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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說。
「你看這馬家溝鬼子的炮樓,離著鬼子興隆一百多里,我們一旦圍攻鬼子一時半會得不到縣城救援,是吧。」
「這倒是。縣城有一個鬼子中隊,也沒汽車,靠兩腿還真是有點難度,救援也不會有多少人馬。」
呂小強接著道,他的思路有點開,這智慧啊,還是要*啊。「再說了,上半年我們四縱隊不是打過縣城嗎,他也不敢輕易出兵救援。」
「是這個理。」老趙也來了興致,湊過來符合。
「邊上呆著去。」呂小強毫不客氣,一頓白眼過去。
「你小子還囂張起來了你,我——」
「大人說話,沒你插話份。」呂小強已經胸有成竹了。所以說話也有了底氣。
老趙就繼續一邊看熱鬧,但臉上明顯的是抓耳撓腮的。
「所以我們再剪斷他們的電話線,隔斷他們的聯系,等他們定是聯系感覺不對,就又有了點時間不是?」
「是這個理,他們都是晚上聯系,這樣就是一夜一天的時間。」
「我們不要一夜一天,一夜就夠了。」
「可不敢逞能,那地方地勢平坦,我們上去要死傷慘重的,得挖戰壕才能過去,挖戰壕,那就要工夫了。一夜不夠。」
「我們不挖地道,我們用土坦克啊。」
看著張指導員和老趙一頭霧水的樣子,呂小強郁悶了,老八路不會連土坦克這八路法寶都不知道吧。
「土坦克是個什麼東東?」
啊對了,這東東是在抗戰以後才被*出來的,現在沒有,那好吧,那就算呂小強的發明吧,要專利的哦。
呂小強開始普及科學知識。
「土坦克,就是拿一個八仙桌子,上面蓋上幾床棉被,澆上水,底下藏人,那就是槍打不進的。」
「真的有這麼神?」
「當然,一會咱們試試不就知道了嗎?」呂小強鄙視你們這些鄉巴佬。
「但是,那鬼子炮樓堅固無比,我們沒有炮,我們就根本打不動他們。」老趙作為軍事主官還是不能真的袖手不管,那可是他的地他的田啊。
「你說點正經的好不好,老是擺困難,那革命還要不要,當初革命的時候,賀老兩把菜刀就鬧了革命了,你現在槍都三十幾桿,你羞愧不啊你。我嚴重鄙視你這個革命的倒退者。」我嚴重的批評這個老同志,」批評人的感覺就是爽啊。
老趙一縮脖子,還別說,革命這帽子給誰戴上都夠喝一壺的了。
「咱們有炸藥嗎?」
「有。」張指導員已經習慣了呂小強和老趙掐架,看著熱鬧。
「多少?」
「五缸。」
呂小強撲倒,炸藥論缸,也不是什麼好炸藥。
「那就炸藥包吧。」呂小強說道,「對了,有會做弓箭的嗎?大弓箭。」
「我老頭子就是獵戶,做個弓箭是玩似的。」
你不要誤會這是從老趙和張大叔嘴里出來的,這是房東李大媽給他們倒水的時候說的。
呂小強趕忙下地,裝*和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和長輩,當然,老趙和張指導員那是兄弟,不對,那是同志,裝裝沒啥。
「大娘,做那麼老大的弓箭能做出來嗎?就今天。」呂小強用手使勁的往外一劃拉,說明弓箭之大。
「你說的那是弩箭,不是弓箭了。」是個男人的聲音,話隨聲到,李大爺彎腰進來了。
通訊員,你干什麼吃的,保密工作怎麼做的啊,這是李大爺,要是王大爺來了,還不一切砸鍋?
當然這是心里話,不算數的。
「是是是,是做弩箭。」
「做弩箭那就麻煩了,那做弩箭需要————————」
「停,我不想學習古代偉大的技術,我只想做個簡單的床弩,能射出一百米就行。」
「你早說啊,看看浪費我口水,那誰,那趙家小子,倒水。」李大爺埋怨呂小強了,看看還是他說的不清啊我。
老趙,就是趙小子連忙屁顛屁顛的倒水,跟個小媳婦似的。
廢話,到現在還欠著人家房租呢,而且還吃人家地瓜還說秋後算賬,能不殷勤嗎?
喝口水,然後看著呂小強道︰「不就是做個簡易的床弩嗎?我家世代做弓箭的,比如說世祖爺——」
「打住,時間緊迫,還是說現在。」
「那滿山札木,不過是找*的就是了,彎成弓,加上一個簡單木槽子不就完了?費什麼事。」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那你還要怎麼復雜,復雜的我會做,我爺爺做這個東西干了兩年,官府還說我爺爺是好手藝呢。「怠工,絕對的怠工,我我,現在不敢鄙視你,現在用的到你。呂小強如是想。
「那大爺,半天,要不一天能做個嗎?「「什麼半天,我帶幾個戰士上山,一會就給你做個。」
這也太簡單啦,早說啊你。呂小強就剩下張口結舌的份了。
「不過要這東西干什麼?早淘汰的東西了。」大家一起點頭稱是。
「這不是沒辦法的辦法嗎。」呂小強苦笑道;「做個簡易的床弩,然後把個紅纓槍上綁上炸藥包,我們還要什麼人把炸藥包送炮樓下啊,射他娘的。」
死寂,絕對的死寂。
屋子里傳來咚咚砸牆的聲音,看去時候,老趙正用腦袋撞牆。
你不要拆房子吧,但問題是這是別人家的房子啊。尤其你還沒交房租呢啊。
其實在古代,弩箭就作為攻城利器存在。
什麼?弩箭不能攻城?告訴你吧,弩箭射出的長大的箭桿,按高低釘在城牆之上,然後士卒便踩著這個攀爬上去,你說能不能?
既然能釘在城牆之上,帶著炸藥包釘在炮樓之上,然後炸藥包轟然炸響,你說那炮樓還能不能炸塌。
老趙啊,你哭去吧。
「等我當了連長,我第一便讓你徹底不喝酒,然後我讓你當我通訊員,把你小子一天耍的滴流轉,然後還不讓你叫苦的。」
意*,絕對的意*。
哦哈哈哈哈哈。
李大爺帶著人去做簡單床弩去了,剩下呂小強和張指導員對細節再次推敲,當然老趙也舌忝著臉上來給點意見,不過畢竟是槍林彈雨里出來的,法子很多,很實用,呂小強就勉為其難的听了,當個干部第一要听進下屬的意見嗎,小鬼——。
晚上的時候,李大爺把床弩做好了,雖然,那弩弓上連個樹皮都沒來得及刨,但試了下,效果絕對,在一個扎槍上綁了快二十斤的石頭試驗了一下,十個人拉開,二百五十步,大約三百米的距離,那扎槍帶著石頭飛似的扎在了土坎子上。
為了保險,炸藥包綁了五個。
然後召集大家集合,張教導員喋喋不休的講了國際的國內的,承德的,興隆的————呂小強大聲道︰「炸炮樓,吃饅頭,出發。」
所有人都嗷嗷叫著出發了。
饅頭永遠比國際的國內的管用,要不你問問去。呂小強便在指導員的高山仰止的目光里大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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