子看看。
慕斯辰拍拍她的小手,「放心吧,我這不是好好地在你面前嗎?」
「哦。可是,那不是一個多月的事嗎?怎麼到現在,胸口的傷還沒有好,不行,我得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晴突然想到了,這個時間節點的問題。
「囡囡,別看了,現在這里沒有紗布,也沒有藥。你打開紗布看完了,又不會包扎,要是感染了怎麼辦?
好了,真的沒有事了。流血是因為昨晚你暈倒了,我抱著你上車的時候,把傷口掙開了。」慕斯辰只好從這方面引開溫晴的注意力。
溫晴這才想起,昨晚參加顧梓憲婚禮的事,當時自己像做夢一樣。
溫晴只記得當時,恍惚听見有人在喊‘囡囡,我回來了’然後,自己看見了慕斯辰緩步從大門走進來。
然後,自己就不記得了,也許就是慕斯辰說的,自己暈過去了吧。
「囡囡,醫生說你嚴重的貧血,是不是最近沒好好吃飯。回頭我讓越告訴餐廳多給你多炖些補血的補藥,把身子好好調理一下。」慕斯辰想起靜怡說起的溫晴暈倒的原因,略帶責備的看著溫晴。
溫晴調皮的伸了下舌頭「好了,我知道了,以後好好吃飯。」
溫晴明白是自己誤會慕斯辰了,他不是不要自己了,他是受傷了。
「不過,辰,就算你受傷了,也是可以給我打電話呀?」溫晴還是向慕斯辰問出了自己,心中一直以來的疑問。
「當時手機都已經摔壞了,逸和越他們也都是只能打給靜怡的」慕斯辰扯了個最簡單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