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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現在怎麼辦?」呼嚕對史派克說道。
史派克以略顯疑惑的眼神看了一樣呼嚕,然後說道︰「什麼怎麼辦?你們帶著人繼續前進啊!」
「我們?那你呢?待著這里做什麼?難道那個女人有問題?」呼嚕看著牽著被稱為「小白」的神駿馬匹的女孩說道。
史派克還沒說話,一旁的車曉秋就勸慰道︰「老大,這個時候可沒有時間讓你解決生理需求,等我們到了大元帥那里,應該是有軍妓營讓你去閑逛的!」
車曉秋這話說的沒有半點臉紅,史派克卻一下有點無語,但是他很快緩了過來,說道︰「我如果真的有那麼多精力的話,早就自己解決了,現在是戰爭事情,還是萬事不求人的比較好!」
加特林在一旁說道︰「老大,那你是什麼意思?這個女人真的有問題嗎?」
史派克點了點頭說道︰「算了,和你們現在這麼說也解釋不清楚,你們也不用急著走了,我先把擒下來再說!」
說完,史派克就在所有人都驚詫的眼光下沖了出去,直撲那個女孩。然後,眾人眼楮一閃,史派克已經將那個女孩擊暈了過去,然後瞬間雙手抱住了那匹神駿的白馬,將他壓在了身下。
而這邊車曉秋已經不屑的發言道︰「還說不是精蟲上腦,看看,都看看,把人弄暈,然後把馬壓在身下,這是人和馬都快分不清楚的節奏啊!」
才一會兒工夫,史派克就已經成功的將名為「小白」的馬匹給制服了。然後,史派克高喊了一聲︰「懶羊羊,答應你的東西來了,抓緊時間干活!」
說完,史派克背起那個女孩,走向了自己的百人隊。而有著深淵血脈的灘羊——懶羊羊,這個時候已經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然後以一個極其猥**瑣的姿勢走到了駿馬的背後,接下來的故事,就不用多說了,無非是一頭羊和一匹馬之間的故事了。
等史派克背著人回來的時候,呼嚕這麼嘀咕了一句︰「老大,我現在對你‘**男爵’的外號有了全新的認識!」
說實話,當初史派克帶著懶羊羊一起上路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這就是傳說中的應急食品。沒有想到,懶羊羊居然會成為史派克的坐騎,更加難以置信的是,史派克給他的獎勵居然會是如此的暴力。史派克掃了眾人一眼,緩緩說道︰「有啥好奇怪的,羊也有生理需求不是?」
這時候,大概有不止一個人對史派克所謂生理需求的定義,在心里提出不同的意見。不過,這並不是重點,現在的重點是史派克背上的女孩。
史派克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女孩的背上,女孩在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才緩緩的醒了過來。她醒來的第一眼看到並不是人,而是不遠處正在辦事的懶羊羊和小白,所謂幻滅二字,沒有經歷過的人,大概是不能明白其中的真正含義的。
女孩驚慌的看著四周,這才發現自己處在了一群極為陌生的人中間,如果沒有弄錯的話,這些人絕對不是自己的同族,而是正在和自己打仗的希多克軍人。
史派克陰冷的說道︰「小丫頭,不要再看了。再看也改變不了你被俘虜的事實。也不要想著用不懂希多克語之類的話來搪塞我。據我所知,每一個野蠻人貴族,希多克語都是他們的必修課,你也不會例外!」
女孩在度過初期的驚慌之後,漸漸恢復了正常,喏喏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個貴族呢?」
她用的是標準的希多克語,眾人用佩服的眼光看著史派克。沒有想到,還沒有走到戰場,就立下了這樣的功勞,真是太令人意外了。
史派克突然伸出了手,指著女孩的額頭說道︰「如果不是貴族,怎麼可能用得起如此昂貴的頭帶?小丫頭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屬于那一支野蠻人?」
雖然史派克的樣子又冷又狠,但是女孩卻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微笑著說道︰「我們特拉維夫人早就合並成了特拉維夫帝國,怎麼還會有哪一支的說法?我是特拉維夫帝國的公主——奧黛拉*羅德里格斯,我的父親是帝國皇帝里卡多*羅德里格斯,我的哥哥是帝國第一順位繼承人迭戈*羅德里格斯!」
好一個竹筒倒豆子,這下連史派克自己都不能淡定了。
第一個提出質疑的是加特林,這個藍發的冷面帥哥對史派克說道︰「小心有詐,怎麼容易就把自己的身份給暴露出來了?一國公主居然是個‘大**便女’,開什麼玩笑?」
說一個女人是「大**便女」,其實就是指著她沒有腦子的意思,一國公主沒有腦子,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所謂帝王家,根本就是從小在政治中泡大的種族。沒腦子的家伙,早就死上一萬次了,根本沒有活下的可能。
加特林又接著說道︰「還有一點,這個女孩長的太漂亮了。野蠻人有這麼好的基因嗎?」
說實話,直到這個時候,史派克才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這個女孩的樣貌上。剛才他只是想一心擒下這條大魚,反倒對她的容貌沒有太過注意。現在一看,真是美若天仙一般,一身白衣,肌膚勝雪,一頭銀色長發,扎在腦後,這般美女居然是野蠻人?這確實顛覆了太多的東西。
史派克看了看這個自稱是野蠻人帝國公主的奧黛拉,然後笑著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一國的公主?還有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奧黛拉站了起來,眾人這才發現,她的身高居然一點都不輸給史派克,幾乎和他一樣高大,看來她還真有可能是野蠻人。她對史派克行了一個古怪的禮節,然後說道︰「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因為這次我是獨自一人離家出走的。真要說什麼證據的話,‘小白’大概就算是證據吧!她可是宮廷內最好的馬匹了,沒想到一出來,她就會做出這種羞羞的事情來!」
史派克沒有再多問什麼,而是叫人看住了奧黛拉,自己怎帶著一幫百夫長開起了會議。
抓住帝國的公主,一旦運用得當,那將為整個戰役都帶來積極的影響。
史派克說道︰「都說說看吧!什麼意見?」
能有什麼意見,當然是奇貨可居,邀功請賞嘍!這也是大多數百夫長的意見。
但是其中有一個人當場就提出了反對的意見,他就是史派克以前在學研部的同學,從召喚系轉到斗氣系的托比*馬奎爾,他很直白的反對道︰「我不建議用一個女人去要挾敵人。並非是我婦人之仁,而是我不相信野蠻人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妥協,這是國戰,沒有人會在意一條生命,哪怕這條生命是如此高貴!」
托比的話,頓時讓不少百夫長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沒錯,人不能太天真了。天真的以為擁有以為身份高貴的人質就能解決問題,這是想當愚蠢的行為。國戰之間,有的是你死我活而已,個人的感情都必須要放在一邊。
里卡多*羅德里格斯能夠犧牲那麼多的野蠻人,來動用惡魔之壺來給希多克人致命一擊。這樣的一代梟雄真的會為了他的女兒妥協嗎?
史派克對托比說道︰「那托比你的意思是什麼?現在就放了她嗎?」
托比*馬奎爾說道︰「對!說實話,就算是國戰,我也不是很贊成用一個女人去要挾對手。我們是文明世界的人類,卑鄙的手段永遠都不能完成高尚的目的。」
史派克笑著看了看一臉正氣的托比*馬奎爾,鼓了鼓掌,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後從嘴里吐出了兩個字「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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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正義是什麼呢?無數人有著屬于自己的答案,史派克,你的答案呢?」我笑著問道。
史派克說道︰「我倒是沒有什麼正義的執念,對我來說只要大多數的人民能夠過上好日子,不起來造我的反,就可以了,正義什麼的,其實並不是我所能決定的!」
赫拉這個時候說道︰「其實還是可以決定的,譬如加快各個世界的通道,讓更多人能夠自由的出入各個世界,加快商貿流通,也包括這深淵界!」
「赫拉,你!」我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赫拉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我被史派克給攔住了。
史派克對赫拉說道︰「這是一個很好的主意,但是我不能答應你,因為時機還沒有成熟!」
赫拉不依不饒的問道︰「什麼時候才是成熟的時機?」
史派克笑著說道︰「當你們不再詰問我,而是帶著人先干起來的時候!」
我一下听明白了史派克的意思,急忙說道︰「這麼說,開放各個世界的通道在不久之後,就能實現了?」這可是一個巨大的商機。
史派克點了點頭說道︰「亨利,第一只螃蟹就要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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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史派克說道︰「托比*馬奎爾,你的百夫長職位暫時被取消了,你的百人隊暫時由我統轄,你現在的任務只有一個,看住那個奧黛拉,不要讓他跑了!」
說完,史派克就結束了這次會議。而懶羊羊和小白這個時候也完事了,于是全軍繼續前進。
車曉秋在路上對史派克說道︰「叫托比看住奧黛拉,你這算是故意放水嗎?萬一,托比*馬奎爾真的把人放了應該怎麼辦?你上哪里去再找一個敵國公主去?」
史派克說道︰「你覺得那個奧黛拉說真話了嗎?」
「嗯?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這個奧黛拉並不是什麼野蠻人帝國的公主嗎?」
「不,她的公主的身份,我並沒有懷疑,但是她離家出走這件事情,我倒是有點懷疑!」
車曉秋這個時候,恍然大悟,看著身後,守護在奧黛拉身邊的托比*馬奎爾一眼,然後對史派克說道︰「你是什麼時候做下的安排?為什麼我一點都沒有注意到?」
史派克笑著說道︰「安排早在學院招募的時候就做好了,你以為我是任人唯親的家伙嗎?托比這小子,說不定會給大家帶來一個意外的驚喜!」
呼嚕和加特林同時咧開了嘴,但是沒有一個笑出聲的。這個時候,必須偷偷進軍,放槍的不要。一路直至傍晚,史派克等人終于在山間的空地上,安下了營帳。
史派克、呼嚕、加特林和車曉秋四個人圍在了主帳外的篝火旁一起烤著火。他們之中,其實最難以適應北疆氣候的就是史派克,他畢竟是南疆長大的,惡劣的天氣真是讓他非常的不爽。
吃完晚飯之後,除了正常的警衛哨以外。大部分人都紛紛鑽進了帳篷,開始睡覺休息。
有一個人沒有睡,他決定帶著奧黛拉公主逃走。
「公主,公主,醒一醒,快點醒一醒!我現在就帶著你逃走!」托比*馬奎爾搖醒了沉睡中的公主。
奧黛拉則是一臉困意的說道︰「逃走?逃到哪里去?」
托比*馬奎爾說道︰「我護送你去你的國家去,戰爭本來就應該讓女人走開。用一個女人去威脅對手,這和我心中的正義不符,我會救你離開這里的。」
奧黛拉看著托比*馬奎爾,這個女圭女圭臉少年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陽光。
不過,公主大人似乎並沒有立刻就走的意思,而是對托比*馬奎爾說道︰「我們是走不了的,你的上司不會只安排你一個人看住我們的,一定還有別的人在暗中監視。」
托比*馬奎爾說道︰「放心,我已經將暗中監視的人給打暈了!現在這個時候走正好!」
奧黛拉卻說道︰「一點都不好,這里離特拉維夫帝國太遠了,我們是跑不了的。」
托比*馬奎爾撓了撓頭說道︰「那公主你是怎麼來這里的?這附近有野……嗯,特拉維夫人的據點嗎?」
奧黛拉突然站起了身,穿上了鞋,自顧自的走出了自己的帳篷,然後徑直向史派克所在的主帳走了過去。護衛當然在第一時間將她給攔了下來,開什麼玩笑,難道這位野蠻人公主還想在大半夜上演一出大軍之中,取上將首級的好戲嗎?
奧黛拉明顯沒有這樣的本事,也沒有這樣的想法,她大聲對帳篷內的史派克說道︰「史派克男爵,我有事要找你!」
史派克其實剛才就睜開了眼楮,隨時準備應對不知名的危險,這會兒听到了奧黛拉優美的聲音,趕緊穿好了制服和盔甲,說道︰「讓奧黛拉公主進來,托比也一起進來吧!」
點上了燈坐在折疊椅子上的史派克,也搬了兩把折疊的椅子給奧黛拉和托比。
史派克沒有急著和奧黛拉公主說話,而是對托比*馬奎爾說道︰「怎麼露餡了?」
托比*馬奎爾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我說到了野蠻人的據點問題,所以才……」
史派克將整件事情听完之後,一拍額頭,說道︰「嗨,你沒露陷,是我露陷了!對吧?奧黛拉公主?」
奧黛拉笑著說道︰「史派克男爵,你就是太自信了。這里是北疆,不是你的主場,你應該更加謹慎的!」
史派克說道︰「說得對!這麼容易就被你詐出了我的目的。實在是件讓人喪氣的事情。不過,你也不用高興的太早,你畢竟還在我的手里。只要手上有籌碼,這個賭局就還玩的下去!」
奧黛拉突然說道︰「史派克,為什麼你們希多克人一定要和我們特拉維夫人戰斗呢?難道大家和平相處不行嗎?」
史派克哈哈大笑著說道︰「公主,我們都是聰明人,這種無聊的問題,你難道不明白嗎?」
奧黛拉搖頭說道︰「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們這些掌權者到底是怎麼想的!」
史派克站起了身,說道︰「我們是怎麼想的並不重要,我們的假象才是最重要的,在我們的假象中對方都是會致自己于死地的種族,有此一條,就別想有和平的存在。」
奧黛拉說道︰「你是說我們都因為雙方的不安全感,所以才會拼命戰斗的吧!」
「對,就是這樣!其實你早就應該明白這個道理,而不是你父兄口中,所謂希多克人都是些卑鄙無恥的家伙,一心想要滅亡特拉維夫人。」
「難道你們希多克人就不是這樣宣傳的嗎?」
史派克說道︰「真因為我們也是這樣宣傳的,所以我才並沒有說誰對誰錯。戰爭往往是一場負和博弈,特別是北疆的戰爭,真是沒有贏家的存在啊!」
奧黛拉說道︰「你錯了,史派克,我的父兄都是贏家,他們借助一場場戰爭成就了一個偉大的帝國,覺醒了還處在部落狀態下的特拉維夫人的民族意識,這就是最大的勝利!」
史派克轉過身,用側臉對著奧黛拉說道︰「你呢?你覺得你贏了嗎?」
「我沒有在乎過輸贏,我只是希望特拉維夫人能夠安定繁榮的生活下去。」
史派克又轉過身,看著奧黛拉說道︰「這也是我的願望,但願有實現的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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