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說中了?原來姐姐對我還有這種心思。不會是你平時看著我的時候,其實是在想像著我抱你的樣子吧!沒想到你會這麼銀蕩啊?」霍封城一幅剛認識她的模樣。
霍安舒氣急敗壞:「封城,你夠了!才沒有這種事!」簡直是在胡說八道。
她一直都是安分守己,怎麼會有這種齷齪的念頭!
「如果沒有這樣的心思,而是坦坦蕩蕩的話,這反應也未免太大了。不過用手擼了一下,這是幫人救命的事,對方也是你的弟弟,都應該是很正常吧?」
霍封城的話都帶著正常思維邏輯,讓人覺得這樣羞恥的事情是太正常不過了,他輕而易舉就扭轉別人的帶有強烈道德觀的意識。
被他犀利的目光盯視,霍安舒無力反駁,卻很不甘願地撇開臉皺著眉頭說:「我沒有不自在。」
也不想再將這個問題繼續討論下去:「我們可以走了吧!」
霍封城看她心不甘情不願的妥協,那清麗的外表,倔強的心情都像是一種彌漫在空中的興奮劑,心里更加興奮了,好心情溢于言表。
可不能再繼續問下去,對她性格了如指掌,知道不適可而止,就會真正惹怒她。
他一向都善于謀勢。
來日方長,有第一步就會有第二步。
「當然可以,我送你去學校。」
雖然霍安舒已到學校,可是整個人都在因為中午發生的事而感到自責和羞恥,還有對家人的抱歉。只要那只罪惡的手出現在眼皮底下,就會想到那一幕的觸感。
然後就繼續懊惱不已,恨不得砍了那只手。
特別是霍封城在來校的路上,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想想就氣憤。
誰能想到外表冷冰冰又嚴厲的他,內在卻如此放肆可惡。
因為霍安舒的暫且無法面對家人,或者說先把心目中的那種羞恥感壓下去點,所以打電話回家找了一個借口,很晚才回去。
媽媽在電話里沒說什麼,讓她注意安全,還讓司機去接。
而霍安舒在司機去之前就已經自己回來了,她從來都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在行為上更是嚴謹約束自己。
所以霍宅里面的佣人也都對她非常有好感,和對霍封城是不一樣的,後者是屬于高高在上的。相對來說霍安舒更平和易親近。
剛踏進門。
「小姐回來了,吃飯了嗎?沒吃的話我就去煮。」管家說。
「不用麻煩了,我吃過回來的。」
「好的,那您早點休息。」
「嗯。」
霍安舒經過大廳走向樓梯口,正走到一半,霍封城出現在頂端,錚亮的皮鞋,筆挺的褲子,墨黑的襯衫,整個身子倚靠在護欄上冷冷看她。
霍安舒意外,看到他又想到今天中午的事,不過後來她也想通了,那也是不得已的事,不是嗎?
「封城?你在這里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