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中
婁凱的靈魂被剝離的一剎那,狂人終于被驚醒, 的站起,「易魂術!」狂人面似痴狂,倏地離開婁凱腦海,右手一揚,施「易魂術」的景烏立刻呆在了原地,所有的生命印記全部被抹煞,景烏的死相讓任何一個見了的人都會不自覺的做噩夢,狂人出了婁凱的腦海猛的警覺,馬上又鑽了回去,婁凱也當即回神,看著面部極其扭曲已經毫無聲息的景烏,見過無數死法的婁凱也不禁打了個寒戰,再看看離景烏不遠的那名弟子,面無人色的跌坐在地,婁凱也搞不清了,自己是在做夢嗎?同樣化為齏粉的還有之前景烏手中的換魂鏡,婁凱緩緩走前看景烏,卻發現身體什麼都完好無損,卻是瞬間被人絞碎了靈魂,太可怕了,那種過程豈是常人能體會到的恐怖?
婁凱心中一陣後怕,天啊,差點自己就回不來了!
高高在上的聖殿
狂人出手的剎那,聖殿上的人倏地睜眼,凌厲的目光直接造成遠處那個星球承體的消亡,同樣覺醒的還有兩人,「天擎?」聖殿高高在上的人緩緩念出兩個字,隨即吩咐身旁的童子,淡淡的說道,「記住那個方位,找出天擎。」
童子看了一眼剛才的那個方向微微有些為難,說道,「聖尊,可是,那個方位好多個星系……」
聖殿上的聖尊眼楮已經閉起,只淡淡的說了一句,「找不到就都毀了吧。」隨即又閉目養神去了。
童子小心的回答了一聲,「是。」隨即謹慎的後退,下令去了。
聖尊心中微微蕩起漣漪,「天擎,你還存在著嗎?我是不會讓你再有機會翻身的。」
崆峒派
婁凱定了定神,怎麼辦,景烏死了,自己上哪找墨狼去?忽听外界鐘聲大作,較之之前听到的鐘聲卻是多了許多煞氣,婁凱微微眯眼,不能一錯再錯了,當即騰空,在崆峒外界的迷魂陣動手布置了幾處,出山之路卻已不是原來的走法了,婁凱看著下方越聚越多的嚴陣以待的崆峒弟子,冷冷的說道,「我本是探訪,不想貴派掌門卻對我施毒後下殺手,我已經改了貴派的出山道路,你們如不配合,我不介意甕中捉鱉。」
眾弟子一听,手中的兵器險些拿不穩,這個婁凱當真如此厲害嗎?連掌門都遭到毒手了?有些人認為婁凱在虛張聲勢,跑去查探,婁凱只是不屑冷笑一聲,說道,「有誰知道,你們掌門最新煉制的法寶在哪?」
看著怒目相對的崆峒弟子,婁凱也懶得和他們廢話,徑直在崆峒山用意念搜尋了起來,心中卻是無比激動的,墨狼,我終于有機會救活你了。
沒有,沒有……婁凱一處一處搜尋,下方注視著婁凱的動向,卻發現婁凱久久沒有動作,都不禁暗松一口氣,連掌門都抵不過,他們上前也只是白給,這誰都清楚。
嗯?有陣法波動!一定是機密所在,婁凱一陣竊喜,當即飛往後山,幾個金丹期的崆峒弟子緊跟其後飛行,後山可是他們崆峒的聖地,豈能由得外人亂闖,奈何他們的速度在婁凱眼中實在是和蝸牛沒兩樣。其余弟子更不用提了,飛的都比不過,更何況他們兩條腿跑的?
婁凱輕而易舉的破了陣法,卻不想里面還設了一層,婁凱看著眼前的略具規模的迷魂陣想了想,找到陣眼走了進去,隨手又布置了幾個禁制,萬一救墨狼還需要時間,這個陣法也可抵擋那些弟子一陣,婁凱鑽出陣卻是一個山洞,還真是隱秘!婁凱想著一頭鑽了進去,里面沒有婁凱想象的那麼狹小,反而山壁上嵌的夜明珠顯得那個山洞既優雅光線也很柔和,婁凱心想,這崆峒還挺富有,走了一陣,連著的卻是一個很寬敞的大廳,真是別有洞天啊,婁凱心中一動,要是自己也有這麼一處地方就不用時時擔心家人朋友的安危了。
婁凱站在大廳中央,心中的那種呼喚卻是越來越強烈,婁凱幾乎可以肯定墨狼就在這里,婁凱大喊了一聲,「墨狼?你在哪里?」近在咫尺卻無法夠到,這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受。
這一聲喊,卻是招來了別的聲音,一個貌似牆壁的地方,里面傳來一個微弱的申吟,「救命啊」,婁凱一愣,當即上前一拳砸透了山壁, 啷一聲從洞頂落下一個鐵柵欄,嗖嗖,幾道鋼劍朝著婁凱射了過來,非法打開密室觸動機關了?婁凱想道,一邊徒手接住鋼劍,因為內心記掛這墨狼,心中焦急,雙手抓住鐵籠子的兩根嬰兒臂般粗的鐵柱,「呀!」婁凱一聲吼,硬硬的像拉面條一般,拉開了個可以鑽出去的空間。
婁凱迅速跳了出來,祭出赤血槍,幾槍就把那個密室完全摧毀,里面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一個衣衫襤褸,頭發散落一地的人斜靠在牆上奄奄一息,被景烏關起來的人一定不是壞人,婁凱想道,忙上前給那人渡了幾道氣,那人大大的吸了幾口外界的新鮮空氣,才說道,「多謝道友!」聲音雖然有些疲憊但卻听起來清朗無比,婁凱微微一愣,說道,「不必多言,靜養要緊。」婁凱把他扶出密室,安妥好,又急忙尋找墨狼。
那人見狀,虛弱的說道,「在地底,有個煉爐,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找那個,不過在這就只有那個東西值得一尋了。」
婁凱一听,大喜過望,道了謝,舉起赤血槍就要向地上扎去,那人忙阻止,由于激動,引起了一陣強烈的咳嗽,婁凱望向那人,那人指了指旁邊說道,「扶我過去。」
婁凱不知那人搞什麼名堂,但終究不會害自己的,只得收起赤血槍,扶著他來到一處壁燈也就是夜明珠處,微微向左三轉然後右轉二再左五轉,地面嘩的一聲開了個口子,一個碩大的煉爐從地底鑽了出來,婁凱大喜之外略微驚奇,那人一**又坐在地上,喘了幾口氣說道,「硬砸,這洞就塌了,咱倆誰都出不去的。」
婁凱一听倒吸一口冷氣,憑自己再厲害,一座山壓到自己身上那後果也是不可承受的,婁凱來不及道謝,忙又問道,「不知您可否知道如何打開這個煉爐?」
那人微微點頭,看著婁凱道,「我能打開,只是你想干什麼?」
婁凱莫名的對這人沒有什麼惡感,說道,「我要救朋友,我朋友的魂魄極有可能就在這里。」
那人詫異的看了看婁凱,點頭道,「好吧,只是據我所知,蓋索已經煉了兩次了,不知道你那位朋友的魂魄是否安在,我打開看看吧。」
婁凱聞言,心中一痛趔趄了一下,墨狼被煉化了?不會,不然自己不會有那份感應,婁凱振作精神,看著那人念動口訣,「起」,奇重無比的煉爐頂刷的飛起,又平平的落在一旁,婁凱飛起,從十幾米高的爐口往下望去,好熱!三味真火?婁凱在煉魂珠中曾經感受了一次三味真火的溫度,只是遠遠比不上這爐子的熱度,婁凱心中恨得牙癢癢,婁凱就要跳下去營救墨狼,
那人又阻止道,「若想救他們,先把爐底蓋索的寶器拿出來,這樣對魂魄就沒有吸力了。」
婁凱點頭,縱身跳下,不一會取出一面散發著陣陣陰風的旗子,隨後爐子中嗚咽著飄出幾個魂魄,婁凱眼中一一過濾,魂魄都極其微弱,婁凱只能憑心靈感應,認出了墨狼的精神波動,墨狼嗚咽著朝著婁凱飄過來,婁凱一陣心酸,忙將墨狼收入空間,就要將旗子給焚毀,那人又出來阻止,在那人眼中婁凱幾乎什麼都不懂,緩緩說道,「這旗子中還有不少靈魂,燒了,他們就完了。」
婁凱點頭,望望四周,說道,「我要離開了,你還有沒有要我幫忙的地方。」
那人看了婁凱一眼,思忖了一下說道,「你能到這里來,必有幾分本事。」那人趔趄的站起身微微向婁凱鞠了一躬,說道,「還請道友幫我回派。」
婁凱頓了一下說道,「崆峒派嗎?你是崆峒弟子?」
那人微微搖頭,緩緩說道,「我是崆峒掌門,景烏。」
婁凱一驚,若非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還真是難以相信,隨即便相信了七八分,崆峒派,在歷史上芳名留世,更別提崆峒的傳的神乎其神的功法多麼令人向往了,雖然修真人士不會插手世俗之事,但是但凡是炎黃人是絕對不會和j國人有任何往來的,但自從來到崆峒的所見所聞卻並非如此,他們的做法純屬那些小人的卑劣行徑,和j國有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不說,到弟子下毒,假景烏用換魂鏡無一是光明正大的行為。
婁凱看著那人點點頭,那人卻是驚疑無比,說道,「你相信我?」
婁凱又微微點頭,說道,「是的,如果讓我選擇相信,我會選你是崆峒的掌門,我也絕對不會選外面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