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在落馬瞬間一個鷂子翻身把芷雲護住懷里。
自己當了鋪蓋摔倒草地,雙手卻穩穩的托住芷雲的腰身落在他的身上。
「啊!樵夫?你沒事吧?」
辛芷雲豪發未損虛驚一場惶恐地伏在他身上。
那麼溫暖那麼堅實那麼親切的氣息。
「我,還好。你好我就好。」
樵夫仰躺地面眸子里閃著蓄集已久的溫情凝視著她。
那一天去鎮上打探消息的路上被他安排探風的暗衛轉告他上京城有變。
他來不及回山腳村莊去告訴芷雲。
快馬加鞭趕路兩天。
以失蹤三年的五皇子逸王的身份回到京都,才阻止父皇听信不實傳言以為五皇子逸王已死欲廢其太子的昭告。
而等事態穩定他派心月復暗中去雲頁山腳接芷雲的路上,月黑風高,護衛的馬隊卻被突如其來的暗器沖散驚亂,芷雲的車馬狂奔墜崖。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他親自在山里峭壁間尋找。
沒見到芷雲的半片痕跡。
此刻她就在他的懷里。
溫軟馨香激起了他在山村和她數月的相處中久已蓄積卻一直克制的喜愛和欲念。
樵夫一只手用力抱緊她的腰際,一只手按住她的後腦。
甜甜糯糯的唇瓣被他靈活的舌尖撬開。
芷雲面頰緋紅滑過濕潤的淚珠,伸出小舌彎倦糾纏回應著他的激情。
這樣的場景,這樣的釋放,思念在夢里曾多少次出現。
彼此雙臂擁著彼此的身體在秋日的山腳傾盡痴纏。
「告訴我,你的名字。」
良久,他放開她的紅唇。
「辛芷雲。」
芷雲眼神朦朧猶如迷醉般喏喏的念出。
「岸芷汀蘭,仿若緋雲。很好。」
「呀,樵夫,我的名字被你解釋的真有詩意。」
「叫我軒逸。你懷里的男**可是當朝太子百里軒逸。」
軒逸撫弄著芷雲的卷發戲謔的笑。
「啊?不是吧。」
辛芷雲驚的坐起來。
不要這麼戲劇吧。
軒逸按下她驚詫的腦袋瓜窩在自己胸前。
「和我回太子府吧,正好缺一位太子妃。」
「可是,我……」
‘嗷’的一聲嘶鳴。
軒逸迅疾抱起芷雲起身躍到八尺開外。太過猛烈的動作令他捂住心口皺緊眉頭。
一頭體型龐大的黑刺野豬凶猛地從灌木那里竄出來。
「軒逸,你怎麼樣?」
芷雲小手不停的給他撫著心口。
軒逸沒有答話把她推向遠處。
手在袖里一閃,幾道銀光向野豬甩去。
野豬皮糙肉厚小小的銀針雖然淬了毒汁段時間卻傷不到野豬根本,只能起到讓人緩沖的程度。
被激怒的野豬嗷叫著沖百里軒逸撲來。
軒逸輕靈躲閃側身飛下凌空一腳踢到野豬的面門。
豬臉是野豬身上最弱的地方。
但這種離群索居的都是野豬群里爭王落敗的公豬,勇猛好斗,凶悍不是一般動物能比的。
野豬發瘋般沖撞,在百里軒逸還沒站穩身體前將他撲倒在地。
「啊!軒逸,我怎樣幫你?」
芷雲在遠處焦急的撕心裂肺。
「美人,你安靜的走開就是對他最好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