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失眠之遠在咫尺2︰更新時間︰24-2-222:2:46。衛哲的臉色鐵青,如果段暄的財務報表屬實,那麼他們無疑是上當受騙了。說.b.新
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收購的目標對象財務造假的事情時有發生,銀溪創投也出現過上當受騙的案例。但這次有所不同的是,發現問題的人是段暄,是衛哲一直不屑的菜鳥,這讓衛哲感到極其沒面子的事。65439
銀溪創投的情報信息部的效率非常高,不到五分鐘,他們就將查到的財務報表就傳真過來。林語晨對財務報表略加核實,與段暄手上的報表一模一樣,于是林語晨將財務報表遞給在座的高層傳閱。
報表傳到衛哲手上,衛哲拿著報表的手輕微的顫抖,因為情報信息部傳回來的財務報表數據與段暄的數據一模一樣,也就是說,他們的標的公司的確是在財務造假。
衛哲面無表情的坐在座位上,一言不發。半個部門三個的月辛辛苦苦的工作成果完全白費了,當然主要原因還是自身的失誤,然而在公司高層會議上讓段暄這麼揚眉吐氣吐槽了一會,衛哲心里面自然非常郁悶。
衛哲準過頭冷冷的看了段暄一眼,段暄感覺到了冰冷而不善的目光,非常識趣的假裝沒看見。
項目被直接否決,林語晨沒有當眾批評衛哲,然而誰都能看的出來,林語晨臉上的不悅。
不悅歸不悅,但是段暄橫空出世的發現這個項目的致命問題,無疑給林語晨帶來了極大的驚喜。或許這中間有運氣成分,但是原本對段暄並不抱太多期望的林語晨,驟然發現這只「菜鳥」並非一無是處。
會結束,眾人陸續走出會議室,林語晨留在最後,段暄也只能在會議室候著。
見眾人都散去了,林語晨絲毫沒有掩飾內心的好奇,笑著問段暄道,「你怎麼發現這個項目有問題?」
段暄笑了笑,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洋洋得意,語氣平靜而又謙卑的說,「我只是覺得,標的公司的財務指標有問題!」
段暄的解釋等于廢話,這個原因在會上他已經說過了,林語晨想知道的是,每活躍用戶廣告收入這個原本不存在的財務指標,段暄是怎麼憑空想出來的;而且還清楚的知道這個指標的行業平均水平;而且還能通過這個指標發現一個公司的財務造假。
林語晨搖了搖頭,虛眯著眼看著段暄說,「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這個答案!」
段暄和林語晨都是聰明人,段暄也明白林語晨想問的是什麼答案,但是段暄絕對不會把易先生和財務報表的事全盤托出,因為易先生是在鬧市中的大隱,大隱通常不想被太多的人知道。
「你想要什麼答案?」段暄繼續裝傻充愣,裝作一臉茫然的問。
林語晨笑著搖了搖頭,「不想說就算了,不過我總有一天會知道!」
說完,林語晨轉身離開會議室,留給段暄一個優美的倩影。
為了感謝易先生,段暄為易先生獻上了幾個拿手菜,讓易先生大快朵頤,易先生自然開心不已。
當然除了感謝易先生,段暄真正的企圖是要易先生教他更多的東西。易先生雖然是個饞鬼,但絕不是一個糊涂人,一邊品嘗段暄的廚藝,一邊跟段暄談著條件。
「那些失傳的菜式都被你做的差不多了……」易先生小酌了一口三十年的五糧液,然後開口說,「雖然很多做法我不知道古人是怎麼做的,但你的做法明顯是瞎編杜撰,但說句心里話,我很喜歡……」
段暄听罷心里面暗爽,易先生那些失傳的古菜,憑名字很多菜式根本不知所雲,不瞎編杜撰,難道還真去浩瀚的古籍典冊中去考證?段暄這種聰明人,自然不會浪費時間去做這種傻事的。
段暄暗爽了一會兒,等待著易先生的下文。
「我想了想,與其我殫精竭慮卻找這些失傳的古菜然後讓你去瞎編杜撰,還不如直接讓你瞎編杜撰更讓我省心!」易先生虛眯著眼,悠閑自得的說。
現在是段暄來求他了,他可以毫無顧忌的漫天開價了。至于段暄能不能就地還錢,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可以!」段暄知道易先生不是省油的燈,但是做菜這事對段暄來說原本就是割舍不下的愛好,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我只能保證每個月出一道新菜!」
「每個月?!」易先生睜大眼楮看了段暄一眼,旋即又恢復雲淡風輕的大隱神態,微微點了點頭說,「我也每個月教你一次!」
易先生竟然以此來要挾他,段暄當場就傻眼了。如今段暄是魚肉,易先生是刀俎,段暄手上討價還價的籌碼並不多。
「你想多久一次?」段暄商量著問易先生。
「每周!」易先生語氣堅決的說。
這次輪到段暄睜大眼楮看著易先生,段暄心中頗有怨氣的說,「老易,你知道創造一個菜有多難?不光要保證口味,還要考慮各種食材搭配,烹制手法,你以為像做個燒餅那麼容易?我也不想胡亂做些菜來糊弄你老人家,你也得給我時間準備吧?」
段暄說的是心里話。
對于做菜,段暄一直把它當作制作藝術品來看待,而不是囫圇吞棗的填飽肚子的飼料,因此細心思量和精雕細作是段暄一貫的原則。
易先生點了點頭,對段暄這種做事認真負責的態度還是很認可,于是搖頭晃腦的想了想,緩緩開口說,「好吧,一人讓一步,每半個月!」
段暄想了想,然後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因為在易先生面前,他的確沒有太多議價的資本。
達成條件,段暄和易先生干了一杯,互相表示慶祝。
一杯酒下肚,段暄有點醉意,臉色微紅的問易先生,「老易,你當年是操盤手嗎?」
易先生看了段暄一眼,笑了笑說,「算是吧!」
段暄疑惑不解,拿起酒瓶給易先生又滿上一杯,問道,「什麼叫算是?難道你的水準做操盤手都還,還……」
段暄硬生生把「勉強」兩個字吞下去,這樣說對易先生似乎有點不尊敬。
易先生眼角的余光掃了段暄一眼,波瀾不驚的說,「我很少操盤,所以嚴格來說,也算不上是真正的操盤手!」
段暄原本想模模易先生的底細,然而易先生說話卻滴水不漏,不免讓他有點失望。
易先生似乎也看懂了段暄的心思,笑著說,「你對我的過去很好奇,但現在知道太多,對你並沒好處。你耐心修煉,該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聞言,段暄只好知趣的點點頭,反正來日方長,對易先生的底細他遲早會知道。但是從易先生的話語中,段暄隱約覺得,易先生對他的傳授,不僅僅是為了大快朵頤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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