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聰明。」葉致遠頭低下來,帶著撲鼻而來的酒氣,全數噴灑在她頸間。
「恩,什麼?」
她的手都不知道該放在那里,緊張的看著他。
「欲拒還迎。」耳畔是他低沉的笑聲,葉致遠笑了起來,十分愉悅。
寧靜卻是尷尬的要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感覺耳朵都要被他的酒氣給燒掉了般。
「我,我只是擔心你喝醉了。」
就連她自己都覺得這樣的理由真的很牽強,這男人肯定會多想。
「我的酒量是你能比的。」
寧靜真的想咬掉自己的舌頭算了,暈過去才好呢。
酒醉的葉致遠,比清醒的時候還要迷人。
葉致遠微眯著眼楮,瞳孔里全是暈染的紅色,他低下頭。
下一秒,寧靜只覺得自己的嘴巴被涼薄的兩片唇瓣給堵住了,她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反應,渾身僵硬。
他的舌頭一下子就探了進來,長驅直入,帶著酒香,吻著她無法呼吸。
「嗚嗚——」
她在他的嘴唇下,開始掙扎。
她沒有忘記,她只是保姆。
她更是沒有忘記,那*的屈辱。
她扭著頭,躲避他的吻。
可是他的大手卻死死的按住她的後腦,根本不給她絲毫逃月兌的機會。
寧靜感到一絲害怕,上次的她是喝了酒,所以意識不清,但是這次卻是清醒的。
她用手使勁的推開他,卻怎麼也推不開他堅如磐石的身子。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喊,「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上次雙腿都要斷了,她不要那樣的經歷。
只是,她所有的反抗均無用。
他的大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將她那礙眼的粉色睡裙給拽下來。
只穿了件簡單的睡衣,月兌起來極其容易。
很快,她便如同初生的嬰兒般,渾身赤.luo。
葉致遠扯掉身上的浴巾,重重的壓上了她。
她的身體開始變熱,白色的肌膚因為他的撫模逐漸呈現粉紅色。
而她的意識,也漸漸迷失。
她在不知不覺間,開始迎合他。
她的耳畔,全是男人的喘氣聲。
那麼的大。
又是整整*,直到天亮才放過她。
每一次,寧靜都感覺自己要死了,他沖刺的太猛,太用力,完全不顧她身體的嬌女敕。
最後,她直接變成了死魚,可是身上的男人卻絲毫沒有減少次數。
寧靜醒來後,已經日曬三竿。
第一個反應就是跟上次一樣的痛。
渾身都沒有力氣,四肢像是斷了般,特別是那雙腿。
滿身青紫的痕跡,寧靜很想罵葉致遠是禽.獸,可是想到她欠的那一百萬,只好生生的吞下來。
此時,奢華的辦公室內。
男人面朝著窗外,俯瞰著腳底下的人們。
「致遠,你現在未婚帶著個孩子,在暗夜里是個忌諱,沒有一屆的領導人是單身父親的。」
「雖然,我們知道你的情況,可手底下的弟兄」
腦海里閃過昨晚上暗夜里開會,叔伯們說的話來。
他們是逼著他娶親,還是逼著他退位。
他心里清楚的很。
看來是離開了太久,這群老家伙欠收拾了。
要他娶親,不可能。
因為他想娶的人已經不再。
逼他退位,更是不可能。
因為他是不會輕易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