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兩句,昨天看到讀者的長評,可能劇情最近進展的太快,和前面慢慢推進的劇情沖突太大,鬧鬧想了兩天,想接下來的劇情該怎麼安排進展,卻依然沒有好的想法,我只能說,最近這幾章,本就是處于這本書的一個高~潮階段,沖突可能比較大,鬧鬧會盡量做到最好,另外,老話題,求收藏,_(:3」∠)_
未央殿西側的御書閣中,一盆開的極艷的牡丹擺在書閣正中央,散發著淡淡的幽香氣息,將本事一片死氣沉沉的書閣渲染的輕快了些許。
蓮華帶著一股怒氣闖進來的時候,北辰正坐在書案後批閱奏折。
蓮華看到北辰依舊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上前直接將他手中的狼毫筆奪過狠狠扔了出去,一把攥住北辰的衣領,將他從坐著的姿勢拉的站了起來,嚇的跟在他身後跑進來的內務總管直接跪在地上秫秫發抖!
北辰被打斷,神色依舊冷清,見來人是蓮華,看到他氣怒的模樣,已然知道他此次前來所謂何事,于是揮手讓內務總管退下。
內務總管也是個精明人物,全朝上下,誰人不知皇帝同蓮華關系親如兄弟,他們兄弟之間的事,他自然不能听,也不敢听,于是彎腰後退,順便幫兩人將御書閣的大門帶上。
「你怎麼能這麼對她?」蓮華看著那常年清冷的容顏,第一次覺得這張臉那麼可惡,「我不信以你的聰明才智,你看不出來當時我們是被陷害的!」
「看出來如何?看不出來又當如何?」北辰將蓮華的手從衣襟上掰開,撫了撫自己被抓皺的衣領。
看出來又如何?看不出來又如何?無悲無喜的話,立時如水入油鍋,讓蓮華心中怒氣沸騰起來!
蓮華怒氣難耐,道︰「好好,即便不說這個,你可記得我們當時結拜時的情誼?當時我們結拜時怎麼說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她現在在冷宮受苦,你卻在這里悠閑度日,你可知,她現在連飯都吃不上,還要受你宮中之人欺辱,說是**之主,我看連最小最卑賤的丫鬟都能爬到她頭上去!」
「即便你不管她死活,可是,她是為了誰才落得無家可歸?啊?」
蓮華最後一句話幾乎是用吼的出來,一拳打在了北辰臉上,而北辰早已因為蓮華的話有些皺眉,因此並未注意蓮華出手,這一拳,算是實打實的受了,穩住身形,抬手抹了把嘴角浸出來的血跡,道︰「氣消了吧,你是糊涂了嗎?她的身手比我們都好,怎麼可能被丫鬟欺辱?」
「那你倒是告訴我她有了身孕怎麼動手?」
北辰聞言,震驚的突然抬頭看著蓮華,「不可能,我不知道她已然有了身孕……」
那不屑的語氣,那甘願承受挨打的人,那人錯愕的模樣,頓時讓蓮華生出一股無力感,踉蹌後退兩步,突然大笑道︰「哈哈~好笑,真的好笑,身為人夫,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懷有身孕,可笑,可笑之極!」
北辰的震驚也便只有一瞬,便消失不見,看著那大笑著後退的人,瞬間冷靜了下來,諷刺道︰「你又當如何確定那月復中孩兒是我的而不是別人的?」
一句話,讓蓮華如墜冰窟,突然很是心疼小十七,她為他做了這麼多,而他卻始終懷疑她,不怪乎小十七會那麼平靜的接受這一切,竟真的如她所說,北辰早已不信任何人……
蓮華頹然的垂下雙手,「好,這次權且算了,不過,你若是護不住她,再讓她受傷害,我會將她帶走!」
說完,頭也不回的大踏步離開御書閣!
北辰神色掙扎,突然間拂袖將書案上的所有奏折筆墨紙硯全都掃落在地,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嚇的殿外守著的侍衛同小太監們全部跪倒在地,不敢動彈分毫!
不管怎樣,蓮華一頓罵,還是生出些許作用的,十七畫如今坐在本應屬于她的皇後鳳殿之中,身上的布衣,也換成了華麗的錦服,只除了,外人不得隨意出入,里面的人,不得令同樣不得隨意出入!
「二哥,這倒要好好謝謝你了,至少我不用在挨餓!」十七畫俏皮一笑,對著坐在對面的蓮華道。
蓮華聞言,無奈嘆息,「這就滿足了?若不是念在兄弟一場的份上,何止揍他一拳那麼簡單!哼!」
十七畫聞言噤聲,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畢竟這條路是她所選,若是當初沒有答應嫁入皇宮,或許也不會遇到這麼多事……
只是,世上最不可能之事便是時光倒流,只能讓人追悔莫及!
蓮華見十七不說話,以為又觸動她什麼不開心的事,忙將話題轉移開來,道︰「對了,這孩子取名字了嗎?」
十七畫聞言一笑,右手輕覆在還不明顯的小月復上,溫柔道︰「起了,叫子離……」
子離……意思是生下來孩子便離開麼……
蓮華在心中反復重復著這二字,卻只能生出更深的嘆息,他們四人,由緣而聚,由怨而散,卻如今,竟連這剩下的三個,都不得好的結果了嗎?
十七畫見蓮華嘆氣,忙寬慰道︰「二哥,其實你不用為我做這麼多,何必去找他理論呢?他身在高位,本就多疑,你身份也不便參與我們之間的事,倒是因為我而讓你同大哥之間生出間隙,我心中有愧……」
蓮華聞言怒道︰「有什麼好愧疚的?既然當初我們結拜認你為小妹,那麼必定要護著你,他如今同違反誓言有什麼區別?」
「二哥!」十七畫急急的想要攔截住他的話,卻仍舊來不及,只能盼望著,只是蓮華一時的心直口快,那結拜發的誓言,還是不要當真為好!
這麼想著,十七畫又有些無力,他已然對自己絕情至此,她竟還想著護著他,看來她真的是,泥足深陷至深!
蓮華不便在鳳殿中多呆,只坐了小片刻,便告辭離開,十七畫同樣的只是派人送,也避免了這多嘴的皇宮中又生出什麼ど蛾子!
十七畫以為,今後的生活,或許便是如此,一個人呆在這鳳殿中,只要靜靜等待八個月之後剩下孩子,不生任何事非,便可離開,然而,只到了傍晚,這句話便被來人打破。
十七畫看到身後跟著一群太監宮女的人,起身行了一個標準的宮中禮儀,待北辰從她身邊走過後,才緩緩站起來,走到那正坐在主位之上人身旁不遠處,靜靜站著,低眉順眼。
她不是不願同他說話,只是怕如今,說什麼都是錯!
「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