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能麻煩?上班多辛苦,夫人臨走都說了,必須是小姐愛吃的食物,否則瘦了點唯我是問。」管家開玩笑地說。
管家雖然是下人,但一直都只跟隨著伺候霍夫人一人,都沒離開過。這次的國外療養,說是也想跟去的,不過霍萬霆想親自照顧就沒同意。
「做的話,那就做兩份吧!我帶點給同事。」霍安舒說。她發現何悅雖然瘦下來了,但也挺愛吃的。為人開朗不計較,。也是後來知道她偶爾也要回研發部。
霍安舒知道,何悅可是泰科斯里唯一一個沒有身家背景的天才學生。當初看她受欺負,實在不忍。對霍安舒來說,人生下來就是平等的,不該如此。
不過既然研發部少不了她,為何又降職到市場部?想不通。
「好的。」管家說完就下去了。
餐廳里獨留她和霍封城,這時也吃得差不多了。
霍安舒瞧了霍封城一眼,便問:「你差不多什麼時候走?」
「怎麼,你要趕我走?今晚我不走了,住在這里面。」霍封城冷冷淡淡的,似乎對她的問題不悅。
霍安舒輕嘆口氣,說:「我不是要趕你走。你現在既然住到山莊去,再回來這樣會很奇怪。」其實,她的借口很牽強,只是如果讓霍封城住到這里來,這也太可怕了,爸爸媽媽都不在,他會猖狂成什麼模樣?最倒霉的那就是自己。
「你這話說的自己都沒法听。而且爸媽都不在家,你一個人在這里,當然要有人陪才安全。」霍封城坐在座椅上,氣勢沉著地看著她。
霍安舒微微皺眉,他在這里才叫不安全!總是違逆她的意願,做出那種羞恥難堪的事。而且那時他在車上說的話她可沒忘記。他是就等著家人不在,才能為所欲為。
被自己的弟弟心心念念的*笫之歡,絕對是難以承受的,背德的塊感更像鞭子纏上她的身體,印出一道道無法消散的可恥紅痕。
「怎麼,害怕我在這里麼?還是害怕自己整個晚上都會在我身下承受巨b時的奔潰塊感?」霍封城不加掩飾地說。
霍安舒臉色尷尬,染上薄薄的紅暈,怒斥:「這里是餐廳,封城,注意你的言行!」
「我看姐姐是被我說中了不好意思吧!放心,今晚我沒x趣抄你。姐姐還記得買得那些x用道具麼?我們霍家再有錢,也不能亂花,東西既然買了,得有實質x的用處。也讓姐姐在懲罰下學個乖,否則你只會越來越放肆,連那種大事也會隱瞞了!」霍封城黑眸的冷冽凝視過來。
霍安舒整個臉色都變了,她以為吃個飯霍封城的怒氣會消散,至少也不該越演越烈,不是已經平靜下來了麼?
沒想到居然想變著法子懲罰她。那些東西在這里麼?
一想到會用在自己身上,霍安舒再也沒法冷靜。
「你不可以這麼做!我是你姐姐!那件事我已經向你道歉,還想怎樣?」玩弄她的身體還不夠,還變本加厲。用那種器具只會讓身體的羞辱感更重。
「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心里是不是還在罵我*?沒關系。對姐姐*只會讓我更x奮。好了,也別掙扎了,吃飽喝足,接下來才有力氣慢慢享受。走吧,我親愛的姐姐。」
霍安舒當然不願意去,定在椅子上不動,卻被霍封城強制x地拉過。
「封城!你放手!」霍安舒想叫救兵,發現一路都不見下人,連管家也不在。平時溫暖的家變得冰涼,寒意只鑽入骨髓。
這個混蛋!惡魔!
霍安舒被拽進霍封城之前的房間。隨後霍封城就拿出一個小型箱子扔地上,打開,里面全是x用道具,小巧的,巨大的,花樣百出,卻個個猙獰可怕,散發著羞恥的氣息。
霍安舒禁不住地往後倒退,臉色紅白交替。
「上次買的我覺得用在姐姐身上,並不足發揮它真正懲罰的作用。所以又重新挑了幾樣,就比如說這個的設計,尿道導絲,顧名思義就是插尿道的東西。醫用的管子較粗,會傷到姐姐。這個不會,但是導絲上帶著刺激的電流,這里有個電流加倍的升檔,越往上痛苦就越大。感覺不錯吧?」霍封城很詳細地解說,完後還用類似詢問的語氣問著已經臉色早已發白的霍安舒。
她所想象的最簡單的x用道具已經夠驚世駭俗,沒想到他還有這些折磨人的方式,她害怕霍封城的瘋狂,顫抖著:「封城…不能這樣……」
「怎麼不能?又不會受傷。對了,為了姐姐在插尿道導絲不掙扎,還是先綁起來比較好。」霍封城又埋頭在箱子里找東西,拿出一根較長的粗繩,「這個也是道具之一,特別材質的,再怎麼用力,被綁的地方也不會受傷,最多有點紅色痕跡。」
這個瘋子!霍安舒感覺雙腿有點發軟,她知道霍封城不會只是說說,但這樣的懲罰是加注在羞恥感之上的痛苦,這絕對太扭曲人性了。
她才不會乖乖地任之羞辱似的懲罰。
霍安舒瞄了下門口,隨後拔腿就跑。
一道身影比之更快地撲上去,扔在*上,將霍安舒制住,就用粗繩綁住她的手腕。
「封城!你住手!」霍安舒用力掙扎,憤怒又害怕。
「只有這樣才能一次性地讓姐姐听話。姐姐還是順從的好,說點好話,說不定弟弟我一心軟就放過你了。」霍封城邊綁她邊說。
霍安舒真當他的話是希望的曙光,聲音軟下來:「封城!你不能這樣對我,這種東西別用我身上……封城!」
霍封城見她臉色發白的慌亂,臉色清冷,但眼神卻有著求饒的味道,這還是讓他挺滿意的。但是當他如鷹隼的黑眸落在在她脖子上的掐痕時,便沒有了一絲的心軟。
他說:「姐姐現在求饒,可是一會兒就忘記了,甚至會蹬鼻子上臉。我可不是好糊弄的。」
霍安舒憤怒的眸子瞪著他:「混蛋!你放開我!」
已綁好她下*的霍封城轉過臉看著她說:「你看吧!還是沒學乖。」
霍安舒見她去找尿道導絲,便循著空隙想跑,卻發現繩子另一頭在他手里,直接將她拽回來。
「霍封城!」再次回到*上的霍安舒惱怒不已!
她不過是小小的撒個無關緊要的謊,居然被這樣的對待。就算出了點狀況,那也不是自己願意的呀!有必要做到如此麼!
被綁在*上,被迫插那種地方,這樣的手法太可怕了!自己好歹是他的姐姐,這太侮辱人了!
從沒被折騰過的地方,那根導絲進去會是什麼感覺?可怕到什麼程度?就霍封城說的那幾句話就已讓她臉色發白。可畢竟沒有真正實驗過,那不知名的恐慌總是比痛楚來得更強烈!
就像躺在手術台上,明知道可以打麻醉,在全麻睡死過去的狀態下進行,可是還是會害怕和緊張。
這是人的身體與生俱來的對外的反抗。
「好了,來吧!只有身體上感到痛楚你才會說實話,才會記憶深刻。」霍封城手上拿著藥到導師,慢慢的走向*邊。
于霍安舒眼里,那就是手術之前的刀,鋒利而閃著寒光,危險地逼近她。
「封城,你不可以!」霍安舒大叫,清麗的臉蒼白又害怕,徒勞地掙扎。
霍封城卻對著她的衣著不滿:「不是說了讓你以後穿裙子嗎?又穿褲子,真是麻煩。」說著,就去月兌她的褲子,快速地給她扒拉下來。
然後就用他強壯的身子固定她的下半身,兩條腿分開地壓著。s處很快暴露無遺,冰冷空氣的襲擊,讓那粉色花瓣可憐地直顫抖。
然後霍封城找到里面的尿道口,將導絲刺了進去。
「嗯!封城……」霍安舒感覺敏感的里面被異物侵襲的難受,酸酸的,痛痛的,她緊緊咬著牙,呼吸急促。
「我說了不痛的吧?只是有點難受而已。發現姐姐的痛感和塊感一樣的敏感啊!」霍封城跟沒事人兒似的說,當霍安舒僵木著身體總算挨到里面東西停止時,「好了,接下來姐姐可得好好忍著點了,當然,我不會一下子開最高檔,就一檔吧!」話落,開關大小在他手上被擰上去。
「啊!痛!封城!住手!」霍安舒痛得整個人都差點彈起來,大叫哭著,痛苦使她眼淚成串地落。
「你可以盡情地叫,這個臥室你是知道的,有很好的隔音功能。姐姐承認自己有錯了麼?」霍封城固定著她的小臉問。上面都是痛苦難耐的神情,「我也不忍心,但是為了以後的安全,必須這麼做。」
「你給我滾!」痛苦已經讓霍安舒脾氣爆發,甚至口不擇言,忘記眼前是個什麼樣的惡魔。
「我就說了,不給點真正的苦頭,你根本就不知道悔改。」霍封城手一動,開到了中檔——
「啊!!不要……!!」霍安舒感覺尿道整個都被撕開的感覺,渾身發抖,身體在*上痛苦地扭動,嘶聲痛哭。
不要……她快死了……
「知道自己錯了麼?」
就一會兒功夫,霍安舒身上額頭上就已經汗如雨下,就像生完小孩的產婦,不過,痛還在持續著,導絲的電流就像刀片似的在細女敕的**上生生刮著,生不如死的痛楚!
「錯了……」霍安舒叫的聲音已嘶啞,死死抵著*,可痛一點都沒有減輕。
「錯哪里了?」霍封城用手擦她臉上的汗水,淚水。
「不該對你撒謊……」霍安舒渾身一直抖個不停,央求著,「停下來……」
「還有呢?」
「我……」霍安舒似乎是在很用力地想著,又似乎在和痛苦作抗爭,半天也沒發出聲來。
她的身體不停在扭動掙扎著,呼吸急促艱難,整個意識都在崩潰,眼淚流個不停。
霍封城有些無奈地說︰「你不知道我很緊張你麼?一個小時你知道可以發生多少事情?讓自己陷入危險,這樣的事我不想有第二次,听到沒!」最後一句,霍封城幾乎是嚴厲低吼。
「沒有……沒有下次了……求你,停止……」霍安舒哭地淒烈,被痛苦折磨地沒有一絲硬氣,只希望快點停下。
「記住你今天的話。」說完,霍封城就關了尿道導絲。
霍安舒整個癱在*,臉上眼里都是淚水,極其狼狽,雙眼無力地搭著,連眼睫毛上都被濕透了的晶亮。身體里還有痛感,但是和剛才比起來簡直就是舒服多了。
她的兩條腿還在顫抖,那種痛不想再來一次。如果不是痛到極致,她也不會去求霍封城。
霍封城抬起她虛弱地臉,端詳著:「真是可憐,不過,只要你吸取教訓就好,負責以後還會繼續。」
霍安舒嚇得瑟縮了下,閉上眼楮。
「瞧你渾身都是汗,我抱你去洗澡。」霍封城吻了吻她蒼白的嘴唇,隨即抱起她就進了浴室。
浴缸里裝滿水,霍安舒虛弱無力的躺在里面,任霍封城擺弄,可是他哪里是幫她洗澡,這里模那里模。
被熱水泡了一會兒的霍安舒有了力氣,擋開他那只在身下作亂的手。
「我自己來。」霍安舒是怕了他了。特別是看到他褲子下面頂起來的可恥形狀,她不想那樣。
「我還沒有那麼*,不會踫你的。」霍封城繼續幫她洗著。動作溫柔。
霍安舒瞥他一眼,實在怕死了那個*的東西,所以連言語上的反抗都銷聲匿跡了。痛,還存在著呢!
霍安舒閉著眼楮,渾身無力再加熱氣的燻染,便睡過去了。按道理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她是睡不著的,可想而知剛才的折磨有多強烈,直接掏空了她的意識。
霍封城看著像個孩子熟睡的她,眼色溫柔下來。只是那脖子上的紅痕就像一直鎖在上面拿不下來的項圈,實在刺眼。
自己忍著要她的*,讓她長長記性,這樣的事不希望下次再有。
幫她洗好澡抱*安置好,霍封城才離開房間。
「查地怎樣?」
霍宅的氛圍寂靜,因霍封城的話而顯得詭秘異常。
「監控器那段時間已經被人關掉了,連進入市場部的電梯監控都無法正常運行,避開了所有耳目。似乎是有意為之。但是很奇怪,如果要真的是對霍小姐不利,為何只有脖子上有掐痕?有兩種可能,要麼是有外人介入,要麼良心發現。」左翼分析著。
「安排幾個人進去監視著,這樣的事我不想再發生。還有,查內部人。不知死活的東西。」霍封城冷硬著臉,黑眸閃著冷靜卻殘忍的光澤。
「是。還有,听說,莫婉婷到處找您。」左翼說。
「她也配!」說完,他就回房了。
洗完澡,抱著霍安舒就睡覺了。
霍安舒一覺睡醒,就感覺自己被捆綁的感覺,那熟悉的味道,還有這個房間,她就算不看也知道背後人是誰?
也是昨晚對她用盡折磨的人。至今,仍感覺痛還在身體里。
她掙扎月兌離他的懷抱。霍封城似乎還沒睡醒的樣子,緊緊摟著她的腰,腫脹可恥的很自然的就貼上去。
「放手!」霍安舒扳他鐵鉗似的手臂。昨天對她那樣,今天又賴著不放手,簡直可惡到極點。
「生氣呢?」霍封城咬著她的耳朵,s情地含進嘴里。
「你干什麼!」敏感的地方被這樣玩弄,霍安舒反應激烈地抗拒,惱羞成怒。
「真敏感。」
或許是剛起*的原因,霍封城的聲音低沉偷著慵懶的無害,和昨晚那個瘋子簡直是兩個人。
那一下子就變成好弟弟的模樣,真是讓霍安舒難以跟上他的節奏。
「別生氣了,我道歉,但是,不後悔那麼做。」霍封城唯一後悔的是讓她離開身邊三年,三年可以做多少次愛啊!說不定早就在c上訓練到她離不開自己的r棒了。真是可惜。
前面半句話還中听,後面卻是讓人氣憤,感情他還覺得自己做得對!
「早飯想吃什麼?我煮給你吃。」霍封城說。
雖然本質惡魔,這樣的話還是讓霍安舒沒法生起氣來。他本就是天之驕子,高高在上,又是家里最尊貴的繼承人,她從小就愛護的弟弟。
哪里做得到真正的生氣。再說了,以現在的勢力,生氣也沒用。
「管家早就準備好了,哪需要你,你放手,我要起*了。」霍安舒推他。搞不懂他身上怎麼這麼結實,在他面前自己就一副不堪一擊的弱勢。
「既然多了這個時間,不如我們來一炮?」
霍安舒嚇得跳下*,防備地看著霍封城臉上不知真假的表情。但有一點是真的,就是那褲子下的硬物!
「真是的,明明是能讓你爽到哭的事情,居然嚇成這樣。你下面的r洞嘗到了甜頭難道不*麼?」霍封城過分的言語,讓霍安舒羞憤——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還不快起*?」霍安舒說完,拿著自己的衣服就進了衣帽間,並鎖上。
霍封城瞪著那扇門,想著以後這些多余的門都給拆掉才好。
還好昨晚的一切並沒有人知道,否則霍安舒就不用見人了。下人還是一樣的忙碌著,管家的臉色也沒什麼異樣。到是霍安舒自己有點做賊心虛。
然後早晨也沒吃什麼,走的時候還是管家提醒她拿點心。
這一切都怪霍封城,倒是他泰然自若的可惡!
霍安舒沒那麼好的心情,自然也不願意做霍封城的車子,而且萬一不小心被公司的人發現那可就糟糕了。就上次面試的事情就被人傳的議論紛紛,雖然後面也壓制住了,可還是小心使得萬年船才好。
但是有的事不代表你回避,就沒人說,就有人會看你順眼了。有的時候你長得俊俏一點,就能光榮地成為別人鄙視的對象。你甚至都不知道她們在鄙視什麼。
主管的兩個助理在樓梯間那里已經說了半天了,何悅在旁邊轉角的地方也听了半天,不是她故意要偷听的,只是剛好站在這里。
听一听他們的真心話也並不是什麼壞事?說不定還可以當成意見和建議听起心里去,自我改善一下呢!
畢竟壞人好當,好人難做。
「你說霍安舒和帝都有什麼關系?要不然她上班的第一天,總裁就找她單獨進辦公室說面試,真的是面試嗎?我很懷疑耶!」一個問。
何悅冷笑,你瞎啊!老娘不是人啊!還單獨。
親愛的們,今天就只有一更哈。對了,誰有月票也可以砸向偶,不要客氣!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