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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刊,撤吧!我們拿不下魯阿城了。這世界上,總有要做出取舍的時候。雖然,輸的很窩囊,但是在遭受更大的損失之前,我們必須做出決斷了!」索亞托主帥索爾*蓋亞說道。
亞刊*馬休狠狠的將拳頭砸在桌子上說道︰「不行,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我們要是這麼無功而返,不等于告訴所有人,我們是失敗者嗎?大哥,我們再攻一次吧!」
索爾*蓋亞搖頭道︰「再攻十次都是一樣,人必要要正視自己和敵人。不管怎樣,輸了就是輸了,沒有必要為了虛名,折損自己的實力。我是主帥,戰敗的責任由我來負,傳我命令,立刻撤退,我會帶著本部兵馬殿後阻敵!」
亞刊*馬休羞紅著臉說道︰「元帥,你帶著大部隊撤吧!我來殿後就可以了。」
索爾笑著說道︰「亞刊,你不是那個跳龍*加內特的對手,這是必須要正視的事情。但是戰爭比拼不僅僅是主帥將領的智慧,只要保住性命,未來的路還長的很呢!下去吧!」
亞刊*馬休終于沒有說出什麼話來,听從了索爾的命令,就這樣離開了主帥大帳。
隔了一會兒,索爾也走了出來,他看著營地遠處的魯阿城,輕聲說道︰「雖然不甘心,但是確實是我失敗了。跳龍*加內特,我記住這個名字了。我們戰場再見吧!」
而此刻,魯阿城內,跳龍正在巡視著城內士兵們的氣勢。很明顯,連日來的激戰雖然不可避免的造成了一定的傷亡,但是新兵們也通過守城培育起了戰斗的意識。士氣不降反升,而短時間內,索亞托人應該已經沒有再次進攻的能力了。
跳龍眺望著遠處的地方營帳,笑著對一旁的沃爾夫*拉姆說道︰「看來這場仗用不了多久就要結束了。沃爾夫,你覺得我應不應該去追擊對方?」
沃爾夫*拉姆說道︰「代首領,不對,應該是‘海龍騎士’先生,我覺得我們最好還是堅守為妙!這個時候,穩定壓倒一切。」
跳龍擺手道︰「稱謂什麼的無所謂,你直接叫我跳龍也沒有任何的問題。不過,說真的,你小子居然不贊成主動出擊,倒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心翼翼了?」
沃爾夫*拉姆說道︰「因為這些天攻擊我們的都不是索亞托人的主帥,我總有點不安心!」
跳龍笑著說道︰「沒錯,對方的主帥是個謹慎人。我們雖然勝利,但也並沒有獲得巨大的戰果,但從用兵嚴謹上來看,這個叫索爾*蓋亞的家伙還在韓玉飛之上。如果我主動去追擊,他一定會在路上埋伏我,這幾乎是肯定的!」
沃爾夫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目送他們離去吧!」
跳龍說道︰「是該停一停了!我們應該擠出點時間,做點業余活動了。」
沃爾夫的眼楮突然亮了一下,說道︰「終于下定決心做了嗎?難道就不怕主母那邊不同意嗎?是不是應該通知一下主公,雖說是業余活動,但畢竟派遣出去的都是精英啊!」
跳龍說道︰「這是當然的,這麼大的事情,當然不會由我一個人定下來。百里先生和主母那邊我已經都溝通好了,就等主公回來點頭了!」
沃爾夫詫異的問道︰「主公回來,這是怎麼回事?主公不是在帝都嗎?他怎麼可能回來?難道是乘坐五喳回來嗎?不過,不是有消息說,五喳現在不在主公的身邊嗎?」
跳龍搖頭說道︰「自然有別的辦法,這點上不用擔心。好了,現在還是把注意力放在索亞托人身上吧!雖然再次攻城的可能性不大了,但戒備還是不能放松!」
跳龍這次真是謹慎過頭了,事實上,當天夜里,索亞托人就撤的一干二淨了。第二天,跳龍*加內特看著殘留的營地,笑著說道︰「看來,是我多心了!」
而在退路上埋伏的索爾*蓋亞同樣沒有等來他想等的人,1天後,他帶著自己的本部人馬,緩緩的撤離了。戰爭至此,也終于又一次告一段落。
整場戰爭的節奏都掌控在了希多克人的手里,跳龍充分展現出了他能夠獨擋一面的能力。連奪刀塔和魯阿兩城,也讓他的名聲幾乎超越了史派克。而薩南康省總督——克勞德*c*龍也稱贊了跳龍*加內特騎士,贊譽他為「國士無雙」。這也是史派克後來對于跳龍評價的由來。
不過,索亞托方面雖然折損了一些部隊,吃了敗仗。但也並非沒有收獲,首先是終于將橫征暴斂到幾乎沒有油水的刀塔和魯阿放棄了,這其實無形中削減了軍費開支。
索爾*蓋亞雖然沒能戰勝敵人,但是作為最年輕的方面軍主帥,他的指揮能力也得到了高層的肯定。仕途上走的很是穩定,回去之後,就當上了車騎將軍。
當然,政壇上也不是沒有對他有意見的人,再加上韓玉飛雖然打了勝仗,但是戰損頗多的情形,就有人編了段子說道︰「帶人送死的可以做驃騎,損兵折將的可以做車騎!」
韓玉飛和索爾*蓋亞對此均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據傳,這兩位俊杰在听聞這個段子之後,同時做出了一樣的表情,他們裂開了嘴角,笑了。
這件事情,連現任的索亞托皇帝,維克多陛下都听說了,他乘著機會,連忙詢問宰相兼大元帥多隆道︰「大元帥,您听說那個段子了嗎?帝國在用人上真的沒有問題嗎?」
多隆笑著說道︰「陛下,那你覺得韓玉飛、索爾*蓋亞值得值得信任呢?」
維克多陛下搖頭說道︰「朕正是吃不準,所以才問大元帥的。大元帥又來問我,我怎麼答的上來呢?」
多隆說道︰「陛下,我只想听听你的最直接的印象而已。你覺得這兩位將軍可以信賴嗎?」
維克多陛下想了想,說道︰「大約是可以信任的吧!但是任由流言飛舞真的好嗎?」
多隆說道︰「陛下,請你記住,不招人嫉是庸才。既然你已經確認他們兩個是有能力的,就請你將這份信賴持續下去。人才需要的往往也就是一份信賴和一份尊重而已!」
說完,多隆留下還在疑惑中的陛下,就告退了。
大公主,陛下的皇姐佩蘭對弟弟維克多說道︰「大元帥這已經算是給這位將軍做了背書,陛下應該相信自己和大元帥的眼光才對啊!」
維克多這次點了點頭,說道︰「朕明白了,看來還要給兩位將軍一些賞賜才是啊!」
佩蘭公主微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在希多克的帝都,史派克等人終于完成了考試,不用說,手握答案的史派克自然輕松過關。為此,他還特意做出了一些題目,防止自己成績太好,拿到獎學金之類的東西。史派克認為,這些東西還是應該獎勵給那些刻苦學習的家伙,比較的妥當。
史派克已經開始收拾一些簡單的行裝,準備借由賀玉環的巨鶴形態,飛回自己的男爵領。而呼嚕、車曉秋和加特林也各自有了各自的規劃。
呼嚕準備回自己的家族去,向父親匯報一下,自己在帝都,在學院這些日子以來的狀況。呼嚕原本想邀請車曉秋一起回去。但車曉秋還是想回自己的紫薔薇伯爵領一趟,畢竟父親的身體不好,她還是想在父親最後的時間里盡盡孝道。
呼嚕想要和她一起回去,但最終還是被車曉秋給婉拒了。加特林*魯道夫貌似沒地可去,卻早已被辛克萊爾院長所邀請,去接受特訓,這個寒假肯定萬分充實。
四人決定在正式放假的前一天晚上,好好的聚一聚。
四人來到了帝都的一處酒店,搞了個小包廂,開始吃喝起來。
史派克第一個開口,說道︰「雖然不過一月不到的時間,但畢竟見不到面了,我們就乘現在好好聊聊天,說說話,首先,讓我們為下一次的重逢而干杯吧!」
四人推杯換盞,喝著酒,吃著菜,天南海北的胡侃著。別看車曉秋是個女的,說起段子來並不比男人差,這也是史派克等人願意每次聚餐都要叫上她的緣故。
呼嚕說道︰「我這次回去,我父親一定又會舊事重提,讓我榜上貴族,爭取未來也搞上一個爵位。我就不明白了,我們做生意的,為什麼就一定要和貴族和當官的走到一起呢?」
史派克笑著說道︰「官商在一起,雖然長期來看,弊端很大。但是短期的效率還是讓雙方都感到快樂和高興的事情。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其實雙方還是沒有計算清楚成本和效率的問題。如果,真的都計算清楚了,就會發現,沒有交集,或者說交集最小化,才是最有價值和效率的存在,當然最關鍵的是,需要一點時間!」
車曉秋說道︰「史派克,你太想當然了,那有這麼容易的事情!千里為官只為財,讓上位者放棄他們自認為的食物,是一件高危的事情。還是和光同塵比較好一點。」
史派克說道︰「我倒是不反對和光同塵,只是有些時候,確實應該把目光放遠一點。眼前得到的,其實遠少于未來失去的東西!」
加特林說道︰「可是眼前的東西最真實,也最容易把握,未來則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性啊!」
這點上,史派克也沒有否認,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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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史派克你一直就是一個商人的態度在經營事業,對嗎?」我笑著說道。
史派克點頭道︰「這麼說也沒有錯,只是我這個商人,賣身不賣藝而已!」
德克說道︰「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史派克公爵,你這話,很有思想啊!」
我則說道︰「你不把話題扯到女人身上,其實也算是很有思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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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史派克等人胡吹亂侃的時候,酒店的服務人員走了進來說道︰「先生,你們這個包間的費用已經被隔壁包間的人付過帳了,這是隔壁的先生臨走前要我帶給您的東西!」
史派克疑惑的接過一份信,追問道︰「指明了交給我嗎?」
服務員說道︰「沒錯,他說,直接給腦袋最大的那位就可以了!」
呼嚕、曉秋、加特林頓時笑成了一團,史派克揮手讓服務員出去,隨手撓了撓腦門,然後撕開信封,取出了信紙,默默念了起來。
呼嚕問道︰「是誰這麼好心?特地幫我們把錢都給結掉了?」
史派克將信紙收了起來說道︰「哦,是我們球隊的隊長徐一凡,他幫我結的賬。看我們聊的興起,不想打擾我們,留信告訴我,不要忘了在寒假里接著練球,腳不要生疏了!」
眾人這才相視一笑,繼續胡吃海塞,打屁吹牛。直到天徹底黑了下去,才依依不舍的回到了學院。各回各的宿舍,幾乎是一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過去了。
史派克其實沒有睡著,因為他說謊了。那封信根本就不是徐一凡給自己的信件,而是一份綁架勒索的信件,上面說明了,要史派克在今晚2點,到帝都的玲瓏街17號的雜貨鋪去贖人。
是誰被綁架了呢?正是史派克謊言的由頭,自己學院校隊的隊長——徐一凡。
史派克在呼嚕睡著之後,一個人提前來到了玲瓏街17號。他實在想不明白,以徐一凡的身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有本事可是綁架他。對方說的很明白,不要妄圖通知任何人,只許他孤身一人前往。史派克不敢冒險,決定自己一個人先來闖一闖。
史派克雖然有些疲勞,但是一點都不敢放松,只要有一點的困倦,就立刻用刀在指尖刺一下。
夜漸深,時間差不多到了。原本緊閉著的雜貨鋪突然開了,一個身材高大的黃衣男子走了出來。史派克覺得有些奇怪,如果這家伙是綁匪,怎麼連最基本的遮掩容貌都懶得做。
難道對方認為只要殺了自己,奪下贖金就萬無一失了?這樣的綁匪也能困住徐一凡,史派克真是一萬個不相信。
可是,現在也輪不到史派克說信不信的。因為對方說出了暗號,史派克要是不答應,對方真有可能會撕票的!史派克就這樣獨自一人走了出來,站到了黃衣男子的面前。
史派克冷靜的說道︰「我想知道人質在什麼地方?見不到人質,我是不會將贖金叫出來的!」
史派克當然沒帶什麼贖金,他也不認為給了贖金對方就一定會交人。現在的第一要務,就是確認徐一凡到底在不在對方的手里才是。而信封里放著的一件飾物,還真就是徐一凡的貼身掛件,史派克是真的有點吃不準。
綁匪顯得很淡定,直接就把史派克臨近了雜貨鋪,讓後將門給關了起來。
史派克剛進入雜貨鋪內,就陷入了一片漆黑。他是真不明白,這麼黑的地方,剛才那個綁匪是如何確定方向的。史派克只能站在原地,靜靜的等待著。
可是,剛才那個關門的綁匪就好像變戲法一般的突然消失了。仿佛是完全失去了蹤影一幫,史派克就這樣乖乖的站立在那里。沒有一絲移動的意思,他在等,在等對方先耐不住的時候。
史派克雖然暫時看不見任何的東西,但他的感官還是一樣的靈敏。任何細微的風吹草動,都無法瞞過他。他有足夠的耐心來和這群莫名其妙的綁匪完這場不知所謂的游戲。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史派克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史派克估計已經過去大約半小時的時間了,在這半小時的時間里,史派克沒有移動哪怕一步的距離,也沒有說任何一句話,他就是這麼的沉得住氣。
果然,綁匪先開了口,這是一個沙啞的男性聲音,說道︰「我不是讓你把贖金一起帶來的嗎?為什麼空著手來?你是想要人質的耳朵還是人質的手指?」
史派克笑著說道︰「先生,我其實就是一個窮學生,雖然和自己的隊長關系不錯,但是真沒什麼錢,你說的贖金數字太大了一些,能不能減少一點?」
綁匪怒道︰「胡說,你的底細我很清楚,你小子根本就是一個土豪,怎麼可能沒錢?看來,不給你留點‘零碎’。你是不會死心的,探出手,接著,這是徐一凡的一根手指!」
史派克攤開了手,一根手指從暗處丟了過來,飛到了史派克的掌上。
就在這個時候,史派克動了。
他以常人無法想象的速度,向手指飛來的方向沖了過去,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完成了‘深淵龍’形態的變身,一爪就將一個綁匪拖到了自己的身邊,死死的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史派克笑著說道︰「現在我們各有一個人質,為了公平起見,我也先剁了他一根手指頭吧!」
史派克剛要動手,那個沙啞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說道︰「不要沖動,我給你的那根手指並不是人質的手指。人質現在還好好的,你先把我的人給放了!」
史派克哈哈大笑著說道︰「先生,你在開玩笑嗎?就你這樣的水準,即不配侮辱我的人格,更不配侮辱我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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