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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派克,你瘋了!」這是呼嚕、曉秋、加特林的共同意見。
如果說,雷哈格爾打克羅克噠山是籌謀已久的計劃,那史派克想要帶著兩萬野蠻人俘虜去打雷克薩斯大草原,真正可謂是一拍腦袋定下來的決定。
這是一個近乎于空想的戰略,己方的實際機動兵力可能連3000人都沒有,畢竟還要看守多達2萬人的野蠻人隊伍,而對手很可能是整個雷克薩斯草原的各個民族力量的匯總。
史派克笑著說道︰「這肯定是艱難的一步,但是未必不是一條好出路。」
當時,呼嚕、曉秋、加特林都沒有明白史派克的話中,真實的含義。但當克羅克噠山真的在12月以前成為了一座名符其實的血肉磨盤的時候,他們才真真明白了史派克的意思。
就這樣,史派克帶著三千多的血狼營部隊以及兩萬名野蠻人俘虜來到了雷克薩斯大草原。不得不說,一望無際的草原永遠是放飛自己心靈的好地方。
藍天、白雲、一望無際的草原,人是空的、心也是空的。這樣的感覺,史派克還是在第一次踏上英菲尼迪草原的時候感受過。不過,後來史派克也想明白了,就算是再美麗的草原也並非沒有猙獰的一面,當黑白兩災關顧的時候,一樣是會死人的,而且還有可能是最慘烈的死亡——餓死。
呼嚕等人也是第一次來到草原,自然或多或少,有些心猿意馬,難以自持。不過,史派克還是很快止住了他們的妄想,要他們把精神集中在行軍上。
史派克說道︰「風景隨時都能看,命沒有了就真的沒有了!」
與希多克士兵不同的是,野蠻人來到草原之後,雖然高興,但卻並沒有任何的意外,他們畢竟也是這里的征服者,也許不久之後,就要加一個曾經了。
到了傍晚,史派克一伙人停了下來,開始埋鍋造飯,補充體力和休息。史派克則是開始巡查所有野蠻人是否有任何的異動。當他帶著人從克羅克噠山出發的時候,奧托元帥告訴他,在可殺可不殺之間,一定要殺,戰場上是沒有任何僥幸可言的。
史派克知道,這算是雷哈格爾給自己的授權,在必要的時候,一旦彈壓不住這幫野蠻人俘虜,殺了他們也是可以接受的。
史派克看著一堆堆圍圈而坐的野蠻人俘虜,對一旁的傳令兵說道︰「讓他們自己選出10個領頭的人到我那里去,我有話要說!」
很快,史派克的營帳內就迎來了10個野蠻人領袖,至少是他們自己選出來的領袖。
年紀最大的一個已經接近60了,這個年紀,在野蠻人眼中,一般都是失去戰斗力的老人,屬于後勤人員,隨時可是舍棄的類型。難道他是貴族?看來也不像啊!
史派克對這個野蠻人老頭說道︰「你叫什麼名字,老家伙?」
野蠻人老頭說道︰「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軍中職位?」
「前任沖鋒隊的隊長,現在是個老伙夫!」老頭說這句話的時候,前半句很驕傲,後半句很頹喪,不過在史派克看來,這卻是一個值得爭取的對象。
史派克又把目光移向了剩下的9個人,其中居然還有一個野蠻人女人。容貌上,當然和奧黛拉*羅德里格斯沒法相比,年紀大約在30多歲以上,不過她的左臉上有著一條長長的傷疤,從額頭經過左眼,直到顴骨的位置。
史派克對她說道︰「你呢?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野蠻人部隊中,也加入了女兵的序列?」
史派克的發問得到的是一聲「冷哼」,看來這位野蠻人女軍官是一點都不準備合作了。不過,史派克顯然也沒有把這點事情放在心上,繼續著他的詢問。
出乎意料的是,除了那位野蠻人女軍官,其余的野蠻人幾乎都是有問必答,沒有任何的隱瞞。史派克後來才知道,野蠻人一旦成為了俘虜,就算沒死,又回到了野蠻人的帝國,他們也將失去晉升和戰斗的權利,只能作為後勤兵種服役。這對一個視戰死為榮譽的野蠻人是一個極大的打擊,雖然他們在戰場上曾經做了俘虜。
史派克對這群被推舉出來的野蠻人說道︰「從現在開始,忘記你們野蠻人的身份,你們需要向我效忠。效忠于史派克*g*蓮花,從此時此刻起,效忠我的人,才能獲得生存的權利。」
大部分野蠻人都下跪表示了順服,有兩個人是例外,一個是老伙夫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另一個自然是那位刀疤臉的野蠻人女軍官。
史派克嘿嘿一笑,對伊斯特伍德說道︰「老家伙,你不準備效忠我,難道是想死嗎?」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說道︰「我可以效忠你,但是有一個條件,你必須……」
「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服從或者死,這是你唯一的兩個選擇!」史派克粗暴的打斷了伊斯特伍德的話,直白的給出了選擇。
這個時候,希多克的士兵已經紛紛抽出了武器,並瞄準了伊斯特伍德這個老伙夫。
史派克說道︰「干什麼?武器都忘記抹油保養了嗎?都給我收起來,這麼一個老匹夫還用得著武器嗎?我空手就能解決他!」
史派克一邊說,一邊大模大樣的走向了伊斯特伍德。這個時候,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突然出手了,老家伙看來已經是不準備談下去了,要麼擒住史派克,給野蠻人俘虜一個逃跑的機會,要麼自己的被格殺當場,成為一個偷襲不成反被c的俘虜。
史派克面對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的偷襲,卻一點的驚慌都沒有,笑嘻嘻的擋住了老伙夫的拳頭,然後一下將他摔倒在了地上,史派克笑著說道︰「很好,沒想到滿屋子的特拉維夫人,只有你這老兵還算有點骨氣。我最喜歡的就是有骨氣的人了,我給你一個死去的權利!」
說著,史派克抽出了斬馬刀,將刀尖對準了伊斯特伍德的咽喉。
「不要!」這是一個年輕的野蠻人軍官和那位刀疤臉野蠻人軍官同時發出的聲音。
史派克看著那個年輕的野蠻人軍官,沒有記錯的話,這家伙叫詹姆斯*弗蘭克。本以為只是野蠻人陣營中一個路人式的家伙,沒想到他居然有膽量站出來,仔細看起來這家伙多少還長的有點小帥啊!
當然,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史派克看著這兩個求情的家伙。斬馬刀在晃了晃之後,最終還是收回了刀刃,然後他對伊斯特伍德說道︰「老家伙,看到沒有,你的人緣還算不錯,居然有兩個人為你求情了!」
伊斯特伍德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兩位年輕人!史派克將軍,我是個死不足惜的老家伙,但請你記住我們需要活著的尊嚴!」
史派克冷冷的說道︰「活著的尊嚴?這是什麼東西?難道你們給我效忠賣命,我還要負責你們精神上的愉悅嗎?」
說完,史派克一腳將老家伙踹暈了過去,然後對其他的野蠻人說道︰「除了詹姆斯*弗蘭克,和這個女的,你們都可以下去了,帶著這個老家伙一起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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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粗暴啊!史派克,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這樣會激起特拉維夫人的反抗意識嗎?」我這樣說道。
史派克說道︰「擔心他們反抗?不,我只擔心他們不懂得對命運進行抗爭。亨利,你回了人界之後,可以去一趟特拉維夫軍團的駐守地,你就會明白,投降了的特拉維夫人和行尸走肉的區別並不大。」
赫拉說道︰「可您最後還是將他們的士氣鼓舞了起來,讓他們為你所用了。可見,他們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被一位強勢人物帶領著去獲取勝利的,這應該也是他們的生存意義。」
史派克則搖頭說道︰「任何生命的生存意義,都應該不是好好活著,而不是靠戰爭來證明自己。戰爭是無可奈何的選擇,並非目的,更加不是什麼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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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蠻人紛紛退了出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們既然在戰場上選擇了投降,放棄了最後的一絲榮譽,就從來都沒有想過所謂尊嚴的問題,他們只需要活著。
「你們兩個都坐下吧!我請你們喝酒。」史派克說道。
很快,兩人的面前很快就擺上了臨時用的桌案和酒菜。
史派克舉起了酒杯說道︰「不管你們痛不痛快,在戰爭中,喝酒吃肉總是一件快樂的事情。都開吃吧!不吃就真成傻子了!」
兩個野蠻人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決定痛快的吃一頓,就算明天就是死期,今天也應該好好的享受一頓美餐。人生苦短,到了這個地步,還不知道及時行樂,那不就太傻了嘛!
酒過三巡,詹姆斯*弗蘭克說道︰「主上,我已經發誓效忠于你,我只想問一問,到底你準備讓多少野蠻人死去,或者干脆要把我們這些野蠻人全部都埋在在這片草原上?」
史派克呷了一口酒,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也野蠻人現在在草原上的駐軍也不過一萬人而已,加上你們這兩萬俘虜,最多不過就3萬人。草原上有多少民族?多少人口?一百萬都不止吧?你覺得我會在乎你們兩萬俘虜給我帶來的麻煩嗎?」
詹姆斯*弗蘭克終于得到了史派克算是肯定的回答,他喜笑顏開的喝起了酒,然後,沒過多久就醉了,史派克沒有派人送他回了野蠻人的營地,那里只有篝火,連帳篷都是稀缺資源。
史派克只好將這個年輕人安排在了一座離自己營帳很近的帳篷內休息。
史派克看著另一個自飲自酌野蠻人,笑著說道︰「你的酒量倒是不錯。」
野蠻人女軍官說道︰「但是我更希望我能喝醉,也許喝醉了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就算喝醉了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想要考酒精麻痹自己,只不過是弱者的逃避行為。」
女軍官說道︰「我不是詹姆斯,沒有他那麼天真,所以才有著無數的煩惱。野蠻人在草原上確實是弱勢的存在,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是最容易被拋棄的一類人。沒有了雷克薩斯草原,其實帝國就已經輸了一半,是我們太天真了,以為克羅克噠是無法被攻取的軍事要塞!」
史派克站起了身,走到了女軍官的身邊說道︰「你們並不天真,只是不明白什麼叫進退而已。和我們希多克人打仗,就應該不惜人口,不斷給我們壓力,消滅我們的有生力量。不過,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克羅克噠會成為你們的墓地!」
女軍官似乎有些惱羞成怒,憤恨的站了起來,狠狠的一拳擊向了史派克。但是她畢竟喝的有點多了,雖然人還是很清醒,但是身體卻有些跟不上自己的頭腦。
史派克抓著她的手,往後一推,就把女軍官給摔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女軍官似乎還是沒有罷休的意思,一腳踹向了史派克的小腿。
史派克這個時候,喝的也有些多了,居然在躲避的時候,腳底一個拌蒜,就這樣倒了下去。狠狠的壓在了野蠻人女軍官的身上。
史派克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看著女軍官臉上的傷疤。他突然有一種想要撫模這條傷疤的沖動。女軍官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妥,兩個人現在的姿勢實在是太**了。
史派克口中不斷的吐出熱氣,這股熱氣噴在她的臉上,讓她更加的沒有力氣去掙扎。而這個時候,史派克的右手已經模到了女軍官左邊臉頰上的傷疤上。
女軍官的也有著一頭銀色的頭發,當然為了戰斗,她留著一頭的短發,眼楮是天藍色的。雖然有著一道傷疤,但是卻並沒有傷到眼楮。史派克借著酒勁模上了那道傷疤,隨著史派克輕柔的撫模,女軍官居然劇烈的顫抖起來,史派克這方面並不缺乏經驗,知道她這是要達到高**潮的樣子。
再接下來的故事,自然不用多說了。不過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飲酒之後,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而已。
而此刻,在帳篷的外面,呼嚕、曉秋、加特林也都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車曉秋首先冷笑著說道︰「你們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來的比較爽快,這麼容易就搞在了一起,完全沒有一點違和的感覺啊!」
加特林說道︰「我還要去巡視各個崗哨,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去巡視了!」
呼嚕剛想攔下加特林*魯道夫為自己分擔壓力,沒想到這小子跑的這麼快,一轉眼就沒了人影。呼嚕看著車曉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的問題。
呼嚕不是傻子,他自然也明白,女人不爽的時候,就算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車曉秋對呼嚕說道︰「怎麼了?平時不是很能說會道的嗎?怎麼現在連個屁都放不出來了?」
呼嚕想了想,說道︰「曉秋,你又是以什麼立場來生氣和說這話的呢?」
「什麼意思?」不知為什麼,車曉秋有些被呼嚕給震懾住了。
「曉秋,如果僅僅是同伴好友的關系,我只能認為你剛才是一句善意的調侃。如果你的內心深處還有別的情感,那我就至好說,你難道到了現在都沒有認清自己嗎?」
呼嚕的話,算是一下戳中了車曉秋的要害,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有些東西是會醞釀的。
「不,我不會做出那個選擇的!」車曉秋很快就擺正了自己的態度說道,「史派克也一樣不會做出那樣的選擇,他是為數不多的幾個理解我的男人,這點上,和你一樣,呼嚕!」
呼嚕自嘲著說道︰「不,不一樣。老大永遠是那麼的光芒萬丈,他是人生的主角。而我,不過是一個配角而已,也許偶爾出彩,但是最後都不可能成為最大的贏家。」
車曉秋說道︰「呼嚕,你想的太多了!」
說完,車曉秋居然調皮的踮起腳,在呼嚕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呼嚕目瞪口呆的看著車曉秋,好一會兒,才回過神,說道︰「喂,就不能在把保養油涂的均衡一點嗎?我的嘴唇也是皸裂著呢!」
車曉秋這個時候,已經轉身走出好遠了,回過頭笑著說道︰「不要太貪心了,死胖子!」
說完,呼嚕和車曉秋同時笑了。
而營帳內纏綿的兩個人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終于也消停了下來。
史派克用毯子將自己和女軍官裹了起來,躺在了一張簡易的軍用折疊床上。說起來,這還是男爵領的出口產品。
史派克摟著女軍官說道︰「我想要知道你的名字!」
女軍官卻沒有急著回答史派克的問題,而是幽幽的說道︰「沒想到除了我死去的丈夫,居然還有人能夠讓我興**奮起來,我一直以為,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濕了!」
這確實是一個充滿了深度的回答!
ps:5k送上,晚上應該還有一章,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