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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不要把簡單的事情想的復雜化,這對你自己的成長不利,有困難要克服困難,但沒有困難就不要創造困難了。
呂小強之所以發出這樣的感慨,現在就是這麼想的,本來自己就是想砸個響窯,弄倆錢還還饑荒,這是個簡單的事情,這是小股胡子都能干的事情,但自己又是扮土匪,又是要強攻,把事情整的賊復雜,其實現在的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這次我們初次加入隊伍,我們也沒什麼見面禮。就把王閻王兒子剛剛運回來的軍火作為見面禮吧。」
「還有軍火?」
「是當偽軍司令那小子暫時存放這的,說是上次虛報的戰損,準備走私給大青山的胡子。」
「好,這禮物我接受了,同時,繳獲的財物分你四成。」呂小強大度的說道,收買,絕對的收買和安撫。只不過是用別人的東西。
「這可不行——」
「那就對半。」呂小強歷來是康別人之慨的。「你要知道,我們隊伍困難啊。」
「不行——」
‘「你就當哥哥管你借的了,不要那麼小氣嗎。」
「我是說半分不行,我們兄弟只要二成就知足了。」
誤會了,搶話就這樣不好啊,下次主意了。
但是呂小強要是知道這二成是多少,那他把自己嘴巴子抽腫了都不覺得疼。
「我說哥哥,這天都快亮了,我們是來干什麼的啊?「「對啊,我們是來炸響窯的啊,怎麼整成會師大會啦?同志們,我們上啊——」
內應趙飛招呼自己的兄弟來到大門邊上的炮樓前,對著上面大喊一聲︰「兄弟們,接應來了,我們炸響窯啦。」于是上面稍微有點混亂,然後三個帶槍的押著五個不帶槍的走下了炮樓。
完了,就這麼完了,一場戰斗就這麼結束了。
那五個里只有一個默默無聲,其他四個一起上前︰「趙頭,這是干什麼?不就是炸響窯嗎?招呼兄弟們一聲不就得了嗎?還拿槍指著兄弟們干什麼?這不見外了嗎?」
于是炸響窯的隊伍又擴大了。
唯一的那一個站起來道︰「我不能參加你們,你們待會給我一槍,別打太狠就行。」
呂小強很吃驚。
「這個兄弟是那活閻王的遠房佷子,也是怪可憐的,待會照著肩胛骨給他一槍,讓他對那個狗屁司令有個交代,再偷偷的給點黃白之物就是了,都是苦出身,大家都方便。」
孔子說︰「這很對。」
孟子曰︰「非常對。」
三人一組。兩個別動隊的人帶一個八路軍,分頭奔赴各個房間,看住丫鬟僕婦,下人管家。一下子本來靜悄悄安逸和諧的夜晚,立刻變得雞飛狗跳哭喊斥責聲不斷了。但好在沒有槍聲。
趙飛帶著呂小強等一干人馬直接奔活閻王的臥室去了。
一腳踹開黃花梨的房門,屋子里立刻傳來一陣尖叫,趙飛也不說話,對著床上,二十響就是一梭子子彈,呂小強當時就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
「這叫投名狀,現在呂連長可以相信我這個兄弟了吧。」趙飛坦然道。
呂小強想起這是胡子的規矩,這樣是表示自己真心加入再無回頭路了。呂小強老臉一紅,因為自己一直走在趙飛身後,並且有意無意的把自己槍口對著趙飛的後背,就是怕這趙飛反復,給自己等坑跳,感情人家早就知道了。
「對不起兄弟,這也是初次見面,兄弟——。」呂小強也變現的光棍下。
趙飛哈哈一笑大度的道︰「哥哥不必解釋,這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以後兄弟們肝膽相照,那一切就好。」
呂小強把槍別回腰里,歡快的笑道︰「啥也別說了,再說滿眼是淚了。」于是一屋子歡快的大笑起來。
趙剛可惜的看看床上那肥的都看不出頭尾的家伙和那個還算標志的小妾道︰「這要是開個公審大會就好了。這樣也可以宣傳下我黨的政策,打擊一下漢奸的囂張氣焰,鼓舞下抗日熱情,還——」
「你拉倒吧,這都什麼時候啦,你還搞這個,就我們這幾個人,離著遵化這麼近,你一開會,老百姓不一定能來,那漢奸司令肯等第一個到場參加他老爹的批斗會。」
「那倒是,啊,對了,趙飛同志,那馬上出去安排同志們,除了首惡,就不要濫殺無辜了。」趙剛連忙貫徹自己的政策,指導員就是干這個滴。
「指導員你放心吧,不說我們是八路軍有組織的人了,就是沒組織的時候,我們胡子也知道只殺首惡,不連家人,有時候連首惡都不殺,無故的和人家結死仇沒必要,殺了這個活閻王也是事出有因,這不是一來表露心際,二來這活閻王的確死有余辜,我們這也是替天行道。」
看看知識面太窄啊,以後要虛心向胡子學習哈。
「我們馬上找活閻王的管家去,*問他們的地窖。」呂小強焦急的道。
這時候的地主什麼的賺的錢很多很多,但是除了建房,娶小妾,喝花酒,還真沒什麼消耗機會,不像現在,你一天花光幾個億家財那是不在話下,那時候想花錢也沒辦法,那就只有窖藏了,所以往往你買了一個古宅子,說不準你就能挖出幾壇子金銀。
現在呂小強對金銀那都想瘋了,不想不行啊,那饑荒在身後追著呢。
「不必麻煩,指望著管家給你指出地窖,那也是小的,管家畢竟還是心向東家的,這事還得靠我們自己。」趙飛笑著打斷這個老吧簡單事情復雜化的連長。
說的也對,當時地主為了萬一,也是在家里挖好幾個地窖的,萬一宅子被打破,往往是只給你一個小的,你以為這就是全部了,那你就錯了,上當了,大的還有呢。
趙飛他們是什麼人?胡子出身啊,那什麼叫砸響窯啊,那就是砸地窖啊,這活計那是相當的熟練。
呂小強就咋咋呼呼的招呼眾人尋找木棍洛陽鏟什麼的東西。
「連長,你干什麼?」趙飛很好奇之極的問這個連長,怎麼思維如此跳躍?
「砸響窯嗎,現在到了探尋地窖的地步,所以當然的要尋找木棍什麼的,開始挨遍的敲打地面,看看哪里有空洞的聲音,那麼地窖就在那個地方了。」呂小強就一臉經驗豐富的說道。
趙飛就一臉黑線了。這不是專業胡子真的不行啊,這不又把個簡單的事情整成復雜了。
「可惜,這地方太大,我們人手太少,這要探尋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時間不等人啊。」看著佔地幾十畝,還有個煙波浩渺的水塘的王家大院,呂小強就範愁了,就這幾個人,兩三天都不一定能挨遍的敲打全而不遺漏哪怕是一點點的地方,真是愁人啊。
不能再听這個有點不著調的連長的主意了,還是自己來吧。
趙飛站在一個花架子上左右大量了一番,然後帶著呂小強等進了活閻王靠著一面土山的書房。
一進書房,呂小強就感覺到哪里不對。
這個書房那是相當的奢華,楠木的書架,一排排一列列,上面各種小說籍一塵不染的靠著牆默默地傷心,因為我們這個主人壓根就不識字。
裝面子,這是必須的,無論你到哪個中國的有錢人家都會看到這個光景,但是你只要看他的書那都是系列的,內容很雜的,那你就可以心中鄙視你的主人了,因為這都是面子活計,那主人就根本不會看書。
中國人就是這樣,為了靠上所謂的書香門第的行列,那就是豁出點錢去買小說是不看滴,是給別人看滴,但這是唄有面子滴。
話有點跑題了,還是說現在吧,外面看著非常廣大的書房,進來卻感覺到局促了,好像是層層疊疊的書架把空間給佔用完了。
趙飛順著書架慢慢的走,還把手指頭在書脊上輕輕的滑過,就好像自己是個唄有學問的書生,在挑選自己心儀的好書一樣,那樣的專注那樣的小心翼翼。
你個胡子你裝什麼蒜啊,看我這個真正的混黑大學生都沒你這麼裝酷呢,我也深沉的畫書脊。
突然,那小子站住了,怎麼找到了你的書啦?看看,貌是那是本德文聖經啊,你小子不信老君信什麼耶穌啊,你腦袋秀逗了吧。
「呵呵呵呵呵,人的奸笑在趙飛嘴里發出,當時徹底的毀了他那書生的形象。」
「笑什麼?找到組織啦?組織在這呢。」呂小強快步跟上,不行,這迷途的羔羊可不能剛進了自己的羊圈又投入耶穌的懷抱,那自己就虧大了。