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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沒事吧?」呂清見凌琤的笑意未達眼底,不免有些擔心。他認識的凌琤很少會這樣笑,這人對愛人笑得溫暖,對朋友笑得開朗,卻很少會像剛才這樣,笑得讓人有些發。
「沒事,你繼續忙你的吧。」凌琤把手機拿在手里惦了惦,隨後便回臥室給賀馭東打電話。高珍珍如今敢給他打這個電話,那必然是也有所準備了。以前見面的時候他雖然沒看出那姑娘有多精明,但人也是會變的,萬一她真狗急了跳牆,防著點總是好。
「喂?」賀馭東接得很快。
「哥,是我。」凌琤開門見山地說︰「高珍珍給我來電話了。我听她話里的意思這次的事怎麼像是想弄清楚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所以她最終的目的應該不是要讓我混不下去,而是另有其它?」
「想知道?」賀馭東帶著笑意問。而本來一件很正經的事,讓他這麼一問,氣氛一下子就變了,變得特別輕松,還有點小曖昧。賀馭東說︰「來,叫一聲好哥哥給我听我就告訴你。」
「……」凌琤拿下手機看了看,懷疑自己是不是打錯了電話。賀馭東什麼時候開始也會這樣了?
「凌琤?」
「看來你心里有數,那我掛了。」
「等一下!」賀馭東趕緊抬高聲音攔住對方,「我話還沒說完呢,你不好奇?」
「我是好奇啊,可是我萬一真按你說的叫了,我怕你一會兒不好意思回家。」
「為什麼?」賀馭東剛問完,就听凌琤那邊還真的叫了一聲好哥哥,可是後面附帶著一串的呻-吟和喘息,那分明是在床上時他們……
「凌琤你混蛋!!!」賀馭東咬牙切齒!卻听凌琤哈哈大笑。
「乖,好好解決問題啊,回家獎勵你。不過出紕漏了可要受罰。」凌琤說完也不等賀馭東再說什麼,直接把電話給掛了。他面上大部分是輕松,但偶爾還是夾雜著一絲擔憂。關鍵是,如果只針對他還好說,畢竟捅破了天也不過從娛樂圈里退出來而已,但是如果針對賀家可就麻煩了。他老丈人這兩年站對了位置,連年升職,風頭一時無兩。雖然做的事情隱密,很難見一面,可說話卻十分有份量,而與這份量一同在增長的還有政敵。
據他所知,高珍珍背後有個人在利用她,目的卻不是很明顯。但不可能用這點只是為了對付他一個藝人,所以他總覺得這事跟賀馭東有關,甚至更賀征宇,跟整個賀家有關。
賀馭東跟凌琤的想法幾乎無二致,而結果如何,他相信很快就能知道了。
晚上九點,正是某些行業的迎客高峰期,而一家名為的夜總會卻迎來了本不該屬于他們這邊的客人。
「警察臨檢,叫你們負責人出來。」一名警務人員一邊看著手下們在店里忙活一邊對工作人員說。
「您稍等。」工作人員看了大堂經理一眼,急慌慌就去找人去了。大堂經理給警察點煙,警察連瞅都沒瞅。
「報告隊長,有人攜帶違禁藥品!」不多時有人上報說。
「這不可能啊,警察同志您真是會開玩笑,我們這是家正規娛樂場、場所。」大堂經理趕緊過去解釋,但不多時便把臉色嚇白了,還真是毒品!
「沒話說了吧?」警隊隊長把人扒拉到一邊,「看好了,一會兒一起帶走。」
「這,警察同志這一定是個誤會!」
「誤會不誤會的跟我說沒用,以後跟法官說去。」警隊隊長像是鐵了心要把這家店里里外外搜干淨一樣,下令一間屋一間屋查,一個都不許放過。
場子里頓時亂成了一團,等服務生把張照找出來的時候,被查出沒問題的客人都差不多已經跑光了,大堂里亂得跟戰場一樣,有倒霉的沒跑成的蹲在牆角大喊冤枉,或者跟警察求請。更有一些不檢點的客人只穿個褲衩背著手恨不得鑽進地縫里去。
張照在心里罵了句娘,趕緊滿臉堆笑走過去商量,結果人家查完直接把他也帶走了,連個問題都沒接!
高珍珍站在總經理辦公室的窗邊,靜靜望著警車越駛越遠,嘴邊是來不及掩示的笑容。
秦薇湊近了些,面無表情地問︰「珍珍姐,這下怎麼辦?」
高珍珍涼涼地問︰「什麼怎麼辦?」
秦薇說︰「張經理被帶走了,那……」
高珍珍冷哼著瞥了秦薇一眼,「你還真以為那個色坯子能帶你榮華富貴?別做夢了傻丫頭,他不過是看你漂亮又不要錢所以才玩玩而已,我說你怎麼還學不會多留個心眼兒呢?」之前從張照嘴里听見夸這姑娘漂亮時她就知道他們有一腿,還真以為她蒙在鼓里?
秦薇不敢置信地看著高珍珍,似乎有些不明白高珍珍是怎麼知道的,這讓她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你、你們不是合作關系麼?以後要是有什麼事,他不是、不是還得給你出主意?沒有他以後你怎麼辦?」關鍵是她怎麼辦!
高珍珍翻了個白眼,給自己點了支煙,卻沒有再開口。以後怎麼辦她真沒想過,因為她就沒準備自己能有什麼好結果,只是無論如何都要拖賀家下地獄。至于張照,以後也沒什麼太大用處了,一個虛榮無恥的東西,就算真有點能耐又能如何,她早就厭了。她現在對所有的事情都不感興趣,她就只想看著賀家人和凌琤難過,越難過她越開心。
外人都以為是她出錢開的,法人是張照,事實卻是背後真正的大東家另有其人。她知道對方就是想利用她搞垮賀家,可她也樂見其成。如今被賀馭東弄出麻煩了,她只要坐等著看戲就好了,誰讓賀馭東擋了某些人的財路。
「呵呵。」高珍珍突然笑出聲,嚇得秦薇一激靈,匆忙跑了出去,留下高珍珍一人在辦公室,周圍靜得嚇人。片刻後,高珍珍將煙熄滅在煙灰缸里,拿起桌上的電話便撥出了一串號碼,焦急地說︰「文哥,剛有警察來店里臨檢,抓走了好多人,還查出有人帶毒品,這可怎麼辦?」
對方聞言怒吼︰「我不是提醒過你這幾天要小心麼!」
高珍珍說︰「我是小心著啊,可有人想故意為難我有什麼辦法。」
那廂靜了片刻,「先掛了吧,這幾天沒事別給我打電話。」
高珍珍趕緊說好,然後便又給黎長松打了過去。這下的態度就變得很傲慢了,「長松,我讓你做的事做得怎麼樣了?」
黎長松猶豫了片刻才說︰「都辦好了。」
高珍珍听著覺得有些不對勁,但黎長松恨凌琤的樣子不像做假,她便沒有再問。于是第二天,新聞的風向就變了,一面是說凌琤宅心仁厚,待人寬和,一面是說凌琤罔顧養育之恩,自己成名了爹媽都忘了。有家雜志社還把凌琤養父母哭訴的照片拍了出來,說得有聲有色。
兩邊對立,說的卻是一個人,都不知道該信誰的。直到第三天,爆出了一條更驚人的新聞。這新聞在坊間已然傳了一段時間,但是一直沒有人證實。如今在各大媒體登出來,無疑給人加大了想象空間。
《震驚!四皇子扮演者凌鶴居然是同性戀!》
《著名藝人凌鶴成名的□□!》
《恩人?戀人?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身份?》
每條新聞旁邊都附帶配圖,圖上的人均是賀馭東跟凌琤。有兩人一同進入家門口的,有兩人一起從大千客出來的,更有賀馭東來接凌琤的。每一張都是拍得那麼恰到好處,不是對望就是帶著笑意,十分親密無間的樣子。
而對此,正義的一方也用圖片來說明問題。
《同性戀?你在開玩笑嗎?》
拍照片的時候笑就是有曖昧?那凌鶴在學校的時候天天對女同學笑,對男同學也笑,那這些人是不是都跟凌鶴有曖昧?他對他幫助過的學生和孩子也笑,最小的還不到十歲,難道也有曖昧?那些嫉妒人的心眼不要太壞!
凌琤津津有味地看著各大新聞爆出來的所謂「□□」,順便等工作人員布置場地。安潔公司的牙膏廣告他還是拍了,不過這筆廣告費的所有報酬他捐了出去,而且安潔公司也表示,每賣出一箱牙膏就給貧困地區捐出十塊錢。
這個時候做出這種廣告的商家還是極少數,效果也是相當驚人的。凌琤的仁善之名也將因此傳得更遠。
不過在這段廣告播出來之前,凌琤還有個新聞發布會要參加,這是免不了的了。
B市那邊已經準備完畢,莫輕飛跟凌琤下了飛機便直接往發布會現場趕去。莫輕飛難得有些擔心,因為這次發布會雖然是以肖玉輝的演唱會為名開的,但凌琤也會參加,而且他會面對許多尖銳的問題。
凌琤十分輕松地說︰「放心吧莫哥,我不會腦子一熱干傻事的。」
莫輕飛說︰「你知道就好。你現在可是正在大力發展的時候,千萬不能有什麼差錯。」
凌琤點點頭,剛要準備去上妝,卻接到了一通意外的電話。電話是賀征宇打來的,呂清不知道賀征宇,還以為是哪里冒出來的小三。關鍵是這樣,他天天帶著的這部手機一共就只有幾個人知道號碼,全是自己人,而且聲音他都十分熟悉。可是今次這個明顯是男人聲音,還非常性感好听,但是他不認識!!!
賀征宇說︰「凌琤,這次的事還頂得住麼?」
凌琤說︰「還行,雖然一時風大,但我想總會有停歇的時候吧。」
賀征宇听了這種形容似乎笑了笑,但可能是因為動作太輕,凌琤听得不真切,只听到那邊說︰「那好,如果需要,可以跟爸爸說。小東知道怎麼聯系我。」
凌琤被這自稱弄得呆愣了一秒,才笑說︰「這次不用,謝謝您。」
呂清看得心里直撓,怎麼笑得這麼溫暖啊!這笑不對啊,要不要給賀董說呢?糾結死人啊!
凌琤一瞪眼,呂清不敢再偷听,只好出去了。
賀征宇說︰「賀家樹大招風,難免會有些麻煩,你跟小東在一起可能要經常面對一些輿論壓力。但是我相信你們能行。不過如果真覺得解決不了,記得跟我說。小東這孩子嘴硬,而且我也不太方便給他打電話。」
凌琤想了想說︰「好的,謝謝、爸爸。」
賀征宇親切地應了一聲,把電話掛了。
凌琤覺得這電話打到他這兒而不是打給賀馭東應該是有些原因的。但絕不會是賀馭東死扛著不肯求助所以當爹的才選擇迂回政策,因為賀馭東這人不是那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他做事情,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不能也會說出來再想辦法,而不是像某些人一樣死鴨子嘴硬,明明不能也硬扛。
還是說……賀馭東那邊有奸細不方便打這個電話。剛才賀征宇也說了「不方便」這個詞。
凌琤想到這一點,趕緊找出紙筆寫了張紙條,卻又很快撕了給扔掉了。這時呂清過來說︰「凌少,再不上妝來不及了。」
凌琤起身便出去。
呂清說︰「您說不上妝,裝得憔悴一些會不會更讓人同情?」
凌琤斜視他,「我為什麼要讓人同情?」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該意氣風發,讓那些想看他倒霉的人失望,讓那些想落井下石的見鬼去!
呂清一想,「也對,我們明明沒錯!」
凌琤在莫輕飛的伴隨下,與其他工作人員一起入場。
來的記者不少,主持人發表講話之後,先是由莫輕飛代表世海公司做了一段對這次新聞發布會的簡述。隨後才開始記者提問時間。讓人無語的是,先被問到問題的不是肖玉輝,而是凌琤。
有記者說︰「凌少你好,我是K日報的記者。我想請問最近流傳的關于你和養父母不合的傳言是否屬實?」
凌琤看著那名記者,反問︰「您覺得我們兩個人合麼?」
那記者先是一愣,「呃,抱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凌琤︰「我的養父母對我像陌生人一樣,所以就跟我和您一樣,不存在合不合的問題。」
那記者表示感謝,又朝肖玉輝說︰「肖玉輝你好,我很好奇,你對這次凌少遇到的負面新聞有什麼看法?」
肖玉輝說︰「我希望媒體能還我師兄一個清白。他不光是我師兄,還是我的師父。對于他的品性我作為師弟再了解不過,他根本就不是外面亂傳的那樣。這一點我相信很多B大的師生們都能證明。」
又有記者說︰「我是F晚報的記者,我想請問凌少,您和頂賀集團的賀董是如何認識的呢?」
凌琤︰「有人對他打劫,我幫他。」
那名記者又問︰「那你們二位現在的關系是?」
凌琤︰「他有難的時候我幫過他,所以我有難的時候他幫我。」
有人見凌琤不正面作答,便干脆直接問出來,「您和賀董事長年齡相距不大,又都十分優秀,現在很多人都認為你們是情侶。關于這一點您的看法如何?」
凌琤直接笑開來,「我覺得您也很優秀,您身邊的那位城市晚報的記者也很優秀,並且你們年齡相距不大,所以我可以認為你們是情侶嗎?」
被點名的記者互視一眼︰「……」她們都是女人來的!
又有記者問︰「你在出演《天降大喜》時應該是剛出道,當時非常胖。從這一點上是不是可以認為,其實您的養父母對你並不算苛刻?」
凌琤直接說︰「我們中考的總分是七百分,我養父母對我的要求是不考滿分不能上高中。這件事情我的中學老師和同學都能證明,苛刻與否,我想每個人心里自有公斷吧。」
這不是苛刻,這簡直就是刻薄啊!
就在眾人忍不住在心里罵那對養父母不是東西時,卻有一道聲音高喊︰「他胡說!」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凌琤︰哥,我回來唔恩!!!你干嗎?!
賀馭東放開凌琤︰快叫好哥哥听听。
凌琤︰不叫!
賀馭東醬醬釀釀半天︰叫不叫!
凌琤︰你……你吃藍色小藥丸了吧你!瘋啦?!
賀馭東︰是要瘋了,快說!給你打電話的男人是誰?!
凌琤︰是你爹啊!
賀馭東︰啊?!快快,給我看看流血沒!
凌琤怒︰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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