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微表情並未逃過水木華堂的眼楮。
他眼底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有點熱啊,」他看似無意地扯了扯自己的襯衣紐扣,轉了轉脖子,「常姐,常姐。」
工作室的門開了,站在那里的常姐讓悅菱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只見她穿了一件低得不能再低,短得不能再短的緊身皮裙,上下有料,奧凸有致。
她的臉色,不像平時那般冷冰冰,而是帶著一股嫵媚的春|色,她嬌步金蓮,慢慢地走向了水木華堂,輕而易舉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堂少,」她的聲音能繞指柔,「人家好想你啊……」
悅菱的下巴掉了。
沒錯,她一點也沒看錯。
常姐穿得像個夜總會的女郎,突然跑過來和小堂玩羞羞了!
她手指熟練地解開了水木華堂的衣衫,不到一會兒,兩人就熱烈地糾纏在了一起。衣服散亂一地,激喘滿室膨脹。
悅菱在一旁,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臉紅心跳,要被自己給憋死了。這這這……這也是上課嗎?
小堂,以後能不能先打個招呼,不要說變就變來這種限|制級的節目好吧?!
她的目光落在了水木華堂腰下。
噗——不行了,鼻血,你不要這麼壯觀地噴出來。
誰能來告訴她,男人的那里,為什麼會有那麼一個……一個……條狀物!
奇怪了,他身上有這麼一個奇怪的東西,為什麼以前她沒發覺呢……不對不對,悅菱努力回響,就在昨晚上,她趴在他身上的時候,還在想為什麼小堂雙腿間總多一根什麼東西呢。
難道說,每晚上,她都像常姐這樣,在和小堂的那里一起睡覺了!只不過中間隔了兩層布而已!
還有啊!她經常給小麥洗澡和噓噓的,果然是的啦,男人身上都是比女人多一個東西的啦!就是和小麥一樣的——小丁丁!
而且男人長大以後,丁丁怎麼會變得這麼……這麼……偉岸呢……
每天多了一塊那麼硬硬長長的東西,會不會穿褲子坐下站著都不舒服啊……當男人也太不容易了……
嗚嗚,原來她已經這麼不純潔了。
她每天都在和小堂的丁丁一起睡覺,還坐在他的丁丁上听他講童話。有時候她覺得磕得她不舒服,還很不爽在上面動來動去,尋找合適的位置。小堂太壞了,從來都不提醒一下她!
她想起有天晚上她還把手放在上面來著,貌似還模了兩把……她發誓她不是故意的,她可沒有打扮得像個兔女郎,和小堂一起滾來滾去,上上下下的。
小堂沒有親過她的嘴,沒有用舌頭舌忝過她的、她的……任何部位!
悅菱被自己各種風中凌亂地聯想雷到了。
「有什麼感想嗎?」停頓中,水木華堂舌忝了一下舌,那帶著you惑與情|色的目光,看的悅菱渾身一激靈。
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她的時候,就像她根本沒穿衣服似的,就像……就像躺在他身下的並不是常姐,而是她一樣。
他仿佛只需要用目光,就已經將她怎麼了似的。
小堂,嗚嗚,原來你是個披著人皮的大灰狼!你是個大壞蛋!
她腦子里刮過一陣風,不知發的什麼抽,張口就道︰
「小堂,你丁丁太短!」
轟隆隆,雷公電母,水木華堂萬年不變的臉色瞬間黑成了瀝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