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展翎回到木架前將那鞭子取下,踱到她身前,「你想起來了,我便不用提醒了,現在……」他手中鞭子高高揚起,嘴角勾起冷笑「還他吧……」
說完,目光驟然一狠,抬手揮鞭而下.
「等等!」寒玉情急出口.
他手中的鞭子驀地頓在空中,燃焰的雙眼死死盯著他,「還有什麼說的?我便容你說完,也算對你這個宮主盡了最後一絲情意.」語畢,手中鞭子放下.
寒玉心底輕呼一口氣,道「他不是我所殺!我也未曾下酷刑之令!」
「哼!」劉展翎冷嗤一聲,「我原想著,若你求饒,興許還能讓你死得痛快些,不想你到底還是……」話鋒一轉,眼中冷芒乍現,「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你承認也好,不認也罷,他都是被你這個無能的宮主冤死的!」
「你把話說清楚!」寒玉面色一冷,雙目微眯
「你還裝糊涂嗎?莫離間或醒來之時,听聞了這些事情,他說他那日曾看到刺殺之人的背影,絕不可能是木修陽?」
「什麼?」寒玉一愣.
「他說那背影嬌小,是個……女子!難道莫離未告訴你,還是你裝得太像!」劉展翎咬牙切齒的說道,白淨的面龐被恨意燻得有些微紅.
他的話如晴天驚雷,炸得寒玉腦中頓時嗡響,女子……怎麼會是這樣?
「莫離他……說的?」寒玉壓下心頭的震驚,顫抖的雙唇輕輕問,似不敢相信,又像是需再確定一下.
劉展翎未答,他一貫儒雅的面龐因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你怎麼不知?他豈會不告知于你?」
他微頓了下,臉上浮起悲痛的神色,「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無論如何,木修陽確是因你而死,你不察無能,讓他受這不白之冤,又心狠手辣讓他受盡折辱,最後還是不放過他,讓他他死的……死的……」
他語氣漸沉漸緩,像是在極度壓抑著心中的某種情緒,最後幾個字終是未說出口,悲愴無力的硬在喉中.
他後面的話她沒怎麼听進去,只為腦中突然冒出來的那句話而失神,那是那日莫離追刺客轉回之時的一句話:「……只是那個背影有些熟悉罷了……」
如果劉展翎所言不虛,那所有的一切,便更加可怕與復雜!
「怎麼會這樣……不會的,一定不是這樣……」寒玉失神般的低頭喃喃自語.片刻後她抬首望向劉展翎,眼中亮芒閃爍,「木修陽之死我也很難過,可是不管你相不相信,都不是我所為.事情內有隱情,你把我放開,我們回落雪宮,我必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真凶另有其人,你相信我!」
劉展翎聞言面上又浮上怒紅,眼中也是恨焰升騰,「事到如今,你還如此狡辯?木修陽死不瞑目的眼神,還有他死前對著你說的那些話……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就忘記嗎?」手中鞭子再度揚起,「寒玉!你再怎麼找借口拖延都免不了今日之刑,受罰吧!」
他話音落,手中鞭子便要狠狠落下.
眼見著鞭子就要落在身上,寒玉一急,月兌口而出:「讓我死個明白!」
這話果然奏效,他揚鞭的手再次頓在了半空中.
「你……與他有何關系,為何要為他報仇?」寒玉緊繃的神稍緩了下來,接著道,「木修陽之死,不是我所為.不過既然你認定了是我,我再怎麼解釋都是多余,就算我查案不明,讓他冤死,我自會依落雪宮賞罰志自罰,如果要替他洗冤也是刑獄司的事,再怎麼也輪不到你這個文吏掌吧.」
她語微頓,眼中漸露犀利的光芒,再出口的話冷利如冰刃,「更何況你你將我擄來,還要對我這個宮主私自用刑,若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必治你犯上謀逆之罪,那便是家族連坐之炎刑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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