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怎麼做?」霍瑾赫問,似乎又不加興趣。
「我不得不讓你回來,這麼急切,就是因為現在不僅霍封城已開始接手帝都,連那個養女霍安舒都安排進去了。這叫暗度陳倉。霍萬霆這個老狐狸不得不防。我和他明里暗里斗了那麼多年,都沒有勝過,他如果要卸任,也一定會將我拉下來,那麼帝都就真成了他兒子的天下,我們容身之處都沒有了。所以,你進帝都才是最好的。」霍遠程對他哥哥簡直恨之入骨,又吞不下去的無奈。
「我听說,霍封城有三年時間沒有進過帝都?」霍瑾赫又仿佛感興趣起來。
「確實是的。而且霍萬霆到處調查卻毫無頭緒,為了知己知彼,我還特意去調查過,他居然在外面放縱玩樂。想來,霍萬霆指望他的兒子守護江山,已經是個問題了。」霍遠程諷刺一笑。
霍瑾赫奇怪,沒說話,見兒子的表情有所變化,不由問:「怎麼了?有不妥?」
「你能查到霍封城放縱玩樂,為什麼大伯不知道?」
霍遠程一想,確實有這個疑點。但還有另外的可能:「或許他明知道卻沒臉說吧!畢竟集團內部知曉對他並沒有好處。」
「知道了。我會進帝都。一定。」仿佛這話是對自己說的。
霍瑾赫陷入沉思,連父親離開都沒有察覺。他在想,到底是先認識霍安舒,還是鄒歡?該是先認識霍安舒,縱然那時年少,卻記憶深刻——
如他父親所說,他是私生子,連帶著他的惡運。只要在家族置辦的群宴會上,少不了要被人指指點點。再富麗堂皇的宴會都成了人生的污點。
作為最強勢霍家的次子,一樣有著讓人敬畏的眼神,但不代表他們的孩子也是,而從孩子嘴里說出的話便代表著那些敬畏眼神的虛假。
「你看,那是霍家的私生子耶,不過他看起來好凶。」和他年紀小一些的女孩,嗓音稚女敕卻刺耳。
「我才不怕他,看我的……」話音剛落。
霍瑾赫感到液體之類的重力潑灑在背部。他停下腳步,但並沒有轉身。這邊離宴會中心有點偏。但是他就是什麼都沒做。
忽然,有誰在踫他的背,他可以忍受被潑髒水,但是不喜歡陌生人隨意踫觸,所以轉身,並手往後用力拍去——
穿著公主裙的霍安舒,手上的手帕被打落墜地,她有些愣,並沒有被嚇到,撿起地上的手帕塞他手里,說:「給你擦,在後面,有可能會夠不著。」然後就走了。
霍瑾赫知道她,她是霍家的養女……
後來出國,因為鄒歡和霍安舒的極度相似,讓他開始有了佔有的心,但是上帝卻剝奪了她的性命……
現在看著有著相同臉龐的霍安舒,她們會一樣麼?
霍安舒第一天上班就被總裁獨留辦公室那麼久,女人的敏感之心絕對要勝過世上最精密儀器的探測。看霍安舒的眼神有了暗里的敵意和嫉妒,想著誰有資格和總裁單獨相處,還是個新人呢。
霍安舒開始還不知道地只做自己的工作,後來被人故意打翻杯子連道歉都沒有,她才感覺到氣氛不對。
「你搶了她們的總裁,嫉妒在作祟,不過你放心,馬上就可以解決了。」何悅頂著黑框眼鏡擠過去。
霍安舒疑惑地看著她,何悅卻嬉笑著不當回事兒。她便也只當听听就過。
後來那個故意摔她杯子的同事就不見了,當然不會有人告訴霍安舒發生什麼事,而是有人私下談論被她無意听到。
被上司開除?然後想到何悅對她說的話,十有**和霍封城有關。這個任性妄為的混蛋!
下班換掉工作制服的霍安舒在家人堅持著司機接送後妥協,也不用怕被同事看見,其他大廈的都不認識。而且在帝都工作的人一半以上都能開不錯的車,這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可是她卻沒有看到司機的車,而且一輛黑色豪華的車猝不及防地橫亙在前,高貴閃亮,發出逼人的氣魄。
車即刻打開,里面獨坐著霍封城,什麼樣的人才會開什麼樣的車,如此霸道。
「再不上來,被人看到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霍封城慵懶霸氣的姿態,淡淡地說。
霍安舒連頭也不敢回,就鑽進車內,待坐穩後車子疾馳而去。
「司機說來接我的,怎麼沒看見?」霍安舒朝車窗外望去。
「我讓他回去了,第一天進帝都當然要去慶祝下。」他自作主張地說。
什麼慶祝的她才不需要,讓她回霍宅才是最好的慶祝。
「要慶祝不會回家麼?又是要去哪里?」
「怎麼總是對我不放心?你這個樣子讓身為弟弟的我感覺寒心。」霍封城煞有其事地說。
霍安舒瞥他一眼,當然不放心,他就像個危險炸彈,一不小心就點燃了。下一瞬,她想到什麼事,便臉色不好看了。
「你今天是不是開除人了?」
「留著那種踐人放在姐姐身邊,簡直就該滾地遠遠的。」霍封城的臉色才叫難看,黑眸加深。
霍安舒還以為他會狡辯,或者來個死不承認,沒想到這麼爽快就承認了。
既然如此,就不得不責備他了。
「你怎能隨意插手我的事?不管有什麼困難我自己會解決!」
「你怎麼解決?」霍封城臉正對著她,帶著趣意問。
「那是我的事。如果你再這樣,我以後就不見你。」霍安舒倔 地說,這件事她不會低頭的。
如此大逆不道,本來該生氣的,但見她一本正經不認輸的認真樣,簡直可愛又性感,如果可以他真想化身為狼舌忝遍她全身,包括最**的禁區,然後用他蓄勢待發的r棒貫穿進去,最後精華一次又一次地灌滿她的洞x。
今晚夜色不錯,良機更在眼下。
「我的姐姐就算發怒,那表情竟然和月兌光了衣服一樣性感,所以,我就原諒你的無禮了。」
霍安舒臉色異樣,明明是很正常的談話,卻又被弟弟說地這樣**,瞥他一眼說:「我說到做到。」別想賴過去。
「知道了,你真是太無趣了。」嘴上這麼說,霍封城卻想著回山莊一定要操到她哭。
霍安舒得到答案便不再說話,靠在椅背上望著窗外。
天色不晚,風景尤美,山莊廣袤,嘆為觀止。
霍安舒一下車卻偏偏有股寒意直達心間,她不安地看著站立在前面,頎長偉岸的身形。為什麼又帶她來這里,她可是一點都不願意。
「你的慶祝就是在這里?」
「今天的慶祝姐姐一定喜歡,別想著走,否則我不介意將你綁起來。真是的,要是打斷你兩條腿就好了,這樣你就可以一直待在我身邊了。」霍封城開始認真思索。
霍安舒嚇了一跳,人也往後倒退了一步。
霍封城隨即臉色轉變之快如恍惚:「你真是笨,弟弟怎麼可能會打斷你的腿,我說說而已。」
隨後拉過她的手走進城堡似的別墅區。
霍安舒的小手被那寬厚的掌心包裹,勝過暖意的熾熱鑽進手心,沿著血管四處奔騰。
他是自己的弟弟,可是自己卻一點都不了解他,說話不知真假,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揣度不出里面的深度,像口永遠沒有盡頭的黑潭。可有的時候一轉眼他又說著羞恥之事。
難道這才是帝都未來主人的另種風姿?
一進大廳,霍封城月兌下筆挺到毫無皺襞的外套沒有一絲珍惜其昂貴的意識而隨手扔在沙發上,說:「說了要慶祝,今晚吃什麼?我下廚,可以隨意點餐,不過別點得太遠,我們就吃些平常的,否則我不會燒啊!」
霍安舒驚奇:「你下廚?」帝都唯一的,有著高貴而富裕的生活的正統繼承人居然會下廚?不是真的吧??
「有這麼吃驚麼?被姐姐懷疑自己的男人能力不足,這絕對是惹火。」霍封城轉過身用肆意的眼神看她。
「那……那就面吧!媽媽燒的那種。」極力忽視他不單純的眼神和語意,霍安舒點了最簡單的,因為她還是半信半疑。
「等一會兒。」霍封城說完就鑽進了跟套房似的廚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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