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一愣,暗罵這老東西肯定是要拿自己開刀,不就是想要樹立威望,來個殺雞儆猴,這些老東西就是喜歡論資排輩的擠兌人,什麼東西,自己只是來的晚一點,有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用的著這樣嗎?向東可不是忍氣吞聲的主,當場就站了起來,「老人家,您一大把年紀了在那亂嚷嚷不累嗎?我們來是听你的講課的,可不是來听你潑婦罵街的!?
向東這話說的何其歹毒,這廝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主,就是看不管有些人總是以長者為尊的身份譏諷嘲弄別人,更何況是要對自己開刀,向東自然不會客氣,管你-他-媽的什麼教授東西。
眾人听的心中暗樂,雪中送炭的人沒有,錦上添花的人倒是多的是,只不過不敢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罷了。
「你…你叫什麼?」何守良被向東氣的一張老臉憋的通紅,自己何時受過這種赤luoluo的嘲諷戲弄,即使自己的話有些過分,但也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自己說話,他今天非要找回場子不可。
向東笑呵呵的說道︰「向東!」
小蘇听的暗暗著急,小手使勁拉扯著向東,讓他冷靜下來,可向東卻不予理會。
何守良緩過來後,也漸漸平靜了下來,心想著非要讓這愣頭青難堪不可,何守良說道︰「年輕人做人不要太囂張,尤其是在古玩行當里面,沒有真才實學,只會逞口舌之強,早晚會陪得連內褲都沒有錢買。」
向東暗罵這老混蛋無恥,當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個老人家你不用擔心,我家就是開內衣專賣店的,多的很,您要是要的話,給我說一聲就是。」
這廝說話太損了,眾人忍不住都笑了起來,何守良狠狠的瞪了向東一眼,「就憑你這不學無術,放蕩無知的品行,我也讓你進不了古玩鑒定協會,你根本就不配!」
向東一听就急了,馬勒隔壁的,老子日日夜夜,夜夜日日的奮戰,不就是想考進古玩鑒定協會嗎?你他媽的一句大帽子扣過來,就斷了老子的仕途,你娘希匹的老東西欺人太甚,向東也不再給這老家伙留臉面了,「我有幾斤幾兩還用不到你來評價,真想不到你年紀都這麼大了,怎麼會辦出這麼沒水平的事。」
眾人听得一清二楚,反而沒有人覺得向東說的過分,你動不動就一定帽子扣下來,人家有沒有能力考過才知道,你一句話就定人家生死,眾人也覺得這何守良辦事太過分,沒風度,妄為人師。
何守良心中暗道,小子你還是年輕的很,今天就讓你死的心服口服,當下不動聲色道︰「我這里拿來了一對青花妃子圖花觚,其中有一個是真的,只要你能辨別出來,古玩鑒定考試的時候你可以另加五分,若是鑒別不出來,我看你還是別考了,古玩鑒定協會可不敢收你這樣的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