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深的心機!」婁凱咬牙切齒,可笑自己還為了人家前來尋仇,婁凱一邊拖延時間一邊找尋時機準備月兌身。
「不如,我們換個場合再討論吧。」如煙沖著婁凱嫣然一笑,婁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腦子一陣眩暈,糟了,中毒了!這是婁凱暈倒之前弄懂的最後一件事。
「不愧是千變女王,隨便動動便手到擒來。」殿主滿眼笑意深情的看著如煙。
「哼,少說那麼多好听的,別忘了我的好處。」如煙不買賬一聲輕哼。
「你!去把原來我的身體取出來,如煙的身體真是……」千變女王轉臉命令如雲,隨即看了看如煙的身體,狠狠的瞪了一眼殿主。
殿主訕訕的笑了笑,他當然知道她嫌棄的是什麼,如雲面對女王卻是一改之前在殿主面前嬌弱之態,干練的應命,匆匆離開。
「我們……?您先請!」殿主心中著急了解婁凱的秘密,解散了廳中眾人,自己扛著婁凱示意「如煙」到後山相聚。
「如煙」當仁不讓輕移蓮步看也不看昏迷了的婁凱和做苦力的殿主一眼先行飄往後山。
殿主似乎也是見慣了這女人的驕傲,並無多言。
「巫冥,你說這小子有個神秘的空間?」殿主將婁凱四肢都用粗鏈條鎖好,方才看向恢復了本來面目的千變女王。
「是啊,有很強大的力量。」巫冥說話語速仍舊不快,似在沉思。
「我們聯手,就不信拘不出來他的魂魄?」殿主不以為然,女人總是大驚小怪。
「哼,淺薄!」巫冥有些不屑的瞟了一眼殿主。
殿主不再多言,婁凱這塊肥肉他可是盯了不止一天兩天,現在就在他的面前叫他如何能夠忍得下來。
殿主調動仙念,右手掬成斗狀,對準婁凱的印台,巫冥只是冷冷在旁觀看,按照她多年的經驗,婁凱體內的空間絕不簡單,甚至還有令她心悸的力量。
「嗯?」狂人在婁凱的靈魂剝離的那一瞬間從冥想中醒了過來,眉頭輕皺,右手一揮,婁凱的靈魂拽著殿主的仙識就往空間內吸去。
「啊!……」殿主驚恐的睜大雙眼,一只手凌空探向巫冥求救,巫冥見狀當機立斷,對準殿主和婁凱中間虛空揮出一掌。
狂人沒想著會半道上殺出個程咬金,一不小心讓殿主的魂魄給溜了回去,不過對這種小魚蝦,狂人也沒那個興趣,看著空間中再次昏迷了的婁凱,狂人一陣皺眉,這小子,怎麼總也不長記性?
外界的殿主和巫冥同時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豆大的汗珠劈里啪啦的就往下掉,兩人心有余悸的滿眼的驚恐對視了一眼。
巫冥看似輕松的一掌實則用上全部的精神力,她還是低估了婁凱那個神秘的空間,差點連自己也搭了進去,如若知道如此危險,她才不會出手。
「多謝女王相救。」殿主緩和了好半天終于緩了過來,緊張的嘴巴都有些干。
「你欠我一條命。」巫冥臉色仍舊蒼白,半天才緩緩吐出這麼一句話。
殿主看了巫冥一眼,點頭,剛才不是巫冥,他絕對沒命了。
「醒來了,小子!」狂人手指輕點,白霧便纏繞在婁凱的頭部,婁凱的魂魄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有些茫然的看看空間看看自己並非身體的「身體」。
方才想起自己是在北真殿來著,怎麼會……?
「下次要小心,不是每次都這麼幸運。」狂人懶懶的聲音在白霧中再次響起。
「多謝前輩出手相救!」不用說,狂人又救了自己一命,婁凱跪地便謝,要是沒狂人的話,自己不知道會死了多少次。
「不如我們強迫他的魂魄離體。」巫冥若有所思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主意!」沒錯,他自己分離出來的話,那神秘的力量就無法再威脅他們了,殿主擊掌叫好,右手一伸一柄寶劍便握在手中。
婁凱看了看所處的環境,要讓他扔掉就這麼貓在空間,他可是真舍不得,況且離了,他的靈魂,甚至這個空間還有狂人……又何去何從?
「等一下!」吊在鐵鏈中間的婁凱突然發聲倒嚇了巫冥和殿主一跳。
「你果然不同凡響,這就醒過來了?」巫冥看著這麼迅速就恢復神智的婁凱不由贊嘆,仍舊語音曼妙。
「沒錯,乖乖合作,讓你少些痛苦。」殿主陰森森右手執劍離婁凱的鼻尖不足兩公分。
「我有問題問她。」婁凱似是沒听到殿主的威脅,只是看著巫冥。
殿主見狀知婁凱定是不會合作,舉劍便要刺向婁凱眉心,「慢!」巫冥眼疾手快抓住殿主手臂,婁凱已經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寶劍傳來的陣陣寒意。
「還和他廢什麼話?」殿主不解,女人就是麻煩。
「他是我弄來的。」巫冥冷冷回擊。
殿主覺得眼前的這女人就是不可思議,一把將寶劍撇到地上,搖搖頭轉身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斜眼看著這邊的動靜。
「你說。」巫冥平靜的看著婁凱。
「十六。」婁凱冷冷的看著巫冥,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哦」巫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即便輕笑了起來,「可笑,你到現在還在關心這個問題。」
「好,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巫冥眉目間全是笑意,看的殿主心神一陣蕩漾,這麼多年了她的魅力絲毫不減。
「在你和左殿守比試完了的時候,她和你的關系那麼近,要怪就怪他們北真殿的人辦事不利,還要我親自出馬。」巫冥緩緩道來。
巫冥沒說的太仔細,婁凱卻听明白了,十六在他和北真殿的那畜生比賽之前還是十六,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的真情又怎麼能裝的出來呢。
婁凱感覺自己剛才僵硬如石的心再次有了些溫度,比之前好受多了,「我的十六呢?」婁凱看著眼前的這個貌美如花卻是蛇蠍心腸的女人恨恨的問道。
「不知道,在她找你的路上,我就把她弄沒了,可笑的是,那兩個笨蛋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配合我唱了一出苦肉計。」巫冥似乎甚是得意。
「這應該是個好消息,十六生前沒有受了多大的痛苦,只不過是沒了魂魄而已。」看著有些發怒的婁凱,巫冥「好意」開導。
「我覺得你真不是一般的蠢,就算沒你最後代替十六的那一招,我也照樣會上北真殿,你真是……」婁凱搖頭似是對這女人的智商感到沒救了的樣子。
巫冥聞言怒不可遏,「蠢?我看你才是蠢?輕易的就讓我知道了你的秘密!」剛才慢條斯理的形象立刻被顛覆。
「你是擔心你那神秘的空間吧」,發火到最後,巫冥卻似乎有些明白了婁凱有意激怒她的用意。
「原來你們已經知道了!」婁凱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這可了不得,一定要在這里解決掉他們,否則,後患無窮。
看著婁凱狼一般的眼神看著自己二人,巫冥和殿主對視了一眼,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大妙。
「沒關系,他逃不掉的。」殿主像是在寬巫冥的心,又像是說一件事實,「你看,我就說,和他廢什麼話,直接宰了再研究。」殿主又提起地上的寶劍,朝著婁凱走去。
就是現在,婁凱表面出現一層薄薄的氣膜,沒錯,就是表面張力!婁凱發現練成表面張力還附贈了一件禮物,在這個極小的氣膜當中,自己竟然可以任意妄為,想怎麼著都行。
「這!這是什麼東西?!」巫冥看著包圍在像雞蛋膜中的婁凱感覺他突然失去的所有的氣息有些驚慌。
殿主沒答話,只是看著被鐵鏈拴著的婁凱的手臂及手的部分漸漸消失,月兌離鐵索然後又漸漸恢復,眼楮都快凸的掉了出來。
婁凱嘿嘿一笑,如法炮制,最後好端端的站在目瞪口呆的兩人面前,帥帥的說了個專業術語,「笨鳥,這叫細胞重組,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