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崩潰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自從穿到這里來就一直倉惶逃遁。
什麼叫天涯淪落,什麼叫孤苦伶仃!
好吧,既然我老老實實躲還是注定如此本姑娘就好好闖一闖。
大不了刀山火海啥的嘛!
辛芷雲咬咬牙,故作鎮定的掃視他們。
其中一個軍官模樣的中年男子翻身下馬向她作了個揖︰
「請姑娘收拾好日用衣物,和我們上路。」
神情客氣恭謹。
和你們?為什麼?
辛芷晴雖不能說話但眼楮會充滿靈性地詢問。
「抱歉姑娘,天機不可泄露。」
對不起,我不能走,我還要等一個重要的朋友。
芷晴用手勢比劃著。
「我們此行沒有惡意,請姑娘不要為難我。」
說著,那軍官命手下開始在院子里灑油,堆柴……
難道要放火?
躊躇了一下辛芷雲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她無法違擰,把隨身衣物,雲錦打個包袱斜跨肩上。
這**雲錦一定是樵夫很珍視的,總要替他保管。
辛芷雲看過無數次他得空的時候便輕輕撫模它。
帶上他們行嗎?
芷雲指著大弟和二弟詢問。
在院子里她看著大弟二弟在警戒的嗚鳴著,用目光囑咐它們不要亂來,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兩只狗和她已經很熟了,仿佛听懂她的意思。
然後芷雲乘上小轎,日幕時分和這一群陌生的隊伍離開了家。
她已經把這里稱作了家。
離開半里,身後小院的火焰騰飛起來……….
整夜馬隊都在行進,沒有停下的跡象。
芷雲的小轎被夾在隊伍中。
掀開晃來晃去的轎簾,她看到這是一座樹叢郁郁的盤山路,還比較平坦,但下就是深澗溝壑。
四周靜匿,只有風與樹的糾纏聲,小蟲鳴響空氣的天籟聲。
不知時間,不知地點,不知方向。
和樵夫相處的時候她一直想等能說話了就問這是什麼年代。
夜晚陌生山間的顛簸更引起她的思念
她想念和朋友K歌,想念去各種見面會找新聞,想念小弄堂里常去的羊肉面店,想念爸媽,更惦記樵夫……
自己都吃了一驚,怎麼對他的惦記這樣深了?
淚眼朦朧中記起了他常說的那句︰哪也別去好好等我。
四周突然傳來馬嘶人仰的打斗聲不等掀開轎簾,芷雲就感到她的馬車狂奔起來。
馬和車轅似要散開。
一個眩暈的顛簸往下墜掉。
然後在昏昏沉沉中被人攔腰抱起。
隨著耳邊呼呼風響停在一處崖壁上。
這是山澗的中間吧,陰森暗淡,月光下石崖草木露出猙獰嶙峋的怪異。
芷雲借著月光大口喘氣,驚魂未定膽戰心驚的捂著胸脯。
抬起頭對視上一張臉,陌生的男人的臉。
啊!這是什麼和什麼啊!
突然那張臉伏下來緊緊的掠獲住她肉嘟嘟的唇瓣。
鋼鐵般有力的大手按住她的後腦,#已屏蔽#。
芷雲抬腳想狠狠的踹他的軟處,被這人機靈的先一步躲過。
將她按在崖壁上健壯的身子緊附在她身前,繼續用靈巧的舌貪戀著她的芳香。
背上的石壁硌破了她的肌膚生生的疼痛。
耳畔是懸崖山谷凌厲的呼嘯山風。
辛芷雲以一種從未有過的難過姿勢不得不貼壁承受他身體的壓迫,唇齒的侵略,還有心中的恐懼。
她身子灼熱而憤怒,抗拒著他肢體的入侵。
良久,他把舌移出,月光下他的輪廓陰柔俊美。
「軒逸的女人也不過就如此,呵呵。」
「不過,你是我的了。」
他陰鷙的咬唇輕笑。
辛芷雲瞪著他好想一頓狂罵奈何發不出聲音。
這該死的失語。
樵夫說,過三個月會給她打通穴道,自然就會開口說話。
可是現在日期到了他又去了哪里?
讓她在這深溝絕壁被這種無賴浪子憑白欺辱。
接下去的場面她不敢想象。
大滴大滴的淚滑下面頰,在月光下閃著點點瑩光。
面前的男子撇唇冷笑,轉而觀察澗谷中四周路徑。
芷雲趁他注意力分散在四周,使出吃女乃的力氣猛地推開這男人的控制抓住身邊的藤條向下飛沖。
閉上眼前最後的想法︰
最好安全著陸。
最壞摔到深谷也許還能回到現代。
那天她不也是失足踏空才來到這個時代嗎。
耳邊是一陣陣尖銳的風號,然後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